原本蒼白的小臉,染上一層薄紅,抱著男人的雙手,松開了。抓著旁邊的薄被,往身上蓋。
陸景洐雖被那誘人的身子勾得心中涌起了欲潮,但他還沒禽獸到在時念懷孕,又遭受驚嚇后碰她。將懷里的嬌軀放在床上,起身拿來吹風機,撩起她濕潤的頭發,幫她吹著。
等到吹干后,又倒了杯溫水送到她唇邊。
時念張唇,喝了幾口。
“好點了嗎?”他溫軟著嗓音問。
就在時念要開口的時候,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。
“喂?有什么事?”
陸景洐語氣挺冷淡的。
“陸景洐,你個渾蛋,你知不知道,你害死晚晚了。她被你趕走后,就被流氓給欺負了,現在人在醫院搶救。”
電話那頭是姚鳳蘭,在歇斯底里地哭吼。
陸景洐面色一沉,從床上猛地站了起來,“我現在就過去。”邊說,邊往門口走去。
時念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一次兩次地離去,次數多了后,好像心里也不是那么痛了。
她蜷縮著身體,雙臂緊緊抱著,輕輕閉上了眼。
陸景洐趕到醫院,蘇晚還沒從急救室出來,姚鳳蘭和蘇世杰兩夫妻焦急地等在外面,見到陸景洐過來,姚鳳蘭赤紅著眼,攥緊拳頭就朝他打去,嘶吼道:“我家晚晚被你害慘了,陸景洐,你害得她昏迷三年還不夠,現在她還因為你,而遭到流氓的欺負。你為什么不送她回家,為什么?”
她一遍遍地說:“如果你送她回家,她就不會遇到那些流氓了,都是你的錯!”
陸景洐薄唇緊抿,沒有任何反駁,目光擔憂地看向手術室。
不久后,護士匆忙出來,遞給蘇世杰一張病危通知單,同時告知他:“病人的子宮被利器傷到,現在大出血,只能摘除,才能保住她的命。”
護士的話,讓一直保持冷靜的蘇世杰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,而姚鳳蘭更是差點暈厥過去,嘴里悲痛地哭喊:“我家晚晚還沒生孩子,不能摘子宮,摘除子宮后,她就永遠做不了母親了。”
“現在病人大出血,不摘除子宮,她活不了!”
護士焦急地說道。
蘇世杰穩住心神,紅著眼眶,拿著筆,在子宮摘除的手術單上簽了字。
姚鳳蘭再次將悲憤發泄到陸景洐身上,“我家晚晚現在連孩子都生不了了,你這個罪魁禍首,我的晚晚,命怎么這么苦!”
兩個小時后,手術室的門從里面打開,蘇晚被推了出來,她原本美麗的小臉上,有不少被毆打的傷口,左邊臉頰上甚至有深深的牙印。
陸景洐的心揪了起來,眸底露出心疼之色。
他上前,輕輕握住她的手。蘇晚慢慢睜開眼睛,看到他后,眼淚唰地落下,哭著說道:“陸哥哥,對不起,我沒保護好自己,我不干凈了,我不能嫁給你了!”
陸景洐聽著她的話,越發心疼,輕聲安撫她:“晚晚,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,其他的事,別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