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會這樣,這不是真的,我不信!”
隆清瀾不敢相信這是真的,老爸老媽結婚二十多年,一直都很恩愛。
可現實卻是這么讓人惡心,自己的父親居然是個禽獸。
而她居然是父親禽獸行為后的產物,這讓隆清瀾崩潰了。
“青山給我下蠱我是知道的,因為他說過,他會殺了我的!”
閆亞蘭凄然的說著,眼神中全是絕望。
隆慶之呆滯地看著地上的隆青山,雙眼赤紅宛如野獸。
“我要殺了你們,殺了你們......”
在隆慶之看來,二十多年過去了,這件事早應該被遺忘了。
并且閆亞蘭這些年相夫教子,讓隆慶之覺得這一切已經過去了。
可是誰能想到,閆亞蘭居然會用這種方式報復他。
他隆慶之的兒子,居然是二叔隆萬平的!
而隆萬平在中州高居國士,是現在隆家最大的靠山。
“你不能殺他們。”
這時,江川出現在隆慶之身后,一根銀針刺在他腦后。
隆慶之聽到聲音想要回頭,卻震驚地發現身體不能動了。
而后就看到江川來到閆亞蘭身邊,問道,“告訴我子母蠱是誰給他的?”
閆亞蘭眼神閃爍,顯然不想回答。
“你不說也沒關系,等你兒子醒了,我可以問他。”
江川冷冷的說著,走到隆青山身邊。
“別,我說!”
閆亞蘭不想讓兒子面對這一切,于是說道。
“在隆慶之玷污我之前,我有男朋友,那時的他是東南亞小有名氣的降頭師。
后來我嫁給了隆慶之后,他還找過我幾次,我都沒見他。
大概是去年他又來了,還收了青山做徒弟,教他降頭術。”
說著閆亞蘭看向了隆清瀾,臉上掛著謎的微笑說道。
“其實清瀾長得就很像他,他是南人北相,長相俊秀卻不失男子氣概。
我很喜歡他,所以當年只有十八歲的我,就跟了他。
在隆慶之侵犯我之前的一天,我剛跟他做過......”
“賤貨!”
隆慶之破口大罵,他沒想到這么多年來,他一直頭頂著兩頂綠帽子。
閆亞蘭卻是輕蔑地笑道,“哈哈哈,你既然受不了,那就打死我啊!”
可隆慶之激怒攻心,想說話卻說不出來,面色發白呼吸粗重起來。
江川不動聲色地,用手指點在隆慶之的后背,順手取走了銀針,這才讓他緩了過來。
“我不想參合你們的家事,如果能聯系那個降頭師,請告訴他不要在花城亂來。”
說著江川看向躺在地上昏迷的隆青山,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他已經被我廢了,以后都不能用降頭術和蠱術了。”
閆亞蘭感激地對江川點點頭,將兒子擁入懷中。
而隆清瀾被震驚得徹底崩潰了,呆呆地站在原地,滿臉的不可置信。
“我也不是我爸親生的......那我爸到底是誰......”
江川看著已經分崩離析的一家人,對著趙婉兒一招手道。
“婉兒,咱們走!”
趙婉兒聞言拉了拉震驚中的閆子晴,追了上去。
穆苓先是安慰了一下隆清瀾,這才道別,“你想開點,我就先走了!”
說完她緊趕慢趕地追上了江川,“江神醫,你等等!”
江川在車邊停下腳步,看到穆苓追來,下意識地迎上去。
“我能跟你聊聊嗎?”
穆苓還是想知道漢方之神江大師的下落,她已經迷上了神秘的東方醫術。
“可以,上車聊吧!”
江川點頭答應,笑著邀請穆苓上車。
在車上穆苓直入正題,“江神醫知道漢方之神的下落嗎?”
可江川沒有回答,而是反問道,“能說一下你手背上的那道疤嗎?”
之所以這么問,是因為江川的妹妹手背上,就有一道跟這個很像的疤。
“這個嗎?我不記得了,我小時候有間歇性失憶癥,直到我十五歲才好。”
聞言江川非常意外,因為間歇性失憶癥,是一種大腦保護機制。
只有人受到巨大刺激后,才會得上這種病。
如果患者再遇到類似的事件,或者相似的場景,就會讓失憶癥復發。
江川沒想到穆苓居然得過這種病,“對不起,我不知道您有這種病。”
江雪不在意的說道,“沒關系,反正我的這個病已經好了。”
可江川心中卻滿是疑問,因為穆苓身上有太多可疑的地方了。
江川見到穆苓后,就很肯定她就是自己妹妹江雪,可妹妹卻不認識他了。
要知道江雪走丟的那年,已經是十二歲了,不可能不記得江川。
并且這十年來,江川一直有個疑惑。
想到這里,江川這才回答了穆苓的問題。
“漢方之神,其實就是我!”
聽到這個回答,穆苓很意外,驚喜的尖叫起來。
一路上,江川和穆苓聊了很多,最后江川幾乎百分百肯定,這就是他妹妹。
穆苓居然沒有懷疑,江川這個所謂的漢方之神,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而江川漢方之神的綽號,是幾個被江川治療過的老外起的。
回到廟街,閆子晴因為擔心姑姑閆亞蘭,趙婉兒就陪她又回了隆家。
穆苓留了下來,決定跟江川學習跟關于中醫中藥的事。
時間正是中午,江川準備做飯,“我去做飯,要不要一起吃點。”
穆苓也確實有點餓了,不好意思地點點頭,“好的!”
于是江川去了廚房,然后鬼使神差地做了西紅柿雞蛋打鹵面。
這是妹妹最愛吃的,每次妹妹放學回到家里,肯定會喊這么一句。
“哥,給我下碗面,我餓了!”
站在灶臺前,江川恍惚間又聽到了妹妹這么喊。
等打鹵面端上來后,穆苓聞著香味居然愣愣地出神了好久。
她輕輕地扶著頭,面帶痛苦地說道,“這味道好熟悉,我怎么記不起來了?”
聽到這話,江川下意識地握緊拳頭!
他很想知道,妹妹走丟后到底經歷了什么,為什么會失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