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跟著車隊圍著京城繞了一圈后,駛入了京城的核心。
載有燕南山和徐懷賢遺體的車子,直接開進專門舉行國葬的天壽宮。
而江川做的車子駛入了東十三條胡同。
進入這里后,五步一崗三步一哨,最后車子停在了一處四合院外。
蔣詹明笑著對江川說,“到家了,下車吧!”
江川看了眼外面站崗的士兵,帶著滿心的疑惑下車。
一進門江川就被客廳里的美女吸引了,因為這個美女太像蘇木了。
“楠楠,來客人了,去沏茶!”
蔣詹明說著一把拉起江川的手,拽著他進書房。
“剛剛是我女兒蔣楠,她是我二女兒!”
江川一直很困惑,不明白蔣詹明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。
坐下后蔣詹明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,“想想已經二十多年了,日子過得太快了,就連楠楠都長大成人了。”
說話間蔣楠端著兩杯茶進來,“爸,她什么時候來,我聽媽說已經給她發喪貼了。”
蔣詹明溺愛地笑著說,“你這丫頭急什么,她明晚上就到。”
“哦,我出去了,你們聊!”
蔣楠說著就要走,不過經過江川時,她卻停下了,笑著說。
“哎,你知道該叫我什么嗎?你該叫我小姨的!”
江川不明所以,只能尷尬地笑了笑,什么也沒說。
蔣楠一撇嘴,“咦,你這人真無聊,我走了!”
等蔣楠走后,蔣詹明說道,“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,先別急,慢慢聽我說......”
半個小時后,江川從書房離開,恭敬地對蔣詹明說,“多謝外公為我解惑。”
之后江川坐車離開了東十三條胡同,被送到了京城國賓館。
到了房間后,江川洗了把臉,回憶著蔣詹明的話,有些不敢相信他說的那些話。
只不過他剛在房間里休息一會兒,房門就被敲響了。
開門后是一名特科的便衣,“江先生,請跟我去寧康宮。”
“帶路!”
江川整理了一下衣服,跟著特科上了一輛斯考特,經過十幾分鐘到了天壽宮。
天壽宮是皇帝駕崩后停棺的地方,現在被用來舉行閣老級大人物國葬的地方。
在這名便衣的帶領下,江川被帶進了天壽宮的大殿里。
江川在正殿看到了燕南山的遺體,現場有幾名入殮師正在打理燕閣老的儀容。
遠遠的可以看到,燕南山遺體似乎只剩下一顆頭了,身體部分是填充后的樣子。
一位武道至尊飛升的陸地神仙,憑借一己之力斬斷了建木的人。
他的遺體卻是殘缺不全的,這讓江川很難接受這個現實。
這時洪閣老說話了,“我勸過他的,說大不了我們接受和談,也不想他有事。可他沒聽我的,結果搭上了性命。”
江川聽到這里,反問道,“現在除了和談外,就沒有別的辦法結束戰爭了嗎?”
洪閣老搖頭,心情沉重地說,“實際上,我們可能連和談的機會也沒了。”
江川沒想過會這么嚴重,默默地開啟天眼看向燕南山的遺體。
果然天眼下,江川能看清楚,燕南山的遺體除了頭以外,上身只剩下左臂、脊柱和右腿了。
“既然沒有和談的機會,那就死戰到底!”
聽到江川這么說,洪閣老搖頭,什么也沒說,而是對江川招招手去偏殿。
在這里江川看到了徐懷賢的遺體,他的遺體相對完整,只是胸腹被掏空了。
入殮師正在填充徐懷賢的胸腹,好讓他看上去正常一些。
這時洪閣老拿來一律布條,上面像是用血寫著什么。
“這是發現徐懷賢被暗殺后,從他身下發現的布條。只不過上面寫的字,根本無法破譯。”
江川接過布條后,看著布條上如鬼畫符的血書愣神了半分鐘,然后他看明白了血書要表達的意思。
因為這是玄醫開處方的專用字體,并且徐懷賢還用了藏頭詩的方式寫的。
而這些藥材根本不是藥方,這種血書也只有江川能看懂。
江川通過這些藥材藥性,解讀出了一個驚人的信息。
徐懷賢通過血書表達的意思是,“我看到師父了!”
江川既震驚,卻又不敢輕易相信。
洪閣老看到江川的表情后,滿懷期待地問,“你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