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無證據，靠揣測是沒用的。
再說，克里斯蒂諾想對付他，他又何嘗不想對付克里斯蒂諾？
離開工地，天色已經黑了。
一行人前往飯店用餐。
杜若心剛好接到格蕾絲打來的電話，“hello，下班了？”
“嗯，心姐，你在哪兒？”
“準備去吃飯，你呢？吃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“我發定位給你，一起。”
“好。”
杜若心發完定位，抬頭，正巧對上榮敬書那雙滿帶憂傷的眼睛。
“敬書，你不是在執勤嗎？今天怎么有空來榮氏？”還跟他們混了一整天。
榮敬書尷尬笑了笑，“休年假，呵呵，休年假。”
杜若心撇撇嘴，這小叔子連說謊都不會，也是夠單純的了。
怎么越看他，越覺得他跟格蕾絲很配？
榮敬書被盯得有些發毛，“嫂子，你……有事？”
不要一直盯著他瞧，他怕他哥誤會！
杜若心露出姨母式的微笑，“沒什么，呵呵，沒什么。”
榮敬書：“……”
為什么他感覺背脊有點發涼？
到達飯店，艾薇一直沒有離開的意思，杜若心被膈應到了。
正在她準備開口攆人，艾薇道，“學校的設計可能要改，為了不影響工期，我回去把操場、泳池和實驗室換到那邊。”
what？
杜若心以為自己聽錯了，幽幽道，“地基挖了那么深，都已經開始修了。”
“貿然改設計，得虧多少？”
艾薇莞爾一笑，“實驗室本來設計5層樓，誰說只能往上，不能往下？”
杜若心：“你的意思，大白天還要用電？還要照明？”
艾薇：“可以用太陽能發電，地下照明不僅不會用絲毫的工業用地，還能為晚上的光源儲存電量，節約電費。”
杜若心：“設備維修、消耗呢，不算？還有，地下排水系統、管道也得重新做。”
要將地面改成地下建筑，思慮的問題太多，不單單是一兩句話就可以的事。
艾薇算知道了，杜若心存心跟她抬杠。
她也不再繼續反駁，問道，“若心，你有什么好建議嗎？”
杜若心雙手抱臂，“那么著急干什么？我又不掙表現，自然是等警局結果。”
艾薇：“——”
可是事情不簡單……
秦云熙迅速表態，“若心說的對，我支持！”
末了，他不忘拉上榮敬揚，“老揚，你覺得呢？”
齊刷刷的目光全部看向榮敬揚。
杜若心：榮敬揚，你要敢說支持艾薇，我馬上叫特雷弗扔人！
不行，特雷弗一個人干不贏慕離和林宣曜兩人，她在考慮要不要讓大哥多派個人過來？
艾薇也是一臉期待看著他。
榮敬書一臉緊張：臥槽，搞事情啊！大哥要是支持艾薇，他一定幫著特雷弗2v2！
“先等等。”榮敬揚淡淡道。
榮敬書松口氣，對堂哥比了個大拇指，“大哥英明！”
榮敬揚直接白他一眼。
“哈哈哈。”秦云熙大笑道，“果然還是夫妻同心吶。”
格蕾絲進來的時候，正好聽見秦云熙魔性般的笑聲。
什么夫妻同心？
“格蕾絲來啦。”秦云熙拍了拍身邊的椅子，“坐哥這兒！”
格蕾絲看都不看他一眼，徑直坐到杜若心身邊。
走進包間那一秒，她怔了怔，怎么這么多人？不過她也沒有表現出來，輕輕喚了聲“心姐”。
杜若心幫她挪開椅子，朝服務員道，“可以上菜了。”
滿滿一桌山珍海味，很快，香氣溢滿整個包間。
艾薇看著端上來的菜品，眼睛都快凸了——竟然大部分都是榮敬揚討厭，或者不能吃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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