蚩尤就是再戀愛腦,也會知道那杯酒水中存在問題,又怎么會將其吞入肚中。
只能說,當年的事情還有一些他不知道的隱情。
“三爺,我能說當年的事情我不知道嗎?”
食鐵獸就差將“從心”兩個字雕刻在臉上了,一雙小眼睛中滿是恐懼。
蚩尤待它極好,哪怕到了最后時刻,也要讓自己逃離。
但北玄不同。
對待它犯錯蚩尤最多會呵斥一兩聲,道北玄會切切實實地給它一頓老拳;當年的它,是有兩根尖利獠牙的。
至于現在為什么只剩下一根,說多了都是一段血淚史。
“說!”
北玄轉手給了它一拳頭。
國寶他自然不能打,但眼前的疲憊怠貨,可不是國寶。
食鐵獸捂著自己的頭退了又退。
“三爺,小熊說了,你可不能再揍我!”
“當年并不是九天玄女給主人下的毒,而是主人自愿將毒藥吞下的。”
食鐵獸用爪子捂著自己的眼睛,似乎唯恐北玄再給它一頓老拳一樣。
蚩尤是對它真好,而北玄對它卻是真打。
主人啊,您要不要睜眼看看自己的這個弟弟?
“什么意思?!”
北玄面色越發變得不善。
“當年昆侖讓人傳話下來,說婭懷了主人的孩子;要想那個孩子不死,主人便要停止反抗,自裁。”
食鐵獸膽戰心驚地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,隨即連忙邁著自己的兩條小短腿向著后面頻頻退卻。
唯恐城門失火殃及池魚。
但它還是太過于小覷北玄了。
“蠢貨!”
“他們之間都沒有肌膚之親,哪里來的孩子;他蠢也就罷了,你也蠢啊?
明知曉這一切還不告訴我,我要你何用?”北玄氣急,轉頭對著食鐵獸就是一頓老拳。
“三爺,你不講信用啊!”
“說好不揍我的!”
食鐵獸連連出聲叫嚷道。
北玄獰笑,轉頭一拳轟在它的眼眶之上。
“那是北玄答應你的,我叫什么?”
食鐵獸哭喪著臉。
“三爺您叫玄!”
“蚩尤,你給我等著!
這件事情沒完!”北玄面色難看的可怕,眉心的神紋更是因為暴怒的原因從而若隱若現。
以蚩尤的性子,若是真的有人拿這一點兒來坑他,他有八成的幾率恐怕會中招。
原人繁衍后代,是這種天生的本能。
一個天女跟原人結合生出來的孩子,他的潛力將會超越原人,超越天人。
直至,超越昆侖的神靈。
蚩尤,太想讓原人超越天人了。
只有超越天人,原人才能夠擁有更大的生存的空間。
而不是日夜遭受那些颶風的吹拂,日光的灼燒。
日日只能啃食野果獸肉。
人間,一處醫院之前。
“嘶~”
夏冬青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,那股后背發涼的感覺愈加變得濃郁起來。
“趙吏,不是你想坑我吧?”
趙吏:“????”
“老白,那是你?”
夏冬青將目光緩緩放在老白身上,面色狐疑道。
老白啃了口手中那永遠吃不完的半截胡蘿卜,極為“輕蔑”地看了眼夏冬青,“冬青,你看我像是跟傻子對話的嗎?”
“行了,動作都輕一點。”
“我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地方!”
趙吏晃了晃自己有些發酸的脖頸,隨口出聲提醒道。
三人一同邁步,隨即順著某個方向走了過去。
“冬青,那個小女孩說的是哪個病房來著?”
趙吏一邊出聲詢問,一邊向著旁邊的女護士處湊了過去,那副神情,活脫脫的一副春哥模樣。
“404!”
夏冬青一五一十地答道。
“小姐姐,你聽見我的心臟跳動了嗎?”
趙吏說出了隸屬于他的土味情話。
女護士一怔,“你是精神科那個醫生負責的病人?
快來人!”
趙吏:“……”
“咻!”
關鍵時刻,老白張口吐出綠色的煙霧。
煙霧彌漫,當即便將幾個護士盡數迷暈了過去。
“還愣著干什么,精神病人?”
“再不出手,你就等著被人間的警官給盯上吧;人間的警官對付不了你,查不死你。”老白重新啃了口手中的胡蘿卜,面帶無奈地出聲說道。
一個驢臉的家伙,哪里來的勇氣裝成一副帥哥的?
還有那土味情話。
別說是護士聽起來刺耳,就是他一只兔子都聽起來刺耳。
現在說出來,早就過時了。
“趙吏,你能聽到我的心臟跳動嗎?”夏冬青一本正經地問道。
趙吏:“……你個小王八蛋。”
未幾,一個病床之前。
“趙吏,你該不會想將他偷出去吧?”
“別忘了,這個醫院外面到處都是龍哥……呸,到處都是監控。”
望著眼前渾身都是醫療儀器的男人,夏冬青帶著幾分些許的警惕地問道。
自己就不該相信趙吏這個混蛋。
當個擺渡人抓鬼也就錯了,還要“偷人”。
他現在突然有些后悔了,擺渡人,似乎根本就是一個沒有前途未來的職業。
“閉嘴你個小王八蛋,我是誰,趙吏,靈魂擺渡人啊;我能干出這有失身份的事情嗎?”
趙吏面帶睥睨地問道。
這時,老白緩緩推著個輪椅走了出來。
“趙吏,怎么還不動手?”
趙吏:“……你個兔子少來補刀!”
“就這樣將他帶出去,也不現實!”
“沒有了那些醫療儀器,他會在瞬間斷了氣息;這樣一來,我們便是間接殺了他。
殺人,為陰律所不容。”
“別說我只是一個下屬,就算我是冥王她二大爺,她也得忍痛弄死我。”
在轉頭撇了一眼身旁的夏冬青之后,趙吏這才面帶糾葛地出聲說道。
自己積蓄起點兒靈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,浪費在一個茍延殘喘的人身上,怎么看都有些不值得。
“老哥,勞駕來點兒靈氣?!”
趙吏試探著問道。
老白冷笑一聲。
“憑什么,我又不是你爹,更加不是你二大爺。
你的靈氣是靈氣,我的靈氣就不是靈氣了?”
趙吏面色漆黑,雖心底抗不不止,但他還是張口吐出了一股子靈氣過去。
想要完成阿寶的心愿,只能將這個男人給帶出去。
些許靈氣,似乎并不算什么。
一口靈氣注入,那個男子登時有了動作,隨即連連咳嗽了起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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