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五明顯不服,渾身繃得像是一張弓一樣。
我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說:“別慫,砍我!不砍就是孫子。”
馬五突然就笑了,但是我看得出來,這種皮笑肉不笑可不是妥協了。我有一種感覺,他要動手了,并且,在我的腦海里已經有了他動手時候的畫面。
當我腦海里畫面演示了一遍之后,馬五果然動手了。刀掄起來朝著我的腦袋就削了過來。
這一刀成四十五度角從我的左側自上而下來的,我早就做好了應對的準備,身體往前一步,腦袋用力往左一擺,直接就撞在了馬五的手腕上。
馬五根本不是我的對手,又是舊傷未愈,加上怒火攻心,出手自然就沒有了分寸,這一下用力過猛,用手腕子砸在了我的腦袋上。
手腕子可是沒有腦袋結實,他用力又很大。
我早就計算好了,這一下就是要撞斷他的胳膊,他的骨頭只要斷了,這力量也就卸了,這骨頭不斷,我這腦袋恐怕就要震蕩。
所以我用的力氣也很大,對撞上的瞬間,就聽嘎巴一聲,馬五一聲慘叫,菜刀脫手甩了出去,他左手頓時拖住了右手。
我一側身,一腳踹在了他的胸/口上,馬五直接倒飛出去,重重地坐在了地上。
這一腳用力很大,馬五頓時胃出血,一張嘴,一口血就涌了出來。
馬五的手下一看就要一擁而上,王弗直接把槍拿了出來,舉著槍對著這群人說:“都別動,再動手我就開槍,子彈不長眼睛,打死白打。”
他這么一喊,頓時這些人都退了回去。
馬五這時候緩過氣來,大聲說:“都回來。”
兩個人把他攙扶了起來,他此時已經疼得滿頭大汗了。他哆哆嗦嗦地看著我說:“陳老板,我記住你了。好手段。”
我說:“甭廢話,先去骨科,然后去內科。馬五爺,你要不是慫包,接好骨頭夾上板兒,等虎子來了還要一起下防空洞呢。”
馬五看著我說:“虎爺來了叫我一聲,我肯定去。”
我說:“您放心,我們指定等您一起。畢竟您都快死絕戶了,您總要知道大勇到底是怎么干的吧。”
馬五看著我說:“陳老板,您和我說句實話,我小兒子不會有什么危險吧。”
我說:“那要看你藏得好不好了,大勇被抓,你和楊家也算是有了血海深仇。保不齊什么時候楊家會把你孩子扔井里去。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,馬五爺,你壞事干太多了,總算是碰上惹不起的了。”
馬五說:“陳老板,我是受害者。我怎么覺得你向著那個嫁禍你的殺人犯呢?”
我說:“我只是說實話,你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。你欺負人欺負習慣了,總覺得所有人都沒有你有手段,覺得所有人都沒你心狠手辣。你當別人都懦弱可欺。馬五爺,你現在明白一個道理了嗎?你狠,還有比你更狠的。”
馬五沒有再說什么,而是對身邊的人說:“走,去骨科!”
馬五這一行人走了,王弗才算是把槍插到了皮套里。
她說:“要不是我,你會被打/死。你怎么謝我?”
我說:“我把馬五弄骨折了,加上胃出血,就是防止等下在下面出幺蛾子。這家伙心狠手辣,必須先下手為強。”
“我可是警查,他敢對我下手?”
我看著她一笑說:“他可以殺了我倆,然后說是我把你殺死的,他為了救你,又把我殺死了。死無對證,他怎么說都對。”
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,……”
我打斷說:“千萬別信這種洗/腦的話,我就舉個簡單的例子,你們在抓武定國嗎?抓到了嗎?有線索嗎?抓不到就是抓不到。”
“遲早會抓住他的。”
我呵呵笑了,說:“下輩子吧。”
“我知道武定國是你老師,你肯定知道你老師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我真不知道,知道也不會告訴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她指了我一下,隨后哼了一聲,把手放下了。“我去看看馬寶海,看來傷得不輕。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到了醫院骨科那邊的時候,醫生給馬五開單子呢,讓馬五去拍x光片,馬五氣急敗壞,大喊大叫著不想去,但是醫生說不拍片不知道怎么接。馬五拗不過醫生,只能去拍片。
不過馬五有招兒,他讓人把醫生拽到了放射科,就在拍片的地方讓醫生看著拍,這樣就不用等片子出來了。不然等片子出來也要很久,急得想打人。
醫生知道馬五是什么人,不敢得罪他,看了片子之后回來就給馬五接上了骨頭,上了木夾板兒。捆/綁好了之后,用一根帶子掛在了他的脖子上。說:“注意衛生,別招虱子。”
馬五說:“怎么注意?這夾板兒能打開嗎?”
醫生也不搭理他,給他開了藥之后,把單子遞給他說:“去藥房拿藥,拿到之后回來,我告訴你怎么吃。”
馬五讓手下去拿藥,他直接去了內科。
他和內科醫生說胃里面火燒火燎的,我那一腳把他胃和肺都踹腫了。
這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,醫生聽了之后,用手按了按他的胃部和肚子,之后還是讓他去拍片子。他還是老辦法,把醫生拽去了放射科,就讓他看著拍。拍完了之后醫生還是讓他去拿藥。
這一套折騰下來,兩個多小時過去了,虎子到了。
虎子風塵仆仆,戴著風鏡,穿著風衣和大皮靴子從外面進來,一進來就大聲說:“老陳,啥情況啊?”
我走過去小聲說:“這醫院下面有大墓。”
“啥?”虎子頓時賊眉鼠眼地左看右看,說:“老陳,有大墓和沒大墓,和這案子有關系嗎?”
我說:“還真有關系,大勇可能是中毒了。”
王弗在旁邊若有所思地說:“陳原,我知道你說的意思了,你的意思是大勇也是受害者?他從本意上不是想殺人,而是中毒了,性情變了,是嗎?”
我說:“如果你說的尿鱉子的事情是真的,那么大勇很可能也出了問題。”
虎子說:“啥尿鱉子啊?”
王弗說:“事情是這樣的,……”
王弗又把尿鱉子的事情和虎子說了一遍。
虎子喃喃道:“這八成就是中毒影響神經了啊,這尿鱉子明顯成了神經病。老陳,你說大勇也是神經病嗎?”
我點點頭,然后看向了王弗,我說:“你們隊長他們下去,還沒上來嗎?”
王弗說:“是啊,怎么還沒消息呢?我去問問。你在這里別走,記得等我回來啊,不然就是畏罪潛逃,明白嗎?”
我點點頭。趁著王弗不在,我和虎子說了一下情況。
虎子聽了之后大聲說:“現在不是沒你什么事兒了嗎?干脆我們回家算了,不管他們這些破事兒。”
我搖搖頭說:“還不行,警查不放我走,王弗就是派來監視我的,我不能離開她的視線。虎子,七寸釘帶來了嗎?”
虎子用把挎包從身后挪到了前面,拍拍說:“放心,都帶著呢。”
馬五這時候總算是恢復過來了,他在一旁的椅子上靠著大聲說:“虎爺,別來無恙啊!”
虎子看著他一樂說:“你可不太好,我聽說死了倆兒子,剩下一個能不能保住還不一定呢吧。”
馬五頓時就閉嘴了。
虎子不屑地哼了一聲,看著我說:“給他臉了,這種人就不能慣著他。你要是對他好,他覺得你怕他了。真他媽/的賤皮子!”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,請下載星星閱讀app,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。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,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。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,胸口一顫一顫。
迷茫、不解,各種情緒涌上心頭。
這是哪?
隨后,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個單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。
還有自己的身體……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。
帶著疑惑,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,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。
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,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,外貌很帥。
可問題是,這不是他!下載星星閱讀app,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
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,工作有段時間了。
而現在,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……
這個變化,讓時宇發愣很久。
千萬別告訴他,手術很成功……
身體、面貌都變了,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,而是仙術。
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!
難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,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。
時宇拿起一看,書名瞬間讓他沉默。
《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》
《寵獸產后的護理》
《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》
時宇:???
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時宇目光一肅,伸出手來,不過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,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,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,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。
冰原市。
寵獸飼養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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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獸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