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讀小說網 > 靈墓 > 第206章 僥幸心理
  墨丠踩著高跟鞋走在地下室里,聲音清脆極了,就像是一個乒乓球在地上彈跳著。

  一直到聽不到她走動的腳步聲,我才轉轉脖子,站起來,打算去看看隔壁的白玫瑰。我看看時間,又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,她恐怕已經餓得不能動了吧。

  我拿了兩個花卷放在了碗里,花卷下面是蘿卜疙瘩。蘿卜疙瘩是一種咸菜,把蘿卜扔進黃豆醬里,就這么腌制一段時間之后,蘿卜都變成褐色的了,切成絲之后撒上芝麻,香油,弄點蔥花進去,是吃饅頭花卷最好的配菜。

  不過我覺得南方人沒吃過這個,這個香江妞兒也不知道合不合胃口。

  我打開門進去的時候,白玫瑰癱軟在那把鐵椅子里面,已經餓得沒有了一點力氣。

  我把花卷放在了桌子上的時候,她就像是屁/股上裝了彈簧一樣從椅子里彈了出來,然后瘋了一樣就沖了過來。

  我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,把她打倒在地。

  “我要吃東西,求求你了,我要吃飯。”她坐在地上,哭了起來。“你不能這樣對我,我是有權利吃飯的。”

  我說:“現在你和我談權利了,三年自然災害的時候我們餓死多少人,誰關心過我們的權利嗎?偽滿的時候,東北的街上餓死的凍死的人不計其數,警查會把死人抬到江上去,開春之后,冰化了,尸體就隨著江水被沖走了,你們管過他們的權利問題嗎?我們不指望誰,我們也不希望有人對我們說三道四。你也沒權利在我這里要求吃飯的權利,你不是華夏人。”

  她這時候突然小聲說:“只要你給我吃飯,我就是華夏人。”

  我說:“看來你還不餓,你再好好想想吧。”

  說完,我坐在這里吃了起來。一口花卷,一口小咸菜,吃起來沾嘴的香。兩個花卷沒有多大會兒功夫就被我吃進去了。然后我就坐在這里拿起那茶缸子,倒了一杯水。

  等水溫了,我開始吸溜了起來。

  再看白玫瑰,臉色灰暗,精神萎靡,我知道,她快堅持不住了。

  我很難想象,那些懷揣著信仰被嚴刑拷打的地下工作者,他們那堅定不屈的意志是怎么磨練出來的。我在想,要是我被抓,應該熬不過第二集就招了吧。

  白玫瑰從地上爬起來,狼狽地挪到了鐵椅子里,往里面一靠,閉上了眼睛。她說:“我姓安,我叫安念。”

  我哦了一聲,站起來往外走,到了門口那上白班的小伙子給我打開了門,出來之后,我親自鎖了門。然后從小窗戶里看著白玫瑰。

  白玫瑰在里面有氣無力地說:“給我點吃的,吃完了你問什么我就說什么。”

  我說:“看來還是不餓。你再反思反思。”

  這個女人一直抱著僥幸心理,總想先騙一頓飯吃,這樣就能繼續拖延時間。她的小聰明在這里可施展不開。她抱著僥幸心理來騙我,但我絕對不會抱著僥幸心理相信她。

  我直接就關了小窗戶,然后坐在外面和小伙子聽戲。

  說心里話,我還是很為白玫瑰擔心的,她這種狀態已經到了生死邊緣,有可能隨時會死去。

  我不想她死,因為她死去對我沒有一點好處。但是我也不怕她死,她死了對我也沒什么壞處。

  可以這么說,天下沒有一個人在乎她會死,我們更在乎的是從她身上挖出芯片來。她的上級或者說德叔,也許巴不得她快點死掉,死了也就一了百了,不會再有任何麻煩了。

  只有她自己還懷揣著虛無的自認為的信仰在堅持著。不過我覺得,她遲早會明白自己的處境,她指望誰都指望不上的,只有自己能救自己。

  天黑之后,有人給我送了晚飯過來,我吃完了之后沒有去看白玫瑰,哦不,她告訴我她叫安念。

  這分明就是個華夏人的名字,要是不列顛人會叫安娜,或者聽起來很怪的名字,比如朱長順又叫約翰豬。難道叫朱長順很丟人嗎?

  你到了人家地盤可以起個人家那邊喜歡的名字,但是你到了華夏的地盤還叫約翰豬,你就真的是頭豬了。

  人是分三六九等的,并不是說有錢人就一定懂事理,有錢的也不一定是爺。

  上夜班的老爺子來了之后,我又去到了食堂,找大師傅要了個肘子。另外要了幾個包子,用碗端著就回來了。我和老爺子一邊喝酒一邊聽戲,美得冒泡。

  這半斤酒喝完了,喝得剛剛好。

  安念這時候趴在了門上,從窗戶往外看著說:“德叔姓林,叫林德華。祖籍河/南的,是他爸爸逃難帶著他逃到香江的。后來他爸爸通過賄賂當了警查,一直做到了警長。德叔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,我只是知道她為不列顛人做事。”

  我聽了之后把那個裝著包子的碗端了起來,走到門口從上面送進去了。她接過去之后,抓起包子,直接就塞進了嘴里,噎得直伸脖子。

  這一大碗包子狼吞虎咽就噎下去了,其實就算是她不說,我也要給她吃些東西的,再不吃東西,隨時會死。

  我打開門進去,坐在桌子旁看著她。她吃完了之后坐在了我的對面,拿起茶缸子開始喝水,一小口一小口的在喝。她似乎不太喜歡喝水,這些天,她應該是喝水喝怕了。

  我說:“不列顛人找過你。”

  安念點點頭說:“沒用的,是嗎?”

  我說:“還有什么想說的嗎?”

  “我知道的不多。”

  我說:“你跟著德叔多久了?”

  “從小,我是德叔養大的。我爸爸是殺人犯,無期徒刑。我媽媽改嫁了,把我扔給了我的奶奶,我奶奶很快就死了,是德叔收留了我。”她說。

  “那你應該知道很多。”

  “我知道的不多。”

  我到了門前,通過小窗戶對外面說:“拿一支鋼筆,一疊信紙,一瓶鋼筆水。”

  老爺子在外面說:“我這就去拿。”

  大概半個小時之后,東西拿回來了,從小窗戶遞了進來,我把紙筆放在桌子上說:“好好交代問題,把你知道的認為重要的都寫出來。”

  “都寫嗎?”

  我說:“都寫,我不著急,哪怕是你寫一篇長篇小說都沒問題。不過你要寫得讓我滿意才行。”

  我把大碗拿了起來,到了門口后轉過身看著她說:“別考驗我的智商。”

  安念看看我,用袖子擦擦自己的額頭上的汗,然后寫了起來。

  我明白,她開始的時候一定會避重就輕,寫一些沒用的東西。有時候一定還會寫一些云里霧里的東西,還會寫一些假的東西。不過是真的還是假的,我一看就能分辨出來。

  是真的就會有前因后果,都不會脫離常理,都是有跡可循的,而且真實的事情都是編不出來的。有些東西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真的,有些東西一看就知道是編出來的。

  到了外面之后,我看著老爺子說:“我回屋了,老爺子,辛苦您了。”

  “咱就是干這個的,不辛苦。您去睡吧,這里交給我就成。”老爺子說著,把錄放機的聲音調小了一些。

  聲音調小了是為了方便我們之間交談,同時也是怕耽誤我睡覺。

  說心里話,太安靜了不利于我睡覺,我要是聽著一些聲音,倒是能睡得更快。

  第二天一大早,我從窗戶看看安念,她蜷縮在那鐵椅子里睡著。

  我打開門進去,拿起桌子上她寫的材料看看,一共沒有一千字,而且全是扯淡的話。我知道,她還在癡心妄想有人會來救她呢。她還沒死心,她吃飽了一頓之后,覺得自己獲得了階段性的勝利。她在寫這些東西的時候,心里一定是在洋洋得意的。

  我笑笑,出去從外面拿了一些炭回來,點了火,然后把安念用皮帶固定在了那把鐵椅子里。

  她這時候醒了,看著我呵呵笑了,說:“干嘛,這是要動刑了嗎?”

  我嗯了一聲:“是啊,你忍著點。”

  我開始找烙鐵,這里的烙鐵有很多把,還有一些能烙字的,這些能烙字的手柄上還有官方的印記,竟然是明朝刑部制造的東西。我說:“就用這把明朝傳下來的寶貝。”

  我把烙鐵扎進了炭火里,然后過來看著她說:“你介意也好,不介意也好,我想在你脖子上烙個字。”

  安念這時候盯著我說:“你這個畜生!” 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,請下載星星閱讀app,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。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,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。

 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,胸口一顫一顫。

  迷茫、不解,各種情緒涌上心頭。

  這是哪?

  隨后,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
  一個單人宿舍?

 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。

  還有自己的身體……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。

  帶著疑惑,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,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。

 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,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,外貌很帥。

  可問題是,這不是他!下載星星閱讀app,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

  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,工作有段時間了。

  而現在,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……

  這個變化,讓時宇發愣很久。

  千萬別告訴他,手術很成功……

  身體、面貌都變了,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,而是仙術。

 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!

  難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
 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,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。

  時宇拿起一看,書名瞬間讓他沉默。

  《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》

  《寵獸產后的護理》

  《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》

  時宇:???

 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
  “咳。”

  時宇目光一肅,伸出手來,不過很快手臂一僵。

 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,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,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,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。

  冰原市。

  寵獸飼養基地。

  實習寵獸飼養員。網站即將關閉,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零度的靈墓

  御獸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