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牧斯番和威利壕及其心腹也難逃死亡命運。
柳平身上掛著手雷,左手拎著斬馬刀,右手拿著弩弓,開始清理戰場。
“王叔,注意軍火庫和油庫,爆炸威力極大,你一定要注意安全。”柳平提醒一句。
“我知道。”
王炳輝繼續說道:“不用擔心,我現在的目標是恐怖分子的住所,大型建筑留到天亮以后在處理。”
兩個小時后,基地內在無或者的恐怖分子。
柳平把尸體全部扔進燃燒的木屋內,整個基地彌漫著難聞的氣味。
“雅琳,你帶著他們進來,戰斗結束。”柳平說道。
“是。”
姜雅琳應了一聲,帶領十名面具隊員進入基地。
“好難聞。”
二十號抽了抽鼻子。
“男隊員負責警戒,女隊員休息。”姜雅琳下達命令。
王炳輝拎著大刀走了過來,面色平靜。
“王叔,你也休息吧,還有四個小時,天才亮。”柳平說道。
“不累。”
王炳輝背靠著大叔坐在地上,感嘆道:“熱武器的威力太強大了。”
“這還不算威力最大的手雷,如果是高爆炸藥、內置鋼珠的手雷,威力更大。”姜雅琳解釋一句。
柳平盤膝坐在樹下,運功調息。
天光大亮。
眾人開始清理殘肢斷臂。
十名隊員第一次進入戰場,看到殘值斷臂,都忍不住瘋狂嘔吐。
柳平和姜雅琳沒有勸阻,這是必須經歷的過程。
“柳平,我找到軍火庫和油庫了。”王炳輝從遠處走了過來。
“過去看看。”
柳平跟著王炳輝走到一棟較大的木屋門前,木屋的由整根原木搭建的。
“王叔,你退到遠處。”柳平邊說邊拔出斬馬刀。
王炳輝走到五十米外。
柳平深吸了一口氣,揮刀劈在木門上。
咔嚓。
二十公分后的木門應聲而碎。
粉塵消失后,映入眼簾的是幾十個彈藥箱。
柳平進入屋內,打開一個彈藥箱,里面裝滿手雷。
連續打開幾個彈藥箱,不是子彈就是手雷。
柳平搬出兩箱手雷,放在王炳輝身前,“王叔,補充手雷。”
“好東西。”
王炳輝和柳平都把背囊裝滿手雷。
“遠處的木屋是油庫,我已經把大門劈開了。”王炳輝指著遠處的木屋說道。
“王叔,你去意雅琳匯合,我來炸毀油庫和軍火庫,提醒雅琳,一定要做好隱蔽,軍火庫爆炸,子彈會四散飛射。”
柳平把裝滿手雷的背囊交給王炳輝,鄭重提醒。
“注意安全。”
王炳輝叮囑一句,拎著兩個背囊轉身離開。
柳平從油庫里搬出一桶汽油,倒進軍火庫,跑到五十米外,摘下一顆手雷,扔進軍火庫。
同樣方法,點燃了油庫。
柳平剛剛跑到安全地帶,軍火庫和油庫發生劇烈爆炸,基地內升起兩朵蘑菇云。
嗖……。
子彈四處飛射,打在樹上噼啪作響。
柳平躲在樹后,能夠感覺到子彈從樹旁飛過帶起的冷風。
子彈飛了幾分鐘,才停下來。
柳平快步走到姜雅琳等人隱蔽之處,“我們走吧。”
眾人回到存放皮卡車的地方。
“雅琳,你們清理出一塊地方,我去抓野味,回頭烤制。”柳平拎著斬馬刀,消失在密林深處。
一個多小時后,柳平拎著十幾只收拾干凈的野兔和野雞返回。
火堆已經點燃。
柳平洗過野雞和野兔,開始烤制。
五名女隊員看到野味慢慢變黃,立即起身跑到遠處,再次嘔吐。
男隊員也好不到哪去,跑進樹林……
“王叔,我挺佩服你的,你竟然沒有任何反應。”柳平看著王炳輝,眼里帶著好奇。
“我年青的時候,上過戰場,參加過激烈的戰斗,后來年紀大了,離開了部隊。”王炳輝語氣平靜。
“王叔,憑你的能力,完全可以在部隊任職,為什么要離開?”柳平愣了一下,越發好奇。
“王家不缺錢,你嬸子不想與我兩地分居,更不希望看到我上戰場,那個時候,孩子還小,就離開了軍隊。”王炳輝嘆了一口氣,眼里帶著濃濃的遺憾。
“王叔,既然你曾經是軍人,我也不瞞你,這十個人,未來要執行秘密任務,身份不能泄露。”柳平神色凝重。
“他們帶著面具出現,我就知道他們身份不簡單,我知道保密制度,你放心吧,離開這里,我就會忘記。”王炳輝鄭重承諾。
十名隊員回到柳平身邊,坐在地上。
“摘下面具,吃飯,如果你們吃不下,我立即把你們送回國內,解散整個小隊。”柳平聲色俱厲。
十名隊員沒想到柳平如此嚴厲,猶豫著摘下面具,拿起烤熟的野味。
“雅琳,把酒拿過來,讓他們每個人都喝一點。”柳平看著姜雅琳。
“嗯。”
姜雅琳打開四瓶白酒,說道:“男隊員喝一瓶,女隊員喝一瓶,王叔喝一瓶,我和柳平喝一瓶。這里是戰場,不能講究,對瓶喝。”
“好酒。”王炳輝心情不錯。
姜雅琳拿起野味,咬了一口,喝了一口酒,把酒瓶遞給柳平。
柳平結果酒瓶,喝了一大口,看著男女隊員,“你們在想什么呢?趕緊開動。”
也許是真餓了,也許是柳平烤制的野味太香了。
二十號是小隊長,閉著眼睛狠狠地要下一塊兔肉,強忍著嘔吐的沖動,把嘴里的兔肉咽了下去,然后喝了一口酒,呼出一口長氣,看著其他隊員,“執行命令。”
“戰友們,如果這么小的困難都聽不過去,我們未來還怎么執行任務。”一號說完,開始喝酒吃肉。
有人帶頭,就有人跟隨。
其他隊員也都開始吃肉喝酒。
克服了心里難關,男女隊員逐漸放開,臉上露出笑容。
“你們開槍了嗎?”柳平看著一號。
“教官,你是故意的,你太壞了。”二十號立即響起了戰場的慘狀,站起來向遠處跑去。
其他隊員也放下手里的烤肉,咬牙忍住嘔吐的沖動。
“繼續吃,不許停。”柳平毫不客氣地下達命令。
“我就不信了。”
二十號瞪著眼睛跑了回來,拿起白酒喝了一口啊,繼續吃肉。
吐了吃,吃了吐。
這頓飯是十名隊員有記憶以來,吃的最痛苦的一頓飯。
無論都么辛苦,男女隊員,還是把肉吃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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