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林無嘯聊了一會,得知他在接受治療后陸安便以不打擾他療傷為由掛斷電話。
“話說林局長左臂那傷挺麻煩的,能不能治好呢?”
掛斷電話,陸安偷偷摸摸的自言自語著,他聽林無嘯描述,那個綠焰不一般啊。
這么久還在侵蝕他的左臂,絕對有點東西。
“不應該,總不能截肢吧。”
晃晃腦袋,他腦海里不知為何莫名浮現出林無嘯獨臂持劍的模樣。
emmm,楊過大俠?
“麻煩啊,不像我,換作我把左臂斬斷就好了。”
他搖頭晃腦的嘆息,差距咋就那么大呢。
綠焰要擱他身上,早被他物理切除了。
不會給附著燃燒機會滴。
“但說起來,火焰對我應該無效吧。”
撓撓頭,陸安突然想起自己煉化過曜日盤瓠的精血,火抗幾乎點滿。
所以這種假設一開始就不成立,除非綠焰里有別的東西。
“希望林局長沒事。”
輕輕嘟嚷祝福林無嘯,陸安便把意識轉向腦海里的監控畫面,嘿嘿一笑,津津有味的打量酒店內如熱鍋螞蟻的黑衣考官。
此時,遠在吳州市某個五星大酒店的黑衣考官如喪考妣,一臉死了媽的表情在房間內急的團團轉。
痛苦面具帶上了。
他現在的心情就像在外工作得好好的,下班去吃了碗面,結果發現面里居然還有蟑螂,質問老板結果人家說這是給他加肉,蛋白質是牛肉十倍。
剛出來自己錢包又被搶了。
惡心到極點的心情還沒平緩,就再次接到治安管打來的電話,通知他家被小偷光顧了,不僅值錢東西一掃而空,小偷人也沒抓到。
家被偷了家人們!
短短半分鐘時間,黑衣考官表情就變換不下十次,深得川劇變臉真傳。
背著手在客廳內來回溜達,死活平靜不下心情。
通俗來講,心態崩了。
誰曾想自己出來辦事,事沒辦成,搭檔還被抓了。
結果tm最后還告訴他家沒了!
心情可想而知。
他就想不明白了,他們家到底怎么沒的!
有內鬼?還是怎么回事?
黑衣考官大腦飛速過濾各個懷疑目標,從始至終,他就沒想過內鬼竟是他自己。
“咋辦呢。”
發泄片刻,他頹廢的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,雙眼失神的望著對面懸掛的大熒屏。
許久之后,他才翻出手機呆呆凝視且自言自語:
“咋辦呢。”
這個問題,無異于是在問他自己。
凝視漆黑的手機屏幕,黑衣考官開始懷疑起人生,宛如失去目標的咸魚。
東洲分部被摧毀,死的死逃的逃。
不用想都知道,負責聯絡的那些工作人員尸體恐怕早就涼透了,指不定現在就沉海里喂魚呢。
他所屬的丑牛組,都不知道丑牛大人死沒死呢,就算沒死會不會想起他也是個未知數。
十大王級,五十二神宮的頂級陣容,就算他心態再好也樂觀不起來呀。
現在的他,等于是個失聯狀態,聯系不上分部。
想了想,他臉色陰晴不定,最終打開手機輸入了一串神秘網站。
這是黑蝶的官方暗網,他在底下快速編輯好留言便清除痕跡迅速關閉手機。
心里只希望總部那邊有人注意到自己的留言,找人私聊他。
就剛才那一會,他便看見有不少留言在討論東洲分部被滅這事。
同情有之擔憂有之,幸災樂禍的也有。
同樣的,也有不少原隸屬東洲分部,在外執行任務的人員的留言。
五花八門,群魔亂舞,簡直不堪入目。
煩躁的坐了一會,他便起身走進臥室一把蓋上被子蒙住頭躺尸。
眼不見心不煩,一睡解千愁。
他最近諸事不順,沒聯系到總部之前還是安分點好。
“急了急了,嘿嘿嘿。”
目送黑衣考官回房躺尸,陸安樂得嘴都笑裂了。
沒想到吧,偷你家的人是我陸安噠!助攻也有你一份!
確認黑衣考官沒有起床的跡象,他摸摸臉頰,繼而把目光轉向另一個畫面。
還是那家酒吧,但不同以往,現在的酒吧內到處在討論黑蝶的事,凱斯也不例外。
拿著手機瘋狂刷著視頻,一臉不敢置信。
與其他人一樣,震驚于黑蝶的分部被找到了,將它的神秘給徹底打破。
揭開了它神秘面紗的一部分。
誰也想不到他們的東洲分部在戈雅臘海底。
更令他們好奇的是,是誰有那么大本事,居然能找到黑蝶的海底基地。
要知道黑蝶的人,腦里可都設有禁制的呀。
根本不可能從他們嘴里問出來。
卜算?占卜?也不可能,這事以前又不是沒人干過,但黑蝶有防御干涉手段,根本算不出他們的位置。
所以到底是怎么找到的?
出于對這個的好奇,加上黑蝶的知名度,自然而然引起了廣泛討論。
畢竟吃癟的又不是他們,自然是喜聞樂見的八卦新聞,還能當作茶余飯后的談資,何樂而不為呢。
特別是凱斯,神情掛起肉眼可見的暢快之色。
似乎是報了上次情報錯誤之仇。
看了一會,陸安才意猶未盡的關閉監控畫面。
可惜沒有黑蝶總部的監控,否則他還真得好好看看會是什么表情。
想來應該不比豬肝臉差多少。
“哎呀,美好的一天從看別人受苦開始。”
事實證明,人與人之間的悲歡并不相通。
比如黑衣考官帶上痛苦面具,而陸某人則帶上了快樂面具。
并且發出來自幕后主使的geigei怪笑。
收起手機,陸安慢悠悠走向傳送廳。
……
還是熟悉的擎天森林,還是熟悉的樹根場,陸安一來到這里就聽見胡海周罵罵咧咧的大嗓門傳來。
“項元你是沒腿不會躲是么?傻站著硬抗?”
“蘇道祁你老惦記你那b走位劍法干啥,能不能和項元來點配合!”
“清楚心......沒你事,全尋你那蕩元回燕還需要熟練,第三環動作靈力還有凝滯,下一組下一組,趕緊的。”
胡海周站在樹杈上吼得臉紅脖子粗,嗓門之大,讓身在樹根場地內的項元四人話都不敢說,趕忙跳下來。
除了清楚心,其他三個人微微低著頭開擺!
你說啥是啥吧,可不敢反駁。
縱使心中不服氣,但礙于胡海周的淫威,不敢流露絲毫不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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