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家伙...你的房子是清靈木造的?”
蘇錦年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尖叫,險些要劃破她的耳膜。
江月兒被她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,退后一步踩空了。
手不自覺地抓住了時安的衣袖,才穩住了身子。
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溫熱,時安眸色晦暗地看了看。
正當想回味時,女子又快速將手抽走了。
“月兒,好月兒!”
蘇錦年眼珠子一轉,親熱地摟著她的肩膀。
“我跟你打個商量,這一批石果我送你了,你...帶我到你家住個兩天,如何?”
“你的意思是...要跟我到皓月國去?”
“嗯嗯!正是!”
蘇錦年在提到清靈木時,眼睛都亮了。
蘇家世代經營林場,一直研究清靈木的栽種方法,還曾與醫圣皇甫風聯系過,想要高價求得幾顆種子。
可對方始終不答應。
知道江月兒連房子都是清靈木造的,還是皇甫風親手奉上的,全部人都驚呆了。
“不是吧?月兒,你竟能得醫圣的清靈木,一出手就是一棟房子的量?”
就連江景淵等人,也不知這層淵源。
這下連他都好奇了。
原來乖乖侄女住的房子能這么好,比起皇族的也毫不遜色,虧他之前還把三哥的孩子們想得這么悲慘...
“這不可能吧?用清靈木造房子,也太糟蹋了。”
“江小姐,知道您有本事,可話說得太過了。”
“一棟房子,是一棟房子!你們皓月國的人都這么厲害的嗎?”
云杉國的人或多或少的都聽過清靈木的大名,全都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江月兒。
這越來越玄乎了,像個騙子。
“小姐是醫圣的二弟子。”
一旁的時安冷冷地為眾人解釋著。
清靈木的房子...
他有幸見過一回,就是擄走江月兒的那一次...
想起不禁有些心虛地朝她瞥了一眼。
“醫圣...弟子...”
江景淵捂著胸口,浮夸地往后退了幾步。
江航遠無奈地扶著這愛演的四叔,翻了個白眼。
“你...不!您是醫圣的弟子啊?”
蘇錦年只覺自己有眼不識泰山。
她竟然膽子大到,要醫圣傳人的錢。
當即又想掏錢塞回去。
“好了好了,我帶你回我家就是了...”
就為了這么一塊木頭,與他們在這兒浪費時間。
她都困了,想回客棧了。
“我們之前商定的,送你的,就這么定好了,別婆婆媽媽的。”
制止了蘇錦年要說的話,她直接下了定論。
直到送走了江月兒,蘇錦年還覺得自己正在做夢。
“大牛,掐我一下。”
“誒誒誒誒!你咋這么大力氣呀?可疼死老娘了!”
“蘇姐,你不是叫我掐的嗎?”
“對啊...好疼,不是夢...”
蘇錦年摸著自己發紅的臉,想著江月兒的話。
手里握著那塊被她視若珍寶的清靈木,臉上滿是癡漢的笑容。
夜晚,江月兒來到客棧的小院里乘涼。
遠遠地就看到江景淵在低頭神神秘秘地做著什么。
“不對!那兔子好像沒這么大...”
“哎,這也太丑了,怎么送得出手呢?”
江景淵看著手里的東西,長吁短嘆的,像個憂愁的老頭子。
江月兒故意放緩腳步,朝他慢慢靠近。
“四叔!”
“啊!”
被江月兒嚇了一跳,江景淵手里的東西全部掉在了地上。
她定睛一看,原來是一塊被雕得面目全非的木頭,還有一把短刀。
“四叔,怎么突然有這愛好了?”
她知道江景淵與大哥一樣,喜愛武術。
拿的都是大刀利劍,還沒見過他拿這么小的刀子。
這只能切切水果吧?
江景淵快速撿回了木頭,藏在背后。
“沒事兒,你四叔睡不著沒事干。你一個姑娘家的,這么晚別待在外面了,風涼。”
江景淵急著要趕她走,更引起了江月兒的好奇。
她拉住江景淵的手,硬是要讓他拿出來。
“給我看看,我又不是外人。”
江景淵不敢用力量對抗江月兒,怕傷著她。
掙扎了幾下無果后,只能任由女子把自己的手攤開。
“喲!還...挺抽象的。”
江月兒看著手里的木頭“兔子”,耳朵一大一小,一短一長。
體型瘦得跟猴似的,屁股上像是沾了一坨屎。
“什么象?這是兔子!”
江景淵自覺丟臉,連忙從她手里奪回東西。
寶貝似的摸著兔子屁股。
“這是兔子尾巴,哪是屎了...”
他看著地上的木屑,嘆了一口氣。
這已經是他今晚練習的第八只兔子了。
好不容易有了樣子,自信心又被江月兒給毀了...
“哦...原來我的四叔,還是這么情感豐富的人呀~”
她故意繞著他走了一圈,嘴里調侃道。
像是被說中了心事,江景淵結結巴巴地反駁道:“什,什么啊...把別人的東西弄壞了,賠償一個很正常,你四叔剛正不阿,自然不會欺負一個女人。”
“你這小孩子家家的,可別亂想哈!”
男子越大聲越心虛,江月兒捂著嘴直笑。
“我啥都沒說,你就全部招了。”
被最疼愛的侄女嘲笑,江景淵只能有苦往肚子里吞。
要是江航遠那幫小子這么笑他,早就被他踢飛了。
江月兒故意忽略了他的話,還在繼續說道:“我記得那林場的工人說過,錦姐姐已經二十有二了,為了林場耽誤了青春...”
“誒,對了!四叔您不是二十九么?也是個大齡青年,感覺挺般配的啊!我也剛好缺個四嬸嬸...”
江景淵豎起耳朵,聽著江月兒的話。
在她說到“般配”兩字時,連耳根子都紅透了。
“去去去,真是沒大沒小的。你四叔劃個破漁船不顧安危來找你,你還在這兒開我的玩笑。”
真是良心被狗吃,真心錯付了。
“冤枉啊,我怎么是開四叔的玩笑?是給四叔解惑呢。”
江月兒瞧著他單純的反應,就知這事兒有戲。
剛好,江家四兄弟里,就這晚生的四叔桀驁不馴不愿娶妻。
他還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似的,常常說自己有孩子了。
看兩人斗嘴的樣子就知,終于有人得治治他了。
正當江月兒想繼續取笑江景淵時,客棧里有人大喊:
“著火了,著火了!林場里燒起來了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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