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你終于回來了!”
“老板!”
員工們好久不見江月兒,全都聚了過來。
陳澤遠當店長已越來越能獨當一面。
店里有不少老員工,加上幾個新面孔,全都面貌飽滿,精神十足。
“干得不錯啊,陳澤遠。”
該表揚的時候就表揚,該罰就罰,是她當老板的宗旨。
店內座無虛席,衛生情況也不錯,值得稱贊。
江月兒回來了,仿佛主心骨再次歸位。
陳澤遠多日來緊繃的心情終于輕松了些。
“老板,您不在,我們可太想您了!”
這些天,他和謝兵獨自撐著店,無比懷念江月兒在的日子。
還好,終于等到了。
幸好店里的業務已經走上了正軌,才不至于出什么岔子。
每天守著店里的生意,賬目還是對得住老板的。
他拿出賬本,先給江月兒過目。
江月兒拿起賬本,與江海一同查看。
這時,眾人才留意到她身后的兩男一女。
“老板,這是?”
“對了,忘了給你們介紹,這是我的爺爺,四叔,還有錦姐姐是我的好友。”
看到不知從哪兒蹦出來的江家人,眾人心里詫異。
不過這是江月兒的家事,他們無權問,也不敢問,只是笑著與江家人打著招呼。
江海看著果汁店的賬本,連連點頭。
“不錯,這帳記得清晰明了,比你爺爺的店還要好!”
不僅如此,他還發現江月兒的店自從開業以來,從沒虧損過。
每天還以爆發式的數據增長,真是后生可畏。
承軒這小子曾說自己在店里每月有分紅,能養活自己,此話說的不假。
“當然了,這賬本的頭幾頁是二哥寫下的,我要求后來的根據他的方法記賬,一目了然。”
江月兒也對江承軒的記賬方式十分認可。
二哥不愧文才過人,對數字極其敏感。
經他的手算賬,一分一毫都不會錯。
蘇錦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舒適可愛的小店,雙眼放光地仔細觀察著。
空氣中彌漫著水果的清香,還有炸雞的香氣,讓人欲罷不能。
江月兒特意下了單,給幾人點了店里的招牌,招待他們。
江景淵第一次吃炸雞薯條,喜歡得不得了。
江海喝著健康的羊奶酒,雙頰微微帶紅,稱贊一句接一句。
蘇錦年沒有富家小姐的繁文縟節,大咧咧地一手抓著炸雞,一手捧著哈密瓜汁,吃得不亦樂乎。
吃完后,江月兒又巡視了小超市,發現經營情況良好。
謝兵和丁柔一剛一柔,配合默契,給店里帶來不少生意。
收支平衡,利潤已達到江月兒給的及格線后,謝兵雇了幾名搬運工,在特定時間為顧客送上貨物,保持店內的運轉,增加利潤。
在表揚了員工后,江月兒才帶幾人回到了百嶺村。
周車勞頓,沒有給江海造成困擾。
相反的,他精神奕奕,有用不完的勁頭。
“爺爺,這是新的百嶺村。老百嶺村已經被山洪吞噬,不存在了。”
沒能把爺爺帶回舊百嶺村,見證她成長的點滴,她的心中有些愧疚。
“沒事...爺爺理解的...”
屋子雖是新的,可內里有不少江景耀親手打造的家具,孩子們都不舍得扔掉,繼續用著。
江海帶著皺褶的手摸過一桌一椅,細細感受歲月的紋路。
他能想象出,江景耀親手做著家具的畫面。
男人拿著鋸刀和錘子,地上的木塊散落一地。
幾名孩童就在身邊高興地玩耍,歡聲笑語。
江景耀量著江月兒的身高,給她專門定制一把小椅子。
而許小琴則是懷著江承希,在一旁微笑地看著。
一家人過著清茶粗飯的生活,可幸福快樂。
“這是...”
一樓的墻上,掛滿了不少江景耀曾用過的工具。
“那是我送給三哥的獵刀!”
江景淵指著墻上一把老舊的彎刀,驚訝地捂著嘴。
那是三哥生辰時,他用小時候的零花錢買的。
沒想到,這刀他竟一直留著,還放在身邊。
“這獵刀陪伴父親過了好些年,也養育了我們多年。”
江月兒看著獵刀,也陷入了回憶。
沒想到四叔在他們的小時候,就以這樣的形式出現過,默默地陪伴著他們。
父親常說,這獵刀鋒利好用,用多少財寶都不換。
“我們兄妹四人,就是這獵刀養大的。”
每次父親帶刀上山,他們就知道有肉吃了。
兄妹幾人早早候在院子里,伸長脖子等待。
江景耀每次總能帶給他們不一樣的驚喜。
野豬肉,兔子肉,甚至是狼肉,他們都吃過。
那時候的光景一去不復返,想來還有些懷念。
江海撫摸著獵刀的把手,仿佛與江景耀的手重合。
他的雙眼通紅,嘴里喃喃自語,不知說些什么。
江月兒知道,爺爺必定是在訴說著對孩子的思念。
蘇錦年在江景淵的陪同下,參觀了江月兒以清靈木建造的房子。
她驚訝地張開嘴,久久不能說話。
一拳頭大小的清靈木可以換成同樣大小的黃金。
江月兒竟用來建房子?
真是壕無人性...
在她的解說下,江景淵也大吃一驚。
沒想到自家的侄女兒竟如此富有。
屬實是他們高攀了。
經過一段時間的空置,屋中獨特的香氣越來越濃郁,就像是上等的天然熏香。
周圍滿是植物,屋內卻一只蚊蟲也找不到。
幾人嘖嘖稱奇。
江承宇在廚房煮菜招待他們,不一會兒就煮好了滿桌盛宴。
這次用的都是江月兒從空間里取出的食材,一頓飯相當美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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