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,小地方亦是如此,更別說那種三足鼎立的大宗門了。
好的兵器總能讓同等修為的修者更勝一籌,擁有一個強大煉器師的七星閣怎能不讓人眼紅?
三個宗門一直針鋒相對,七星閣越來越強,同樣自詡名門正派的天衍宗坐不住了。
原本都站在同樣的起點,你突然就壓了我一頭,這誰能忍?
隨著地幽出世之時,天降異象,七月飛雪。
得此消息的天衍宗宗主,暗中找上了一直看不上眼的血盟。
不知道做了什么交易,總之是對那把地幽勢在必得。
結果兩個宗門想方設法的潛進七星閣,卻一個回去的都沒有。
其中,就有天衍宗和血盟各自的一位長老。
人死了是損失,但七星閣逐漸強悍的實力讓人不得不防。
天衍宗如此,血盟更是如此。
血盟一派一直被人稱為邪門歪道,惡事做盡卻又讓人抓不住把柄。
門派里的人魚龍混雜,只要有本事,能給宗門帶去利益。哪怕你罪孽深重,得罪了天下下他們也敢收留。
畢竟,一個敢于得罪天下的人,首先他的實力就讓人望塵莫及。
門中鬼修邪修一大堆,有辦法變強,那自然是會想方設法的去變強。
直到天衍宗發現他們的人接連不斷莫名失蹤,才警鈴大作。
七星閣順勢揭開了血盟的嘴臉,將證據丟到了天衍宗的面前,終于將天衍宗放在他們身上的眼神給挪開了。
那段時間,天衍宗和血盟可以說是見面就是你死我活,七星閣也總算過了段安穩日子。
可一切,都在閣中那位煉器師以命鑄造出鳳凰鉞之時,恢復到了原點。
甚至,比之前更為嚴重。
七星閣上空再次天降異象,一對赤金色的鳳凰虛影扶搖直上,兩聲鳳鳴響徹天地。
望著那一幕,天衍宗和血盟惴惴不安,摒棄個人恩怨再次聯手。
這一次是無論如何也要毀了七星閣,拿到兩件神兵。
就這么的,七星閣因為兩件神兵利器被推上了風口浪尖。
暗中動手變成了正大光明的短兵相接,大戰一觸即發。
你來我往的打了不知道多少年,死傷無數。
最后的一次大戰,兩大門派圍攻。
七星閣苦苦堅守之下,老閣主用盡全身修為動用了鳳凰鉞。
三個門派的人幾乎同歸于盡,三個掌門死了一對半,鳳凰鉞也下落不明。
一切歸于平靜,劍老用僅剩的一點力量召回了眾神兵,畫地為墳。
那對鳳凰鉞,卻始終沒有回來。
劍老擔負起了看管神兵的重任,這一守就是數千年。
“若說神兵,那對鳳凰鉞才當的上真正的神兵。
神兵是不為人所用的,代價太大了。”
劍老一臉沉重,千年過去,回想起當時毀天滅地的那一幕還心有余悸。
林初一靜靜的看著他,數千年的時間,所有的一切都沉淀了下來,沒有一點痕跡。
說實在的,沒有經歷過,只憑聽,很難想象當時那種轟動的場面。
該沒的都已經沒了,她現在所關心的,只有血煞閣。
“除去天衍宗不說,如今的血煞閣,與當時血盟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行事風格很像。殘忍血腥,不走正道。
我之前抓了個血煞閣的長老,從他口中得知,血煞閣為了一統天下,想要收集力量復活一個上古大妖。
你說,他們找那對鳳凰鉞,是不是要借用里面的力量?”
如果血煞閣真的是從前的血盟,說不得還真有那個本事。
“復活上古大妖?”
劍老回過神來,卻是驚訝了一下,隨即沉吟著搖頭。
“不不不,如果真如你所說,他們要復活的絕對不是什么上古大妖。”
林初一坐正了身體,不禁好奇。
“不是上古大妖?那是什么?”
劍老的周身突然散發出一陣寒意,眼中滿是戾氣,冷聲道。
“是血盟的盟主,衛蒼那個妖人。”
要說恨,劍老對天衍宗的恨不及血盟的三成。
當年的天衍宗根本無足為懼,若不是血盟從中摻和一腳暗算了老閣主,七星閣也不會落的那般下場。
再次嘆了口氣,他對林初一道。
“丫頭,那些人要復活的若果真是衛蒼,這天下恐怕又要經歷一次生死存亡了。
那個衛蒼,他本身就是一只大妖。如果他活了過來,那就意味著血盟也活了過來。
數千年前有七星閣和萬衍宗的壓制,他們尚算安分。如今沒了與之相對的勢力,真讓他們死灰復燃,這世道要亂吶。”
說完,劍老看著林初一,捋了捋胡子,一副有什么你就盡管問的模樣。
林初一卻是并沒有接這個話,沉默了下來,心中腹誹。
不得不說,這老頭是真狡猾,剛剛說了半天就只說了七星閣是怎么覆滅的。
現在又說血盟的盟主要復活,天下即將要大亂。
這是要讓她主動開口,詢問阻止他們的辦法。然后他就能占領主導權,再慢慢告訴她上哪去找七星閣遺留下的其他遺跡。
如此,她就順理成章的跟他綁在了一起,承擔起復興七星閣,拯救世界的重任。
林初一的眼神直勾勾的,那洞悉一切的目光讓劍老捋胡子的動作都快了一些。
靜默了半晌,卻見林初一突然起身,留下一句“我知道了”。
隨后,便出了空間。
劍老的胡子捋不下去了,眼睜睜的看著人在眼前消失,氣急敗壞。
“嘿,沒禮貌的小丫頭。”
他話還沒說完呢,不是要振興七星閣嗎?
出空間時,周易和丁閆都已經睡熟了,楚玉銜和南天羽在閉眸養神。
石頭人和青竹將血煞閣人的尸體給拖到了一起,堆了一大堆。
林初一一揮手,天地靈火躥出。
尸體瞬間就燒著了起來,灼熱的溫度驚醒了四人。
醒了,也就意味著該趕路了。
丁閆從地上坐起,一巴掌拍醒了還睡著的周易,站起身來道。
“能御劍嗎?不行就找馬騎吧。”
林初一受了傷,四人都看到了。
他們都累成這個德行,她消耗的應該更大。
林初一搖頭,表示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。
抬手將石憨子和幾只獸給送進了空間,只留下了青竹在原地瞪著眼睛。
“遲則生變,我們該離開了。”
有什么事到了平城再說,再待下去未必安全。
青竹尾巴掃了掃,那個,不是要御劍嗎?
怎么又要坐蛇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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