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衛行禮道，“圣上今個兒召了周大人進宮，到現在周大人都沒出宮。暫時，沒有別的消息傳出來，但養心殿時不時會傳出圣上的怒吼。”
牧九歌聞言，便知周魁是死路一條了，“盯緊圣上，最近圣上定會有所動作的。”
“可疑的皇室宗親有查到具體的人嗎？”
暗衛說了三個人的名字，“王爺，要暗中審問這三人嗎？”
牧九歌用食指輕點著輪椅扶手，眉心微蹙，這三個皇室宗親都是邊緣人物，平時很少出現在人前，很多人都不認識這三人。
這樣的人，是最好做很多是的，也很善于隱藏自己。
“不用暗中審問，直接提到我面前來，我親自審問。”
暗衛立刻去辦這件事。
牧九歌繼續想這件事，從混混和這三個不起眼的皇室宗親來推測，幕后之人擅長利用那些不起眼或者混混一類的人來達成目的。
如此，他就需要查查那些不起眼或者被忽視的人來尋找線索了。
這個范圍有些大啊。
牧九歌安排合適的暗衛去查這些被忽視或者不起眼的人，又安排另外的暗衛盯緊業都的所有幫派這些。
而凌曦曦已是站在孫妙妙的面前了。
“你……見過睿親王妃。”孫妙妙快速調整好自己的情緒，福了一禮，“不知，睿親王妃來訪，有失遠迎，請你恕罪。”
周圍的丫鬟婆子面面相覷，沒一個敢上前的，誰都知道睿親王妃的手段和為人。
凌曦曦打量一番她現在住的地方，極近奢華尊榮，所用之物全是最好的。
“孫妙妙，讓孫大人給王爺送女人的事，是你的主意吧？”她用的是篤定的語氣。
孫妙妙心頭發慌，她尋找著逃跑的路線，“睿親王妃說笑了，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。如若不是你說，我都不知家父做了這樣的事。”
凌曦曦懶得廢話，直接上前單手掐著她的脖子，將人強行提了起來，“孫妙妙，你該多學學楚玉芯，她就不會在沒準備周全前算計我。”
她掐著孫妙妙脖子的手不斷用力。
孫妙妙能呼吸到的空氣越來越少，她試圖掙扎卻渾身無力，“睿親王妃，真的不是我，請你放我一條生路！”
這女人是真的要殺了她。
凌曦曦不說話，只是掐著孫妙妙脖子的手再度用力。
孫妙妙似乎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，直接嚇尿了。
“真惡心！”凌曦曦嫌惡的丟開她，拿出繡帕擦著自己的手。
孫妙妙就那樣趴在地上，抖得如同篩子。
丫鬟婆子更是嚇壞了，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，生怕凌曦曦下一個會殺自己。
凌曦曦走到椅子坐下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孫妙妙：“有時候我真佩服你這腦子。你該不會以為，送兩個調教過的女人給王爺，王爺就會如你爹那樣，轉頭寵愛那兩個女人？”
孫妙妙確實是這樣想的，在她看來，全天下的男人就沒有不喜歡玩得開又玩得好的男人的。就像父親，嘴上說著對母親好，實際換了一個又一個的通房，還時常到花街柳巷鬼混。
她想著，有這兩個經過特殊調教的女人在，睿親王妃就會被睿親王拋棄，日子也不會好過。
她用力的咳嗽幾聲，捂著自己的脖子。
凌曦曦動用一絲精神系異能，讓孫妙妙如一個殘廢般，“孫妙妙，你送我這么大一份力，我自然是要回禮的。”
“不，不要！”孫妙妙想跪在地上卻無力，此刻的她并未多想，“睿親王妃，我不該聽信他人的讒言，做出這樣的事，請你放我一條活路。”
只要她活著，她就一定會弄死睿親王妃的。
凌曦曦笑意微冷，“你不是得意掌控了孫家嗎？那我便讓你無法再掌控孫家，還只能躺在床上。”
孫妙妙一驚，忽然想起自己渾身無力爬不起來的事，“睿親王妃，你對我做了什么？”
“回禮啊。”凌曦曦站了起來，用看螻蟻的眼神看她，“我是不介意你再找我的麻煩的，就是不知道你的小命能玩幾次。”
話落，她就大搖大擺的走了。
她一走，有好幾個丫鬟婆子立馬跑出去了。
“快扶我到床上，快去請府醫！”孫妙妙被扶到床上躺著。
她心慌慌的不行，睿親王妃那賤人到底對她做了什么，為什么她使不出一點兒力氣。
等凌曦曦回到睿親王府，她就從牧九歌那得知了孫妙妙剛發生的事。
“孫大人一得知孫妙妙只能癱在床上，當即派人封了她的嘴，奪回了管家大權。”牧九歌譏嘲道，“隨后，他打殺了那些聽孫妙妙的奴仆，并命人將孫妙妙吊起來鞭打，留她一條命就行。”
凌曦曦是一點兒不意外會發生這樣的事，“孫妙妙自作自受。她以為，單憑掌握一些秘密，就能徹底掌控孫家。”
“換作是我，會進行一系列的安排，讓整個孫家徹徹底底的在我的掌控中。即使，我發生點什么事，孫家也不會脫離我的掌控，也沒誰能翻得起浪花。”
牧九歌嗯一聲，“你還留著孫妙妙，是想用她釣魚？釣幕后之人？”
凌曦曦給他一個贊賞的眼神，“孫妙妙是孫家的嫡女，楚玉芯是楚家的嫡女，這兩個女人都是有算計有手段的。現在她們落得這樣的情況，是最好利用的。”
“以幕后之人的性子，至少七成的可能性會找上這兩人。”
她和牧九歌能用的棋子不多，所以暫時得留著孫妙妙和楚玉芯，通過這兩人與楚家，孫家等等來查幕后之人的事。
牧九歌琢磨一番，“幕后之人可能會將計就計。”
“猜到的。不管幕后之人會如何做，咱們只需要盯緊這一個個的。”這一次，她一定要抓到真兇的尾巴！
牧九歌嗯一聲，說起了圣上和查到的事，“我剛得到消息，周魁已是被砍頭，罪名是貪贓枉法。”
“至于那些不起眼的人，各個家族里都有，查起來比較麻煩，范圍太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