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半是，另一半是在查謝家楚家。”牧九歌說道。
“他就是奴役我。”柴浩博直哼哼，“睿親王妃是不知，這人特別冷血無情，明明是我是個生意人，他卻只給我一點點的銀子，還要奴役我。”
牧九歌冷冷的看向他，“我可以一個銅板都不給你。”
柴浩博的白眼快翻上天了，“又來了又來了。我看你是那段時間被折磨得這么冷血的，明明你之前都不是這樣的人的。”
“當初我就跟你說了，讓你跟我走，你不聽，非要留在業都這個龍潭虎穴里。”
牧九歌用手指敲了兩下小桌。
柴浩博直撇嘴，“行行行，我不說了，你這人真是的。”
“牧九歌，你的那些消息都是從他那得到的？”凌曦曦好奇道。
牧九歌表示有些是，“他也不是什么都能查到的，比如皇室的事還是得由我自己來查。”
凌曦曦想到失蹤的小姐，問柴浩博：“請問，你可知業都那些小官女兒失蹤的事？”
“知道。”柴浩博收斂起嬉笑的模樣，“睿親王妃想管這件事？”
凌曦曦點頭，“這件事可能跟我有關。”
柴浩博似乎明白了什么，卻沒問，“這件事比較麻煩。若是睿親王妃想管，容易遭人算計。”
“據我查到，這些小官家的女兒，有部分是成了一些權貴人家的外室，見不得光是那種外室，且這些外室要不停的生孩子。”
凌曦曦眉眼一沉，“又是生孩子？”
“又？”牧九歌問道，“王妃，你為何這樣說了？”
凌曦曦細說了葉躍說的事，“在回來的路上，我一直在想，幕后之人為什么要買那么多的女人，又為什么要生這么多的孩子，這怎么想怎么不對勁。”
牧九歌和柴浩博對看一眼。
“是啊，這件事聽著太匪夷所思了。”柴浩博右手握拳輕錘著左手掌心，“一般來說，買女人是為了色或者傳宗接代，但買的人數不會太多，可看這情況買的人數不少啊。”
“如今，又涉及到這些小官人家的女兒。”
凌曦曦問了一件事，“柴公子，得到這些小官家女兒的權貴人家有哪些？”
柴浩博掰著手指頭說，“安王，楚家，孫家，謝家等等。當初謝家和孫家的不少外室都是小官家的女兒，不過不是業都的小官家女兒，是外地小官家的女兒。”
“其實，這樣的事很早之前就有發生。當時，我并未重視。睿親王妃是知道的，會有很多人家拿兒女換取利益。”
凌曦曦是經歷者，很清楚這點，“最早是多久？”
柴浩博表示不清楚，“這種事不好查。用兒女換利益的人家太多，無法分辨。”
“倒是業都發生的這情況，小官家的女兒有些成了安王和楚家的外室。對了，安王的好幾個外室生了十幾個孩子了，都是早些年生的，這些年安王沒有一個孩子，他早就被安王妃下了藥，無法再生了。”
凌曦曦是知道這件事的，“這么多孩子？安王妃似乎不知道這件事啊。”
柴浩博道，“安王妃是不知這件事的。這件事安王做得十分隱蔽，為了掩蓋，他還專門納了當時的花魁柳氏。”
凌曦曦神情一震，“你是說，安王是故意納柳氏為妾的？”
“這是我剛查到的。”柴浩博明白她的震驚，“睿親王請我細查安王的事，我才查到他是故意納柳氏為妾，就是為了遮蓋他的那些外室及其孩子。”
“他的那些外室子生了很多的孩子，女兒……如同她們的母親，一樣成為了外室，也是在不停的生孩子，感覺非常恐怖又匪夷所思。”
凌曦曦心里不太安穩，“太不對勁了。安王那樣的人，要納小官的女兒為妾就是一句話的事，根本不需要弄成外室，還讓外室不停的生孩子。”
“這是在養豬嗎？”
牧九歌沉聲道，“或許，這些孩子對安王有極大的幫助。”
“從現有的情況來看，安王這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。他隱忍這么多年，不一定是為了挾天子以令諸侯，可能是為了別的目的。”
凌曦曦想起一件事，“那安王當初為什么要弄死安王妃的孩子？”
牧九歌也弄不懂這一點，“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。”
“我覺得你們想太復雜了，”柴浩博嗨一聲，“咱們不妨想得簡單一些，安王做這么多事就是為了權，是不是？”
凌曦曦和牧九歌互看一眼，“對。”
柴浩博又道，“幕后之人做這么多，也是為了權，是不是？”
凌曦曦*牧九歌，“對！”
柴浩博打了個響指，“你們看，這不就想明白了？不管是幕后之人還是安王或者是其他人，都是為了一樣東西，權！”
“既然他們是為了權，那咱們就從權這點著手來查，就有可能查清楚整件事了。”
凌曦曦笑了起來：“牧九歌，你這朋友可以啊。”
牧九歌薄唇微勾，“他是不錯。”
柴浩博昂首挺胸，“我豈止是不錯。要是我入仕途，我肯定是一品大員，也就我不喜歡當官罷了。”
牧九歌輕哼道，“你的尾巴翹起來了，瞧把你能耐的。”
柴浩博完全不在意他的態度，“我知道你嫉妒我，但這種事是嫉妒不來的。”
牧九歌懶得多搭理他，轉頭和凌曦曦商量著事情：“咱們從圣上那著手。最大的權力是在圣上那，我們就盯緊他的權力，看看有沒有什么發現。”
凌曦曦提出一點，“幕后之人策劃這么多年，有沒有可能狗皇帝的一部分權力是不在他手里的？看似是他的，實則他想用卻不是那么順利。”
牧九歌道，“我安排人查一查。”
“楚家的事，有什么新的線索嗎？”凌曦曦談起另一件事。
這件事柴浩博最有發言權，“我到楚家原本上任的地方查過，知府這些全是楚家的人……準確說，他們是楚家的后代，冠的母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