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曦曦和牧九歌記下這點。
葉躍想了想還有什么沒說的，“對了，主子的兒孫特別多。具體有多少，我也不是很清楚，這事我就聽韓愈提過幾句。”
“聽韓愈話里話外的意思，他的父親，也就是我的主子一直在生孩子，兒女都行。他的兒女，也在不停的生孩子，至于為何這樣，韓愈從不說，他不敢說。”
他的話，證實了凌曦曦和牧九歌的一個猜測，一個可怕的猜測。果然，從幾十年前起，幕后之人就在不停的生孩子。
只是，幕后之人生這么多孩子做什么？這些孩子如今又在哪兒？
夫妻倆是越想越覺得可怕，一個男人幾十年能生多少孩子？沒誰知道。
只要有足夠的女人，足夠多的孩子，那這個男人就能有很多很多的兒孫，多到讓人數不清。
葉躍呼出一口氣，“其他的，我都說了。若是有想起來的，我會告訴兩位的。”
牧九歌安排暗衛送葉躍離開，并在明日送他安穩離開業都。
葉躍行了一禮，拖著沉重的身體走了。
凌曦曦側著身體看牧九歌：“最麻煩的是幕后之人那么多兒孫。咱們得想個辦法，解決掉幕后之人的這些兒孫，這些兒孫留著是個隱患。”
牧九歌深知這一點，卻很頭疼，“很難。比如韓愈，我們是從葉躍那才得知這個人的。”
“如若不是葉躍告訴我們，我們根本不知韓愈是幕后之人的兒子。幕后之人的其他兒孫也是如此，便是走在大街上，面對面的走過，我們也不會認出的。”
凌曦曦很懷念星際的偵查手段和那些高科技，如若有星際的偵查手段和高科技，通過韓愈及其二級就能查出幕后之人的好多兒孫。
“有沒有辦法，能查到幕后之人的一部分兒孫的？有這條線索，咱們就能順著查下去。”
牧九歌卷指輕敲著自己的大腿，“也不是毫無辦法。這事，還是得圣上出面。”
“幕后之人隱藏得再好，那些兒孫的周圍鄰居多少是知道點的。特別是，一個母親帶著兒孫生活，過得還那么好，總會引人懷疑和嫉妒的。”
凌曦曦的眼神亮了起來，“大肆搜查？”
牧九歌點頭，“如今只能大肆搜查，用懸賞的方式。一般百姓是不會管這些事的，若是有銀子拿，會有很多百姓提供線索的。”
凌曦曦很清楚這點，對普通老百姓來說，他們不關心這些事，只關心自己的日子過得如何，如何能得到更多的銀子。
“那這事請狗皇帝幫忙。韓愈及其二姐死了，接下來咱們得有一條線索才行。”
牧九歌摸了摸她的頭，“最遲明日圣上就會有動靜的。到時王妃這段時間辛苦了，瞧你都瘦了。”
凌曦曦摸摸自己的臉，“瘦了嗎？瘦點兒挺好看的。”
牧九歌蹙著眉頭，“不好看，胖點兒好看。王妃不要管旁人如何看，最重要的是自己身體好。”
“太瘦了，跟排骨似的，一陣風就能吹跑。”
凌曦曦好笑，“那我每頓多吃點兒，爭取長點兒肉。”
牧九歌十分贊同，“平時再多喝點補湯，想來會長些肉的。女子就要有點兒肉菜好看，瘦成那樣哪里好看？”
凌曦曦想著女子多是以瘦為主，卻沒說這事，“之前你都不嫌我瘦的，這是對我有意見了？才多久呀，你就對我有意見了。”
牧九歌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尖，“我豈敢對王妃有意見？之前我瞧著你還好，就是這兩天，許是最近的事太多的原因，你瘦了。”
凌曦曦白他一眼，“你怎么不說是你折騰我的？”
牧九歌不承認，“胡說！明明是我被王妃折騰，我的精力可沒你好。”
這點凌曦曦沒否認，她有異能傍身，論精力她可比牧九歌好太多，基本每次都能把他干趴下。
“那你怎么一點兒沒瘦？”
牧九歌振振有詞，“被王妃滋潤的。”
凌曦曦“噗呲”笑出聲，“真虧得你說得出這樣的話。明明該是我被你滋潤，你卻說是你被我滋潤，也不怕被外人聽到笑話你。”
牧九歌渾不在意，“外人愛如何笑話就如何笑話，我只管我自己舒坦。”
在經歷了那段黑暗的時光后，他早已不在意外人如何看他，如何想他了，他只想跟王妃過著舒坦的日子。
凌曦曦很欣賞他這副態度。
余光瞧見管家領著一男孩進來，她和牧九歌坐在原地沒動，太子來了啊。
太子眼神陰郁，笑起來時顯得有些可怕。
他似乎不在意凌曦曦和牧九歌的態度，坐在左手第一個位置。
“睿親王，睿親王妃，父皇命我來看看兩位。父皇的意思是，想早些當伯伯。”
凌曦曦不咸不淡道，“圣上不多操心操心自家的事，倒有功夫操心我和王爺的事。看來，沒了雙腿的圣上是少了很多事。”
太子看一眼自己的雙腿，莫名硬生生打了個寒顫。他不知具體的情況，只知父皇的雙腿沒了跟睿親王夫妻有關。
這對夫妻不能招惹。
“睿親王妃說笑了。父皇是很關心兩位的，到底睿親王該有個孩子了。”
他從袖中拿出一包藥，放在小桌上，“睿親王妃，這是父皇請我送來的。”
他咬重送這個字。
凌曦曦和牧九歌聽懂了。
凌曦曦拿起那包藥看，“太子就這樣將這包藥給我們了？”
太子說得很誠懇，“我不想成為幫兇。”
可他的眼底還是泄露了情緒，被凌曦曦看得清清楚楚，“是這樣啊。太子回去吧，就說你已是給我和王爺服下了這種藥。”
太子本就不想多待，聞言趕緊走了。
那模樣，仿若睿親王府是虎狼之地。
凌曦曦嗤一聲，隨手毀了藥包：“牧九歌，狗皇帝要你我生不出孩子來。他自己無法生了，就要你我也無法生。”
牧九歌的眼神兇狠，抬手招來暗衛：“安排宮里的人，幫圣上徹底解決那玩意兒，反正他那玩意兒也沒用了。”
暗衛領命，退下去辦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