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年我打敗大周朝后，圣上有傳密信給我，要我攻打其他兩國。我言明沒有這個實力，且容易打敗，圣上才算了的。”
大天朝和大王朝的實力比起大業朝來弱不了多少，當時兩國完全沒有經歷戰爭，如若聯合起來，輸的只可能是大業朝。
當年，是大周朝先開戰的，大業朝又在極短的時間里穩住了局面，不然其他兩國早就出手了。
凌曦曦神情微凝，“如若真跟其他三國有關，那就麻煩了，最重要的是可怕。”
“這么多外室子，那都是皇室血脈啊，是一個國家皇室血脈，相當于是在暗中將一個國家的人，換成了另一個國家的人，在悄無聲息中吞并一個國家。”
牧九歌的眼皮直跳，他按住太陽穴，“如若這樣想，情況就很嚴重了。”
夫妻倆不約而同看向對方，不是很嚴重，是非常嚴重。
“你是最清楚皇室成員多的，只要是皇室的成員，生下的孩子都是皇室中人，對吧？更別提皇帝生下的。”
“是。皇室男方生的孩子都是要記入皇室的族譜的，女方生的孩子，如若得寵會記入族譜。這樣算下來，人數不小。”
凌曦曦伸出一根手指，“這些外室子可能知道自己身份，可能不知道自己身份。不管他們知不知道，換作是你，在將來的某一天能認祖歸宗，還是回歸皇室，你會不回去嗎？”
牧九歌面沉如水，“會！回歸一般人家的誘惑力就很大了，更別提是回歸皇室，那是有可能坐上皇位的。”
凌曦曦輕拍一下巴掌，“對！這是最重要的一點，這也是幕后之人打的如意算盤。”
“不過，這些都是咱們的猜測，沒有確鑿的證據，說了當白說。可能，不是其他三國的皇族，是某個權貴或者外地的誰做的，目的是為了更大的權力，這樣的事不是沒有。”
只要有足夠的權力，又會籌謀和隱忍，花費幾十年的時間做這樣的事是不難的。
牧九歌嗯一聲，“暫時看來，其他三國的嫌疑最大。如若是大業朝的誰，不會蠢到鬧事這么多的事，鬧出這么多的事，沒有好處。”
凌曦曦卻不這樣想，“你不要這么快下定論。某個權貴鬧出這么大的事，不是沒有好處的，他可從這些事中得到更大的好處。”
“有人為了利益故意制造事端的例子，你忘了？”
牧九歌輕拍下額頭，“瞧我，最近忙糊涂了。”
凌曦曦幫他按摩肩膀，“最近要忙狗皇帝的喪事，又要忙選新帝，還要忙朝堂內外的事，，更得盯著幕后之人，你是辛苦了。”
牧九歌拍了拍她的手，“我倒還好。我一個大男人，辛苦點沒什么，就是不能辛苦你。”
“等忙過這段時間就好了。最遲，忙到選出新帝。”
凌曦曦道，“選出新帝也不能輕松。新帝好不好，還要跟臣子磨合，都得你出面。”
“所以說啊，位高權重也不是那么好的。但沒有權力，又會受人欺負。”
牧九歌是深有體會的，“是啊，很矛盾。”
凌曦曦笑道，“這看自己如何想了，只要自己想得通，就不覺得矛盾。”
牧九歌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，“是，只要我們覺得沒什么就行。”
“我和你說說其他三國的事，免得你以后抓瞎。”
凌曦曦示意他說。
牧九歌瞇起犀利的黑眸，“大王朝和大天朝是最不好對付的，這兩國相當于老狐貍，兩國常年聯姻，維持著表面的和平，又相互防備，卻會一致對外。”
凌曦曦聽懂了，“就跟商業合作伙伴似的。有利益就是敵人，面對敵人就是朋友。”
牧九歌嗯一聲，“這兩國很聰明，知道相互好了才能有更大的利益。所以除了最機密的技術等等，都是相互交換的，這也讓兩國越發的強大起來。”
“至于大周朝，打比方就是從毛頭小子進化到有勇有謀的青年。當初，大周朝是以為有把握吞并我大業朝，還不會被其他兩國針對才開戰的。”
凌曦曦唔一聲，“有沒有可能，大周朝會開戰，跟他們的計劃有關？在大周朝看來，雙管齊下就能取勝，結果橫生出你來。”
聽說當年大業朝本來要敗了，是牧九歌力挽狂瀾。
牧九歌嘆道，“當年大業朝差點兒敗了，我領命接過大旗后，一開始打得極為艱難。要不是糧草和物資補充及時，我不一定能贏。”
這也是他回來后很感激圣上的原因，可他沒想到會變成那樣。
果然是人心易變啊。
凌曦曦拍了拍他，“都是過去的事了，不要想了。”
牧九歌道，“我一開始不相信是圣上做的，后來漸漸相信了。那么多證據擺在那，如若不是圣上，王府的下人是不敢那樣對我的。”
“好了不說這個了，我們繼續說其他三個國家。我最在意的是大王朝和大天朝，這兩國對外一向是團結的，對內有矛盾也是先解決外部矛盾，比起大周朝來危險太多。”
凌曦曦對此也沒辦法，“離得太遠，又是其他國家，我再是也本事也奈何不了。”
牧九歌失笑，“不是要你做什么。如若真要對這兩國做什么，會是由大業朝出手。”
“我是跟你說一說這件事。大周朝那邊是肯定還想開戰的，據我了解的是，大周朝想一雪前恥。只是，才幾年的時間，大周朝是沒完全恢復的，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開戰的……”
牧九歌詳細說了三國的情況。
凌曦曦對三國有了初步的認識和了解，“要不要派人到這三國查查情況？”
“是有人一直在潛伏在這三國的，每個國家都是這樣。”牧九歌說道，“倒不用特意派人查情況，就算差也不一定能查到什么。”
凌曦曦無語，“我不是指這個。我知道專門有人打聽，我指的重點打聽。”
“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，只要著重打聽生孩子的事，或者是打聽買賣人口的事，總是能打聽到點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