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，“……不是這個問題，用這種方法也是防范不了的。咱們還是想想，如何培養良將吧。”
凌曦曦明白高位者的顧慮，太子能相信朝臣，可朝臣不一定會忠心為國，總有那么一部分人會為了自己或者家族做出不好的事來。
“太子不妨看看這次清繳西南地區有沒有合適的人選，交給牧九歌來培養。若是有人舉薦也可以，在牧九歌的手里，就不存在特殊對待的。”
太子聞言，搓著手看牧九歌，那模樣別提多討好了，“睿親王，你看睿親王妃的主意如何？我覺得挺好的。”
有睿親王在，那些人想偷奸耍滑都不可能，更別提特殊對待了。
牧九歌表示沒問題，“太子可先挑人選，我來進行培養。其余的，我會處理。”
有他這句話，太子就安心了，“那行，我會選一批合適的，不拘是大家族還是民間，最主要是能培養出良將來。”
總不能每次有戰事都讓睿親王上，這不合適。不是他不相信睿親王，而是他怕睿親王妃會收拾他，哪能這么辛苦睿親王。
談完這件事，凌曦曦三人就開始說榮雪峰和西南地區的事。
太子端著茶杯卻沒喝：“西南地區進展得很順利，榮雪峰的手下和兒孫被清理了不少，也得知了不少的事。”
“榮雪峰的手下還好，基本沒誰敢亂搞事的。真正亂搞事的，是榮雪峰的兒孫，特別是那些沒能跟著他姓的，不是想證明自己，就是想讓榮雪峰后悔自己的選擇。
這些人多是跟大周朝的皇帝來往，有的跟朝中和地方的官員勾結，還有在暗中破壞榮雪峰的事的。比如舒潤這一類人，就是想要證明自己的。唯一麻煩的是，到現在都沒找到榮雪峰的一丁點兒的蹤跡，他的手下和兒孫沒一個知道他在哪兒的。”
凌曦曦的眉頭一蹙，“沒一個知道嗎？”
太子頷首，“沒一個知道。這些人交代的地方，魏飛他們有派人前去查看，沒有榮雪峰的任何蹤跡，連大周朝那邊也沒他的痕跡。”
“我已是寫信給大天朝和大王朝了，請兩國幫忙看看榮雪峰有沒有躲在兩國。我懷疑，有沒有可能榮雪峰藏在一個他管家也不知道的地方？”
凌曦曦也有想過這種可能性，“不太可能。榮雪峰養尊處優多年，他一個人能安頓好自己嗎？恐怕他出了一個地方，連方向都分不清，更別提吃喝拉撒了。”
牧九歌接過話茬，“王妃說很對。榮雪峰那樣的人，是不可能不跟任何人說他躲藏在哪兒的。”
“他需要有人幫他安排好躲藏的所有事，需要有人伺候他等等。而榮雪峰最信任的人只有管家，他不可能找其他人的。”
太子琢磨出點兒意思，“你們是懷疑，榮雪峰被噶了？”
凌曦曦眉眼微沉，“是有這樣的猜測。我找了那么多地方，都沒找到榮雪峰，最近他也沒冒出來，我不得不懷疑他被噶了。”
“在如今這樣的情況下，是噶榮雪峰的最好機會。這只是我的猜測，可能榮雪峰不顧身份躲藏在某個地方，沒被我找到。”
太子想了一會兒，“咱們不妨假設，榮雪峰被噶了，這是我們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的原因。”
“那么問題來了，是誰噶了榮雪峰，又能不被睿親王妃查到的？當時那樣的情況，一般人是無法做到這么快噶了榮雪峰，又不被睿親王妃查到的。”
凌曦曦示意他繼續說。
太子道，“結合榮雪峰在西南地區的那些奇怪事，推測是有人在幫他。可能他不知道，可能他知道。”
“在榮雪峰被睿親王妃找到后，對方為了某種目的噶了榮雪峰。所以，咱們哪兒都找不到榮雪峰，對方也不用冒出來，還能繼續在暗中搞事。”
凌曦曦和牧九歌對看一眼，太子說的是一種可能，也有可能是榮雪峰藏在哪兒。
“現在沒有更多的線索，真不好說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凌曦曦揉著眉心，“西南地區不是還沒清理完嗎？咱們再等等看，或許會有榮雪峰的線索。”
“如若他真是被人殺了，那事情就會變得麻煩很多。”
太子和牧九歌也清楚這點，原本，解決了榮雪峰就能解決所有的事的，結果現在突然出了這樣的問題，事情就會變得麻煩很多。
三人沒商討出關于榮雪峰的結果，就決定再看看情況。
出了皇宮，凌曦曦和牧九歌回了睿親王府。
正好下雪了，凌曦曦就提議吃古董羹。
夫妻倆在燒著地暖的屋里吃著古董羹，望著外面下得越來越大的積雪，時不時聊上幾句。
氣氛很是不錯，如若柴浩博和古春嬌沒來的話。
“西南地區的事還沒處理完，你怎么回來了？”凌曦曦吩咐丫鬟擺兩雙干凈的碗筷，詫異的看柴浩博。
柴浩博拉著妻子坐下，解釋道，“太子讓我回來幫他，說是他一個人太辛苦了，西南地區的事也用不著那么多人，我前兩天剛回來。”
凌曦曦嘖一聲，“我算是看明白了，你是想回來陪媳婦，特意請太子調你回來的。”
柴浩博嘿嘿直笑，“這是其一，其二如我所說的那樣。”
他給古春嬌夾了不少的菜，讓她當是在自己家里。
古春嬌無奈又好笑，“你稍微悠著點兒，好歹睿親王夫妻還坐在這里。”
柴浩博敷衍道，“他們夫妻坐在這里又如何，又不是不能說。”
他朝凌曦曦抬下下巴，“是不是？”
凌曦曦懶得搭理他，轉頭和古春嬌聊著天。
“等會兒你們再聊天，我來是有事的。”柴浩博喝了一口湯暖和，面露嚴肅，“我懷疑，榮雪峰已經被殺了。”
“榮雪峰失蹤后，我有一直在查他。結合榮雪峰那些手下所說的，我懷疑他被某個人殺了。”
凌曦曦用帕子擦了擦嘴，冷聲道，“我們和太子也商討過這件事。你有證據嗎？沒有證據，還是不要說這件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