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時溪的土系異能,還是得到了使用。
白安安偶然一次發現,時溪的土系異能,居然可以憑空變出沙土或者泥土,而且那泥土的質量非常棒。
當下靈機一現,想用他的泥土加水,看能不能制作粗陶。
當然了,最主要的主力軍,是風陌白那運用自如的火焰。
想要多少度就多少度,還可以隔絕空氣。
說干就干,風陌白給白安安溫了水,然后,她便在獸洞中央的大石桌上,開始了制陶工作。
看著小雌性玩泥巴,時溪一頭霧水。
但側目發現,那只狼獸完全一臉溺愛,見怪不怪地看著小雌性。
時溪暗自收斂心中的疑惑,坐到小雌性身邊,開始觀察她的舉動。
當看到風陌白手上燒制出的第一個粗陶碗,時溪驚得下巴都要掉了。
小雌性怎么這么厲害,玩泥巴都能玩出花樣!
而后,在看到盤子,杯子,大碗之類的物品,時溪已經不再一驚一乍,開始淡定面對了。
“安安真棒。”
明明面前一堆東西,都由風陌白燒制半天才完成,但他側目,卻溫柔地看向白安安,微笑的夸贊著她。
甚至靠近白安安,“吧唧”一口,親到了她的小臉。
“討厭,時溪還在呢。”
白安安怪嗔地看了眼俊逸的男人,一手推開他,斜目示意坐在一邊的時溪。
此刻的時溪,覺得噎得慌。
如果用現代詞語來描述,那就是狗糧吃多了。
他內心結了一顆檸檬,整個心臟都酸酸的,但精致的面上,表現得一片淡定。
“今天吃烤魚吧,我去取魚。”
白安安岔開話題般開口,而后轉身,朝掛著獸皮的內洞而去。
這已經是她和風陌白的默契了。
她這樣說話,一般都是假裝去內洞地窖里取食物,實際上,是從空間里拿出食物來。
“你也不去幫小雌性取東西?嘁,也不知道小雌性怎么看上你的,這么懶。”
每次到取東西,這個狼獸就穩如泰山,也就小雌性喊他,他才會去幫忙搬東西。
要不是自己和小雌性還不親密,他真想跑去內洞,給小雌性抬東西。
“呵,你這是羨慕我?我家安安就是這么好,什么都喜歡親力親為。”
風陌白自然不會告訴眼前的虎獸,自家小雌性是拿空間的東西,他說話間抬起綠眸,輕蔑地看向眼前的少年。
“小雌性這么好,你真以為自己守得住?不說我了,就算以后被別的雄獸發現,也是會引起覬覦的。”
虎獸的話,讓風陌白一陣愣神。
他低著眸,有些黯然神傷。
風陌白自然知道小雌性很好,他從沒有想過,要獨占小雌性。
要是有個優秀的獸人,和他一同保護小雌性,他自然是同意的。
盡管這份同意非常勉強,甚至會讓他的心如刀割。
可他有時候會無意間想起,曾經因為他的疏忽,導致小雌性差點被野豬獸人傷害。
盡管兩人都未再提及這件事,可這顆刺,不僅扎在白安安心里,也扎在了風陌白心里。
他痛恨自己當時的無能。
時溪見說話達成效果,立刻趁熱打鐵道:“你看看我,也算知根知底的獸人了吧?同樣是五階獸人,我們一起保護小雌性如何?看小雌性也不是濫情的雌性,你我同心,完全可以做到共同占有小雌性,就只有我們兩人……”
時溪的話,讓風陌白收回思緒,開始抬眸,認真打量了他。
最近和虎獸相處,也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眼前的虎獸,他也就有些小脾氣,偶爾的小心思,但按能力來說,五階獸人可是不可多得的能力者,況且日常生活中,他也是幫著干活,非常勤快,是個不錯的獸人。
要是……
時溪的話,多少讓風陌白開始思考了起來。
“大白,你來幫我搬東西。”
兩個男人還在正面交鋒,被他們掛在嘴邊的小雌性,從遮蓋內洞的厚獸皮內,探出小腦袋,出聲喊了風陌白。
這也是他們的暗號,代表了東西成功從空間,轉換到內洞了。
風陌白收回思緒,與時溪對視一眼,而后很有默契的,不再提起這件事。
時溪知道,風陌白這是默認了。
只要小雌性同意,那他就可以加入這個小家庭了。
時溪內心暗暗竊喜,覺得又離小雌性更近一步了。
曾經厭惡小雌性的虎獸,最終需要挖空心思,得到一只小雌性的垂目,還得放下尊嚴,討好小雌性的第一個獸夫。
哎。
時溪在心里嘆了口氣,覺得自己太難了。
另一邊,風陌白搬出了一條又一條刺刺獸,時溪很有眼力勁兒的,和風陌白一道處理了起來。
拿著手中溫度適宜的刺刺獸,時溪升起一絲疑惑。
按理說,寒冬里,肉類應該凍得硬邦邦的啊。
可手中的刺刺獸卻軟硬適中,而且感覺到非常新鮮,就像剛抓起來的一樣。
但他沒有多想,以為是風陌白在內洞,提前運用火系解凍的原因。
再次收回游走的思緒,跟著風陌白認真的處理起刺刺獸來。
虎爪不如狼爪鋒利,可是它尖銳啊。
破個魚肚什么的,非常方便。
洞穴內有風陌白之前用大巖石,刨制的大石鍋。
白安安偶爾會用它,給兩個男人熬制一鍋魚湯。
那鮮美的魚湯,頓時征服了兩個男人的胃。
特別是某個大貓,每次喝魚湯,那對豎瞳都是微瞇著,一臉的愜意。
由于兩個男人的胃口實在太大了,三人忙碌一頓飯,可以從早上,慢慢吃到傍晚。
當然了,這也算打發漫漫寒冬的消遣了。
這日,兩個男人完全吃飽喝足,三人才結束了今日的進食。
“啊,真舒服!”
時溪把石鍋里,最后一口魚湯抬著,灌入了口中,頓時覺得神清氣爽。
小雌性熬的刺刺獸湯,某個大貓表示,喝一輩子都不膩。
時溪輕松放下手中,看起來就笨重到不行的石鍋,而后側目斜視白安安,想要暗戳戳偷窺她一眼。
卻發現她狀態不太對,面色漸漸蒼白,捂著肚子好像很難受。
“小雌性你怎么了?”
時溪一剎間嚇得炸毛,跑到小雌性面前擔憂不已。
當然了,白安安突發異常的一瞬間,她身邊的風陌白已經上前攬住了白安安。
不同于時溪的驚嚇,他比較淡定。
但皺著的眉頭,以及綠眸里對白安安深深的心疼,還是出賣了他的淡然。
“大驚小怪,在這里等著,不許進來。”
風陌白瞪了一眼不知所措的時溪,而后抬手,小心翼翼把白安安抱起,走向了內洞。
臨進前,還不忘記警告一眼,想要靠近的虎獸。
時溪焦急地等在厚獸毯外,忽然,鼻間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“啊,小雌性的發情期到了?”
時溪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腦袋。
是了,每三月雌性就會迎來一次發情期,具體癥狀就是某處會流血……想到這里,時溪精致的臉上瞬間染上了緋紅。
白安安在內洞那簡易衛生間里,更換著風陌白為她制作的月事帶。
聽到外面時溪大聲的驚呼,慘白的小臉露出一臉無語。
姨媽期被稱為發情期,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,是她來這個獸世的第一個姨媽期,風陌白告訴她的。
甚至覺得應該和她……白安安當時也是極度無奈。
姨媽期做那事,其實是不對的。
那完全不科學啊,非常不衛生!
絕對要杜絕!
白安安深惡痛絕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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