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嫵捂著頭起來了。
這會兒魏玉臨已經推門進來了:“阿嫵?”
蕭嫵揉著額頭:“疼。”
魏玉臨皺眉道:“怎么了?”
蕭嫵看著眼前是魏玉臨,覺得魏玉臨的唇,越發的紅潤。
像是熟透了的蘋果,讓人想咬上一口。
腦子的反應慢,行動更快一些。
蕭嫵的確又一次咬上去了。
上次意識還有些模糊,蕭嫵還不太記得發生什么,但是這一次,蕭嫵觸感清晰。
那是一種微涼又炙熱的觸感。
很奇怪。
讓蕭嫵也很困惑。
男人不應該都是石頭一樣,又硬又臭的嗎?
她在前世遇到的那些男人就是這樣的啊!
但是魏玉臨,為什么可以像是一個小姑娘一樣!
又香又軟的!
魏玉臨不會讀心術,要是知道蕭嫵竟然這樣想自己……不知道會作何感想。
魏玉臨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如果說第一次是個意外。
那這一次呢?
他之前守住了底線沒錯,但是他也不是圣人,面對自己喜歡的姑娘,三番兩次的投懷送抱。
魏玉臨內心深處的底線在坍塌。
蕭嫵又一次過來。
一回生二回熟。
蕭嫵這次利落的把魏玉臨的衣服扯開了。
魏玉臨推開蕭嫵:“公主,不可!”
蕭嫵的態度強硬。
但魏玉臨又道:“不可!”
“不可不可!你要是不可,我就去找別人了!”蕭嫵冷哼了一聲。
說著就要往乾坤兩儀袋里面鉆。
魏玉臨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好像被忽然間點燃的烈火,瞬間爆燃了起來。
接下來的記憶……
蕭嫵就不太清楚了。
她只覺得,魏玉臨低啞的問道:“公主,你知道是我是誰嗎?”
“魏玉臨。”蕭嫵呢喃著。
噼里啪啦。
一夜夢醒。
一夜荒唐。
蕭嫵睜開眼睛,發現自己正躺在魏玉臨的床上睡覺。
屋中清清爽爽,她整個人也清清爽爽。
察覺不到什么異樣。
這讓蕭嫵覺得,昨夜是做了一場夢。
要不是……蕭嫵注意到,自己的手腕上,有一處被勒紅的印記。
這印記……昨天可沒有!
蕭嫵道:“來人!”
魏六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:“公主,殿下吩咐了,你有什么需要找我就行了。”
“魏玉臨呢?”蕭嫵問道。
“殿下上朝去了,稍后就回來。”
蕭嫵道:“乾坤兩儀袋在哪里?我要去臨海郡。”
“殿下帶走了,殿下說,等著他回來,有事和公主說。”魏六道。
蕭嫵揉了揉手腕:“拿一些清熱解毒的藥膏來。”
蕭嫵懷疑,空間之中的東西都沾染了臟東西!暫時不想用。
魏六點了點頭:“是。”
此時的魏六心中還想著……殿下玩的還挺花啊,而且對公主來硬的了?把公主捆起來了?
蕭嫵吃飯的時候都有些沒什么胃口。
此時蕭嫵算是明白了,什么叫做茶飯不思。
盼星星盼月亮。
魏玉臨終于回來了。
魏玉臨一身暗紅色的朝服,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明艷。
蕭嫵看到這樣的魏玉臨,卻有些不敢直視了。
昨夜的事情,她只記得上半截,后半截……不記得了。
“昨夜。”魏玉臨先開口了。
這兩個字詞一提,就讓蕭嫵的心都跟著顫了顫。
想她堂堂公主,天不怕地不怕,自己都可以去滅敵寇艦隊。
振臂一呼,整個大寧都要抖三抖的主兒。
如今面對魏玉臨,卻有些緊張了。
蕭嫵連忙道:“昨夜,昨夜是我對不住你!”
蕭嫵承認錯誤的速度倒是很快。
“我可以對你負責。”魏玉臨繼續道。
蕭嫵連忙道:“這……這還真不用你對我負責。”
這要負責也得是她吧?
一次是誤會,那兩次是什么?
蕭嫵想到這,就欲哭無淚。
那毒蘋果的后勁兒這么大嗎?
怎么昨天夜里她還亂來了!
現在她把人家良家男子玷污了,要怎么辦?
蕭嫵想了想就咬牙道:“那個,你是個男人,也不吃虧不是?”
蕭嫵說完,又覺得不合適,自己這樣說,太渣了。
蕭嫵咬了咬牙就道:“我們之間,完全可以當更親密一點的朋友,至于……”
蕭嫵說不下去了。
怎么說她都覺得燙嘴。
她最終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,低下頭來:“你說吧,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!但是我可給你說了啊!我不想生孩子。”
魏玉臨聽到了,忍不住的笑了一下:“我想說,昨夜很抱歉,我不該把你打昏。”
蕭嫵聽到這,頓時驚聲道:“什么?我昨夜是被打昏了?”
魏玉臨瞥了蕭嫵一眼:“公主是有些失望嗎?”
蕭嫵:“……”那倒不至于。
她長松了一口氣,就道:“幸好幸好!”
她連把自己賠上的打算都有了。
沒想到什么事情都沒發生!
簡直是太高興了!
魏玉臨又道:“還有。”
“還有什么?”蕭嫵緊張了起來。
“夜里的事情,是我的疏忽,太子府上混進來了不干凈的人,換了我的茶水,那茶水里面有一些藥。”魏玉臨繼續道。
蕭嫵這才恍然大悟。
原來不是自己的空間不干凈,也不是毒蘋果后勁兒大。
而是魏玉臨這太子府上有人給他下了藥!
這當太子可真不容易。
“事情是誰做的?”蕭嫵問道。
“我已經查明,是六皇子。”魏玉臨皺眉。
蕭嫵:“……那個草包啊。”
“那……昨天夜里的事情就是個誤會,我不怪你,你也不怪我,兩次事情我們就是扯平了行嗎?”蕭嫵問道。
魏玉臨瞥了蕭嫵一眼:“公主高興就好。”
蕭嫵此時腳底抹油,一溜煙的就回了臨海郡。
回來之后,蕭嫵想到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些頭疼。
于是就去找了自己的人生導師蘇麗娘。
蘇麗娘這個人,在男女感情的事情還是很通透的。
蘇麗娘一見蕭嫵,就問道:“公主,昨夜莫不是和魏太子一起去了魏都?”
蕭嫵:“去了。”
“你的手怎么受傷了?”蘇麗娘注意到蕭嫵的手腕上還涂著藥。
蕭嫵可不好意思說,是自己發癲,讓人捆住了,才磨破了。
“該不會是魏玉臨做了什么吧?”蘇麗娘皺眉道。
蕭嫵道:“沒有,不是他……昨夜我都那樣了,他也克制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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