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表哥想拍拍云清淺的頭頂。
被突然走過來的沈江淮,伸手一把握住抬起的手。
云清淺被沈江淮左手攔腰,猛地扯地后退幾步。
穩住身形,就見沈江淮目光直直地看向表哥,二人深情地雙手交握。
“淺淺性子單純,表哥多擔待。”沈江淮眸光深邃,看向李云奕。
“你就是沈江淮?”李云奕滿眼笑意。
二人一番簡短的對話后,相互對視,緊握著對方的手。
這一番對視,久久交握雙手,在云清淺看來,像是二人看對眼了。
要不,怎么一見面就握著手不舍得松呢?
云清淺看看表哥,又看看身邊的沈江淮。
一個邪魅慵懶,一個高冷深邃,兩個容顏絕色的男人站在一起,有點好磕是咋回事兒?
看著二人依依不舍的樣子,云清淺腦補了一出純愛大劇。
而她云清淺,就是那個阻礙兩人發展的絆腳石反派。
云清淺雙眼放光,看著兩個靜靜對視的男人。
她突然發現,穿越前,她看到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人;
穿越后,她眼里的人,都行行,澀澀!
此時,被云清淺注視打量圍觀的人,卻是另一番情形。
表哥慵懶的眼神,帶上認真之色,垂在袖子里的手,微微顫抖。
沈江淮眼底漸漸深邃,攬在云清淺腰上的手,有些不自在起來。
“你先進去跟岳父說說話。”
沈江淮突然松開云清淺,左手自然背到身后。
撤離了云清淺腰間的手,瞬間緊握住,眼底眸光一閃。
腰上的力道撤離,云清淺本能后退了兩步。
就看到沈江淮好似避嫌似得,將手藏到背后。
云清淺癟癟嘴瞥了二人一眼。
啊哈~到底是她不配了。。。
雖然人生的出場順序很重要,但不珍惜的話,也會錯過的哦!
但,若是你們在一起的話,那錯過就錯過吧!
嗐,沒想到,她云清淺談愛情,有一天會輸。
還是輸給了一個男人。
云清淺看著二人依舊不舍得松開的手,捂著胸口轉身就走。
唉!
倒是她敷衍了事的長相,配不上二人一絲不茍的容顏了。
這場愛情爭奪戰,她只是輸在了性別上,就這這樣。
云清淺突然失落的反應,落在表和沈江淮眼里。
二人以為,云清淺對他們實力產生失望懷疑。
于是,云清淺一離開,二人交握的雙手捏得更緊了。
沈江淮看了一眼云清淺的背景,突然卸了手上的力道。
“不愧是淺淺的表哥,力氣也挺大。”
沈江淮由衷地稱贊對方的能力,心底卻有點郁悶。
離開帝都前,他一直以為除了大哥,沒什么人是他的對手。
下鄉之后,他才發現,原來高手在民間。
打不過媳婦兒這朵大奇葩也就算了,連媳婦兒的表哥,他一時半會兒都拿不下。
“原來你不是,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。”
李云奕淺笑一笑,眼底卻有一絲遺憾。
“有時間再較量,我去找媳婦兒!”
沈江淮看了李云奕一眼,轉身追自己媳婦兒去了。
面前這個表哥,讓他看不透。
但是男人的直覺告訴他,他得讓媳婦兒離表哥遠點。
或許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,沈江淮直接開口喊媳婦兒宣誓主權。
看著沈江淮的背影,表哥勾唇邪肆一笑,目光幽幽沉沉。
“爹,你剛怎么沒來?”
云清淺這會兒才發現老爹,正坐在姥爺家客廳里。
“還說呢!爹之前不是幫你追男人去了嗎?”
云清淺老爹沒好氣道。
要不是女兒女婿不省心,他早就陪媳婦兒趕來老丈人家了。
還至于,現在被冷落,坐冷板凳?
沈江淮剛進來,就聽到岳父這句數落。
抬起的腳一頓,差點被門檻絆倒。
一時間。
他感覺進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岳父不提這茬還好,一提他就感覺有點臉紅。
他之前跟公社領導一起離開,是去調查山上死得那個細作的事兒。
剛了解完事情經過,準備回云家。
岳父云保國找了過來。
沈江淮聽到動靜出去,就見岳父,正跟看大門的人說他女婿跑了。
人就在公社躲著,他要進去抓女婿。
于是,整個公社的人,都知道他這個上門女婿跑路了。
“哎?女婿啊,來來來,坐這歇會兒。”
看到沈江淮站在門口,云保國連忙招呼。
沈江淮只好邁開步子,抬腿聽話地走過去。
云清淺看著自己男人,眨巴眨巴眼睛,有點疑惑。
這就跟過來了?
難得沒有她的掩護,二人不敢,明目張膽地眉目傳情?
沈江淮剛坐下,就對上云清淺八卦好奇地詭異眼神。
不知道為什么。
這眼神,看得他有點起雞皮疙瘩。
云保國看女兒女婿一副能拉絲的眼神,臉皮不停抖動。
他好像不該繼續坐在這里。
今兒的天,好像黑得格外早,他這盞燈此時格外地耀眼。
“咳!”云保國猛地咳一聲,受不了這種氣氛了。
云清淺好像沒聽到,繼續八卦地看著沈江淮,腦補畫面。
沈江淮臉上清冷,嘴唇輕抿,微微蹙眉看向云清淺。
這丫頭是怎么回事兒,一直盯著他看,還傻笑。
看女兒女婿還在對視,云保國捏捏嗓子,“咳…咳咳…嗯…”
“爹,你喉嚨有痰就吐唄!”
云清淺扭頭看了老爹一眼,開口說道。
“咳咳咳…”
云保國這次別閨女的話,噎得是真咳嗽起來。
抬頭一看女兒一眼,眼底一言難盡。
“閨女啊,爹喉嚨里沒痰!”云保國嘆氣道。
但是,喉嚨里卡了一口老血,不知道該不該吐?
女兒的腦子,他從來都沒指望她開竅過。
好在是嫁出去了,能少氣他一點。
云保國無奈說完,同情地瞥了沈江淮一眼,起身出去。
“爹,你等會兒!”
看到老爹要走,云清淺連忙喊道。
“干啥玩意兒?”云保國腳步一頓,扭頭看向自己黑丫頭。
咦,還是那么黑,襯得女婿都白得發光了。
“爹啊,我有個不情之請,不知道該不該說,所以,我就直說了哈!”
云清淺笑呵呵地看向老爹。
“你想說啥?”云保國心頭一顫。
這糟心丫頭的眼神…
怕不是在惦記,他藏在鞋底的三毛私房錢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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