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清淺隱身狀態,懸停在半空中。
看著越跑越遠的船只,滿眼興味兒。
就這勇氣,肯定不是海盜干的。
哪里會有海盜這么勇敢,明目張膽挑釁腳盆國官方物資儲備倉庫。
還是在腳盆國士兵都在的情況下搞事情。
不是誰都有她這個跨時代的外掛在身。
所以,云清淺推測,對方肯定不是海盜。
那就很可能是和腳盆國有仇的人。
這么一想,云清淺覺得對方有可能是國內的特*工。
要不,誰能有如此勇氣。
嘖,這是一腳踹在了腳盆國官方臉上。
當著敵人的面,把敵人的船炸了,還偷走一船物資。
云清淺看到,遠遠的趕來不少支援的戰艦,眸光流轉。
沒空繼續感慨對方的勇氣。
搞事情的人勇氣雖然可嘉,但行為太莽撞。
這里是腳盆國官方儲備倉庫區,附近怎么可能沒武裝力量。
這不。
一會兒的功夫,附近支援隊就趕來了。
云清淺目之所及,已經看到十幾艘戰艦追過去。
不出所料,對方是逃不掉的。
就算能逃掉戰艦的追堵,也逃不過敵方的戰機。
云清淺不知道偷船的人怎么想的。
有能力混進敵方糧倉區,還能在對方眼皮子底下炸船。
怎么就沒想過對方的戰艦和戰機呢!
是對方想的太簡單,還是單純想報復戲耍一下腳盆國士兵?
云清淺疑惑重重,卻不知對方早料到有這種情況。
只是。
他做這種事情的時候,就抱了必死的決心。
之所以開船逃跑,就是想引敵方的戰艦,或者戰機出動。
他決定死在戰斗的路上,而不是狼狽回國。
云清淺看到腳盆國戰艦越追越近,跟了過去。
看腳盆國戰艦的圍堵姿態,是打算逼停對方。
想想也是。
那艘運輸船長,可是裝滿了物資。
無論是船只,還是物資,腳盆國官方都不想讓它沉入大海。
所以,他們只是追趕,沒第一時間擊沉逃跑的船只。
云清淺的機甲速度更快,眨眼間,出現在逃跑船只的前方。
緩緩下落,云清淺想看看駕駛室是哪方高人。
落到駕駛室平行位置,云清淺抬眸一看。
愣住了。
好奇的表情僵住了。
掛著嘴角是的笑容逐漸消失。
心里破口大罵:“沈江淮,你丫的是不是有毛病?”
云清淺看著那張熟悉的臉,玩味兒的表情破防了。
她想不明白,沈江淮是不是腦子有個馬里亞納海溝。
要不,怎么不好好躲著養傷,跑出來送死?
這時,沈江淮私有所感應,抬頭看了看前方。
只看到茫茫大海,沈江淮皺下眉頭,又低下頭繼續操控船只。
云清淺哪里會知道。
沈江淮剛能正常行走,之前一直在計劃逃走。
因為云清淺身份行為可疑,更讓沈江淮感到絕望。
他不想被腳盆國監視玩弄掌控,也不想狼狽回國。
于是。
利用從富豪別墅內得到的東西,做了幾個簡易的炸*藥包。
翻找富豪的房間,又發現了一些資料,知道附近有個腳盆國官方儲備倉庫。
沈江淮本想著,找機會毀了對方的糧倉。
無奈觀察幾次后,發現根本沒機會進入倉庫內部。
今天剛能正常行走,沈江淮不想坐以待斃。
于是。
戴上自制的炸*藥,前往物資儲備倉庫。
很巧的是,今天剛好是對方,往其他地方運輸物資補給的日子。
因為倉庫區不能抽煙,有個腳盆國士兵煙癮犯了。
偷偷溜了出去,躲在草叢中吞云吐霧。
準備找機會接近倉庫的沈江淮,剛好發現一個漏網之魚。
二話不說,趁機摸到抽煙的腳盆國士兵身手。
雙手一逆轉,抽煙的士兵脖子一歪,倒地不起。
沈江淮換上了對方的衣服,朝倉庫區走去。
誰知還沒走到門口,被一個指揮官喊住。
“八嘎!你滴是不是偷懶去了?”
沈江淮底下腦袋,“嗨以,斯密馬賽!”
沈江淮說完,從兜里摸出所有的現金和煙遞給對方。
“嗯?呦西,你滴,大大滴好!”小指揮眼睛立馬一亮。
伸手接過沈江淮遞過來的東西,拍拍沈江淮的肩膀。
“你滴,去那個已經裝滿物資的船上,去當個看守吧!”
指揮指著不遠處的大船朝沈江淮說道。
想著面前的小兵很懂事,就給他安排個輕松的貨。
沈江淮無奈看了一眼把守嚴密的倉庫,扭頭朝港口的船只走去。
因為不少人看到沈江淮跟小指揮官說話,指揮還拍拍沈江淮的肩膀。
那些士兵就以為,沈江淮與小指揮官關系很好。
沈江淮一路沒受到為難,順利登上裝滿物資的大船。
船上此時只有幾個守衛,其余人都去別的船只上忙活去了。
能得到這么輕松的活,基本上都是些關系戶。
船上的人見沈江淮上來,開心地上前套近乎。
有人甚至正躲在一旁藏著吞云吐霧。
沈江淮忽悠對方,說指揮安排他上來給船挪挪位置,方便其他船只裝貨。
船上幾個留守人員,絲毫沒有懷疑,信了沈江淮的說辭。
幾人幫著收回纖繩,啟動了船只。
忙活完成后,沈江淮找準機會,把人一一給解決了。
因為是腳盆國軍*事補給船,上面安裝的有防護炮。
沈江淮得到控制權后,立即朝港口的其他船只轟了幾炮。
瞬間,在其他人的蒙圈中,船只報廢。
沈江淮看目的達成,駕駛著已經啟動的船迅速離開。
他知道,即使搶了對方的補給船,他逃跑的可能也是零。
腳盆國的戰艦和戰機,他最為特殊部門培養的人才,可是一清二楚。
即使是知道,沈江淮還是決定這樣做。
他想好了。
與其被腳盆國人暗中監視,隨時利用。
不如,就犧牲在戰斗的路上。
等引來敵人的戰艦戰機,他就用有限的武器與對方搏斗一番。
哪怕身歸大海,也不狼狽回國。
他是花國的軍*人,寧愿站著死,也不茍且偷生。
抱著必死的信念,沈江淮絲毫沒顧及會不會有危險。
只是這些想法,只有沈江淮自己知道。
一臉茫然的云清淺,正在暗處怒視著不考慮后果的丈夫。
一邊罵沈江淮沒腦子,一邊想著怎么幫沈江淮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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