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需要教育的是你!”帝銳賀護著小山,沖著吳雪柔吼道。
這話不單單對著她說,更是對著帝建成說道。他跟見了仇人一樣,惡狠狠瞪著他們,扭頭抱著小山上樓。
他這是吃槍藥了?
吳雪柔一頭霧水。
“懦弱無能的人還怕人說?”帝建成沖著帝銳賀離去的方向發著牢騷。
這下子吳雪柔一切都明白過來了。
“爸。”
帝建成被喊住。
吳雪柔饒了一圈,來到他面前,“你不應該這樣說銳賀。”
“怎么,你也開始護犢子了?”帝建成打趣道。
現如今他連教訓個兒子都得被他們阻攔?
吳雪柔搖頭,她很無奈的解釋道:“銳賀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差,他很努力的再爭取想要得到的東西了。”
“爭取?”帝建成依然是那副瞧不上的態度,“我可沒看見。倒是他那張嘴,伶牙俐齒的厲害!”
和他無法溝通,吳雪柔看著帝建成打心底里就瞧不上帝銳賀,說再多也是徒勞。
她便識趣的閉上嘴巴,不再做任何的解釋。
帝建成卻認為她是無話可說,得意的哼著小曲離開了前廳。
吳雪柔看向樓上,快速上樓。
一進屋內,帝銳賀正溫柔的安撫著小山的情緒。見開門進來的人是吳雪柔,他繼續說著。
“銳賀,你別和爸一般見識。他不懂你,但是我懂你。”吳雪柔來到他身邊彎腰坐下,將手放在他的手臂上。
從手心下面剝離出來,帝銳賀對著小山說道:“晚上爸爸回來再陪你。”
說著,不顧吳雪柔追著他說話,打開房門離開房間。
小山看著這一幕,他拉著吳雪柔的手臂,“媽媽。”
“沒事。”吳雪柔勉強的擠出笑容。心里藏著心事看向房門。
……
自從帝東升離開后,帝冥爵輕松了許多,就連沈林也跟著輕松不少。
連續幾日,帝冥爵賴在姜紫郁的住處,把工作也搬到了家中。
端著果盤,姜紫一樣看著客廳沙發前辦公的二人。盤子放在空閑的位置上,看著散落的哪哪都是的文件,“怎么不回公司辦公?”
帝冥爵拿著簽子,吃了口蘋果,“辦公室哪有人伺候。”
言外之意,家里有著姜紫郁這個免費保姆為他們端茶倒水切水果。
“無聊!”姜紫郁發著牢騷,她扭頭生氣的進入到房間里。坐在化妝鏡前,看著臉上的斑斑點點,她難受的想要給扣掉。
自打他眼睛能看到后,她便一直給自己畫丑。好不容易搬出來單獨住,可以放松一下。誰成想他又粘上來了。
每天早上點這些斑斑點點,她生怕點的位置和前一天的不一樣,怕被帝冥爵給發現。
她身體往前伸了伸,翹起小拇指輕輕點著眼睛下面的大黑點。
特意在眼瞼下面點了兩顆淚痣,制造命不好的氛圍。拿起眼線筆,她又將有痣的地方給加重。
弄好后,她拿出手機看著郵箱。
這些天一直沒注意看,國外有名的骨科醫生已經到了帝都。
研討會還有最后一天時間,他后天便要回國。
一天時間,夠嗎?
姜紫郁看了眼門外,又重新下樓。
剛剛還在旁邊的沈林已經離開,就連桌子上的那一堆文件也不見了。
“沈特助呢?”
“走了。”
姜紫郁點點頭,她一臉心事的站在那撫摸著手機邊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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