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一也正在走向孩子,他既然要離開,自然得去把騰蛇懷里的小予諾給抱過來。
大概是怕共工出手,他還加快步伐,趕到共工的前頭,這樣便能將孩子擋在前面。
共工話語帶著笑,“你真不用如此警覺,我不搶他們,因為我的真正的目標是......”
他說著突然在后面出手,給了太一重重一擊。
原來他的目標并不是孩子,而是太一!
“啊——”伴著一聲痛呼,太一被打飛了出去,還險些撞到前面的騰蛇和孩子。
“太一!”女媧失聲驚呼,當即飛身而起,朝太一的方向飛了過去。
“大哥!”同一時間,帝俊也帶著孩子飛了起來,但速度要比女媧慢些。
騰蛇還抱著孩子,不好攻擊共工,只能及時往后退去,也免得他傷到了孩子。
“爹爹——”兩個孩子同時大喊了起來。
我何嘗不想喊,我都快喊的破音了,奈何卻喊不出聲。
其他人的神都已經走了,就剩下女媧和帝俊,以及白澤和白矖兩位神獸。
他們兩個在共工出手之后,就已經襲向他,結果他卻飛入了傳送陣中。
共工并一擊得逞后并沒戀戰,而是飛入傳送陣,“燭龍想要的只有你的命。”
所以這是燭九陰的意思?
難怪他真不搶孩子,而是偷襲了太一。
女媧怒喝,“共工,你果然已經與燭九陰狼狽為奸。”
共工冷嗤,“反正我不與他合作,你們也不會相信我,今日不就防備著我么?”
白澤和白矖還在攻擊他,但他很輕松的便擋了回去,他們的力量終究還是差了點。
女媧飛出去好遠,才接住了即將落地的太一,這一刻我能清晰感覺到,他在我的懷里。
我終于能夠抱到我的愛人,他卻正在大口的吐著鮮血,鮮血染紅了他銀白色的衣襟。
女媧的語氣很焦急,“太一......”
這個時候太一竟然還在自責,“是我大意了......”
共工囂張的聲音響起,“你們制霸多年,神州也該換換主人了,尤其是你這女人。”
帝俊將小予承交給了一旁的侍女,大喊了一聲,“你竟敢偷襲我哥,我殺了你!”
傳送陣已經開始生效,周圍的石柱發出光芒,“我在令州等著,你有這本事就跟來。”
帝俊還真想跟進去,我生怕有詐,即便是沒陰謀,那也是共工的地盤啊。
他若是上了激將法的當,真的跟去了令州,豈不是成了甕中之鱉,插翅難飛?
太一自己都已經命懸一線,卻要艱難的勸他,“阿俊,莫沖動,當心......噗......”
他話都沒說完,又是鮮血狂吐,我看的心都疼死了,想立刻吻住他,為他治療。
“大哥!”好在帝俊是真的聽他的話,“共工,你給我等著,今日之仇老子定要報。”
共工大笑,“哈哈......燭九陰說的一點沒錯,只要我表現出對孩子的興趣,你定然誤會。”
這竟然又是燭九陰的計謀,而我們卻再次中了他的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