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反倫理綱常的女子,指的自然就是木秋勁。
但是不管別人在背后怎么議論她,怎么看不起一個女人當家做主,事實是木秋勁已經當上了家主,西南區木家的家主,就別的不說,光這個背景,足夠讓在場的所有人不敢抬頭看她。
在場的這些葉家族人更是畢恭畢敬,將木秋勁請在了上位。
木秋勁一來,大大方方的落座,然后葉家下人立刻奉上最好的普洱茶。
只見到放在嘴邊吹了吹,輕輕的抿了一口之后,又慢慢的放下,然后視線看向蘇晨和弗萊克教授這邊:“我是受葉家邀請,來參加他們的慶典的,現在是怎么回事?”
明眼人都知道木秋勁問的是蘇晨的事情,可是沒有誰人敢站出來回答她的話。
因為按照常理來說,這一件事情是在葉家發生的,自然是交由葉家的核心族人來處置,木秋勁一開這個口,就代表著她要插手了。
她插手的意思,要么就是興致來了,隨口一問。
要么就是認識兩邊的某人,想要為他解圍。
在場的都是精明人,他們是第一次見這個木秋勁,不了解木家家主的秉性,所以才不敢輕易的站出來。
然而當場的,就有一個不怕她。
蘇晨直接吊兒郎當依靠在餐桌上,指著地上的弗萊克教授:“他調戲我女朋友,被我打了,就這么一回事,怎么?木家家主你要管嗎?”
“是這么一回事嗎?”木秋勁看向周圍的人,問道。
在場的人,或許除了謝千秋,不會有人知道其實暗地里面,蘇晨和木秋勁是早就認識的。
只是他們之間的關系怎么樣,謝千秋并不清楚,因為就算是知道他們認識,也是上一次看到了蘇晨上了木秋勁的車,木秋勁在金江小筑,將蘇晨給救走。
除此之外,再沒有其他見過木秋勁的機會。
“蘇晨,木家的人看起來沒有那么好惹,你注意一點。”謝千秋在蘇晨的背后默默的提醒道。
蘇晨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,只要他在這里,就算是天塌下來,也傷不了他們。
“你胡說,我只是邀請這位女士跳一支舞而已,這位女士都還沒有說話,你就”向我動手了,我懷疑你是仇富,嫉妒。”
“在葉家的地盤上,你都敢動手打人,你分明就是不將葉家放在眼里,這打在我的身上,實際上是打得葉家的臉面。”弗萊克教授努力的狡辯。
他將一頂大帽子扣在了蘇晨的腦袋上,背上觸怒葉家的黑鍋,打了葉家臉,今天甭說是走出這個莊園,就連一個好點的死法,在會十分的艱難。
不過,奇怪的是,在場的所有人,并沒有任何一個人露出同情的臉色,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。
在江城市,能夠忤逆葉家意志的人已經十多年沒有出現過了。
在他們的印象里面,葉家的話,就是江城市的意志。
他們只能夠躲在葉家這個龐大的家族下面,零星的分著自己城區的那邊市場,不敢逾越葉家在江城商會里面制定的任何一項規矩。
“嘖,弗萊克教授對吧,你以為搬出葉家的名號,就能夠掩蓋你調戲我女友的事實嗎?”
“不管你是什么教授,還是葉家的人來,要在江城混,總要講一點誠信和道理的吧。”
蘇晨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,甚至面對弗萊克教授扣的帽子,絲毫不在意。
他只看向木秋勁:“既然木家的大人物出來了,那么總得給一個說法吧。”
木秋勁的話,可能比起葉家的任何人都有威懾力。
因為她代表的是整個西南的木家。
這個一己之力力壓了木家所有的男人,當上了家主的女人,手段肯定不像她現在表現出的那么溫和。
果然,下一刻,木秋勁就發話了:“我也是女人,知道被人誣陷,被人調戲,是多么嚴重的冒犯。”
“姑娘,你叫做謝千秋對吧,他如果真的調戲了你,我會讓葉家給你一個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