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做法雖然解恨,但要解開席含雁的心結可不簡單。
“要是我遇到這種事情你敢這樣對我.....”
“不會,沒有這種假設的存在。”陸景年的臉色非常嚴肅,“在我這邊,只有你一個選項,誰敢動你,就是死!”
司郁輕哼,算是默認了他的回答,不過想起來自家那不爭氣的三哥,還是頭疼。
“別管他們了,隨緣吧。”
司郁抱著男人,干脆什么都不想。
“好。”
身后的車,司灤拋棄了自己的車坐上了跟席含雁一輛車。
他看著席含雁的人,低聲道:“給我抱吧,你也累了.....”
“謝謝,不需要。”
席含雁閉著眼睛,抱著人的力氣肉眼可見的大了些。
“席含雁,我沒有維護她。”
“謝謝。”
見她油鹽不進的樣子,司灤張了張嘴,最后什么話都沒說,車內只剩下寂靜。
到了市區,席含雁不放心小宸一個人在家,想跟著一起回去。
司灤哪會同意?
最后干脆把兩人都接回去,請了醫生過來,席含雁的精神一放松,立馬昏睡過去。
司灤守了一晚上人才醒過來。
“沒事了,小宸也沒事。”
他抵著她的額頭,低聲道。
席含雁別開眼,“我們什么時候算了?”
“你餓不餓?我讓人做了你喜歡吃的皮蛋瘦肉粥。”
房間里寂靜了幾分鐘,司灤像是聽不到她的話一樣。
“司灤,別裝傻了,昨晚的事情開始,我們之間再無可能。”
席含雁不給他僥幸的機會。
“我讓人端上來,你若是不想見到我,我可以走。”司灤不敢看她的眼睛,“我去書房,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司灤!你站住!”席含雁鐵了心,“好好談談,即便分開也別讓各自都留下壞印象。”
司灤松了的拳頭再次握緊,幾次反復。
他忽然轉身大步走向床上的人,身上的氣勢嚇人。
然而,席含雁沒有被他嚇到,反而坐在床上看他。
“席含雁,凌意的事情是我錯了,她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,你.....”
你不能也懲罰我。
司灤垂眸,眼底滿是傷痛。
“我說,放我走!”
她一字一頓,說的很決絕。
“你弟弟.....”
“你要是敢動我弟弟,我就跟他一起去,反正除了他,我也沒什么可留戀的。”
她承認當初的確對他還抱有想法,但昨天的事情讓她徹底明白。
只要有凌意在,她永遠都是司灤等待的選擇,而不是像陸景年一樣,只有單一的答案。
司灤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,最后啞聲道:“等你們的傷好了之后再說,昨天小宸肯定受到了不小的驚嚇,我會請最好的心理醫生給他治療。”
“你作為姐姐,肯定也不希望他留下任何陰影吧?”
席含雁皺眉,沒反駁。
“等你們好了,再來談我們之間的事情。”
說完,司灤逃一樣離開臥室,擔心身后的人再說什么話。
席含雁閉上眼睛,在腦海里開始想離開的辦法。
她不能把小宸的命交給別人。
書房內。
向來很少抽煙的司灤此刻被煙霧籠罩,煙灰缸里全是煙頭。
想到席含雁決絕的眼神,他的手控制不住的顫抖。
“司先生,席少爺那邊......”
“你好好治療,若是別人問起來,你就說還需要一段時間治療。”
他不能讓席含雁離開,只能想辦法拖延。
好在心里問題是個不確定因素,有些可能一輩子都治不好,有些短時間內。
“好的。”
心理醫生雖然不明白,但還是按照他的話做。
司灤在書房抽了一晚上煙,連拍戲也沒去。
翌日,他換完衣服去看席含雁,好在吃飯什么的她都沒有拒絕。
看見他來,只是看了眼便躺下了。
“寶寶,我要出去一趟,你乖乖的。”
席含雁不說話,司灤也沒有強迫。
.....
凌家。
凌遲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自己今天剛吃完早餐就被人從樓上拖下來。
一起的還有他的夫人,連他的私生子都在!
沙發上,司灤面無表情的看這幾人。
“多虧凌先生養了個好女兒,不然也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。”
司灤示意將今天最早的新聞拿給凌遲看。
僅是一眼,凌遲眼前一黑,差點暈過去!
他身子晃了晃,“司先生,到底出了什么事情?”
“凌意動了不該動的人。”
每每想到席含雁看他的眼神,司灤都恨不得殺了他們。
更想回去抽死曾經的自己!
凌遲哆嗦著嘴,總算知道自己的女兒為什么電話打不通,也不回家了。
看樣子是落在了司灤手上。
“司先生,我知道我女兒雖然做錯了,但您能不能放過我們一家?”凌遲現在只求自保,“凌意您想怎么處理都行,但求看在凌意以前的男朋友的身份,放我們一馬。”
“放過你們?凌意我都沒放過,你們.....怎么可能?”
凌遲臉色一白,凌家人害怕的直哆嗦,想放聲哭又不敢。
“那、那您想怎樣?”
司灤不知想到什么,最后只說,“滾出T市。”
凌遲聞言松了口氣,好在撿回一條命。
雖然身無分文,但他還有兒子。
司灤讓人拍賣了凌家別墅,讓人撤走了凌意的海報,對外宣稱凌意犯法被抓。
讓人連夜放出她的黑料。
不到一個小時,網上鋪天蓋地都是對凌意的謾罵聲。
司郁看到這一切時正坐在陸景年給她訂制的小椅子上玩手機。
一雙jiojio被穿上了厚厚的棉襪塞進男人懷里。
陸景年一邊給她按摩一邊開著會議,不時還要注意小姑娘的表情。
半晌,他關掉電腦,將人整個抱在懷里,“看什么這么起勁?”
司郁將手機遞到他面前,“三哥做的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這還是我第一次知道三哥還有這一面。”司郁砸吧砸吧小嘴,“不過估計沒太大用處。”
她可是看見了席含雁看三哥的眼神,冷漠的很,莫得一點兒感情。
“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司郁皺眉,若是放在以前,還會幫自家三哥說話,可現在,她壓根不想看見他。
“好了,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去哪里?”
“約了人,是祁嫵,你放心。”
“我.....”
“不許跟著去!”司郁瞪他,“距離產生美知不知道?”
他別有深意道:“但是,我們已經產生距離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