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到有評論說我逼她,我想問這是誰逼誰,或許有人看到這里會說,我可以拒絕啊,我干嘛要那么傻給她買好幾次的飯,一次不給錢之后就應該不給她買才是。
我是很想這樣,可她是師姐,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在生活中碰到過這種時候,就是被父母、領導逼迫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,一般大家都是怎么應付的。
直接拒絕嗎?還是一邊心里極其不愿意,但還是會去做?
對,李雪不是我的家人,也不是我的領導,可她是我的師姐。
很多人都知道我會武術,我從小拜師,上面也有師兄師姐,在我們武行人眼中,雖然跟師兄師姐沒有血緣關系,可跟親人沒有兩樣。
這是其一,我尊重她。其二,我之前并不清楚她的真實情況,我以為她是家庭困難。”
“一般這種矛盾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,肯定你們兩方都會認為自己是無辜跟委屈的。”一位男記者中肯的開口。
“我并不認為我是無辜跟委屈的,如果今天不是你們找過來,而且堵在了門口讓我沒法去吃飯,我并不想解釋。
我之所以解釋,是因為我想痛快結束,好讓你們離開我能趕緊去吃飯。”
蕭文嵐這話讓三位記者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面面相覷。
剛才開口的男記者問到蕭文嵐:“你不在乎外界已經把你傳成什么樣嗎?”
“不在乎,外界的人跟我有幾個是有關系的,而跟我有關系的,我真正的家人跟朋友都知道我的為人,清楚我不會無緣無故動手,要不是真的惹到我了,我不會那么做。”
“那你剛才又說那么多。”女記者嘟囔到。
“如果我不說這么多,你們應該不會離開吧?按照你們剛才的樣子,你們會不顧這里的警示牌,有可能沖進實驗室,或者一直跟著我去食堂,還有可能跟著我回宿舍。
反正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。”
“小姑娘,你說話也太難聽了。”
蕭文嵐這話不僅讓女記者臉色變得極其不好看,就連那兩個男記者都很不好看。
“我這人說話會針對人,別人對我是什么態度,我就會對這個人是什么態度。”
蕭文嵐意有所指剛才記者們的表現,而且還特意看了眼實驗室樓道口處的警示牌。
“你們可能覺得你們是記者,你們是為了揭露真相,你們覺得自己特別的偉大。
但首先這件事并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,我沒有威脅到國家安全,我也沒有造成人員傷亡。
其次,你們在沒有經過任何調查就過來質問我,主觀的認定我是加害者,對方是受害者,這是你們專業上的失職,說的難聽點,你們這樣不配做記者。
再次,你們跟絕大部分人都是一樣的目的,你們并不想知道這件事的真相是什么,你們只在乎你們眼中的真相是什么。
你們認為我是加害者,我動用了關系才成了研究生,我家里條件很好,所以我就該承受攻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