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人希望你考國京,是想著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能照應你,而你想要考江寧,是想要去一個陌生的地方,我能夠理解你。”

    “詩詩,其實想到去江寧,我也有些害怕,但到國京的話,我......”秦斐神色痛苦:“我不知道該怎么說。”

    “斐斐,別太糾結。”陸詩詩順了順秦斐的頭發:“你好好準備,咱們先不考慮去哪個城市,咱們單純考慮想上哪個大學怎么樣?然后根據出來的分數再進行選擇,你看這樣是不是容易一些。”

    秦斐想了下,笑著點了點頭:“這樣好。”

    過了一會兒,秦斐又問到陸詩詩:“詩詩,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挺討人嫌的?”

    “一點都沒有,好不好?”

    陸詩詩捏住秦斐的鼻子,朝她做了個鬼臉:“在我心里,你始終都善良開朗,我們每個人都會經歷人生的一個低谷,你現在只是處于這個低谷里,我們都能看到你在努力的往上走。正如當初你陪著我一樣,我也會陪著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當初根本沒有陪著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不愿意陪我,是我當初不要你陪我,如果我要,我相信你一定會陪著我。”

    陸詩詩看向秦斐:“斐斐,很謝謝你,在我離開那么遠后,你還一直在原地等著我。”

    原身對于秦斐的回憶對她來說,只是讓她對秦斐有一個大概的了解。

    她對秦斐的感情是她對她說“我們一直都是朋友”,是她一次次的維護她中加深的。

    無論是什么感情,都需要互相付出,互相妥協,互相包容。

    “詩詩。”秦斐感動的哽咽道:“你干嘛對我這么好?”

    “小傻瓜,因為你對我好啊,你不記得你護過我多少次是吧?”陸詩詩給秦斐擦到眼淚:“之前是你照顧保護我,現在只是暫時換成我照顧保護你而已。”

    先回到南豐,再坐車到山屏,等到家時,陸詩詩感覺自己都快要散架了。

    不得不說,這個時代很多方面真的是不太方便,很受罪。

    山屏這邊的氣溫要比南豐低一些,也冷的早。

    十一月中旬,秦錚才回來,緊接著機械廠跟二廠這邊完成了徹底的分割,成為了獨立的兩個廠。

    機械廠成為了合資企業,而二廠這邊還是國營。

    謝振國還是機械廠的書記,秦向朗調任二廠這邊擔任廠長,同時秦錚跟著調了過來。

    謝振國跟謝寶明倆人想要陷害秦向朗跟秦錚,但沒能成功,反而被秦向朗跟秦錚給將了一軍,趁勢離開了機械廠。

    剛開始謝振國跟謝寶明還挺開心,等之后反應過來,倆人才明白秦向朗跟秦錚早就計劃好了。

    “秦向朗這個老狐貍!”謝振國越想越氣,狠狠錘了桌子一拳。

    他以為這次一定能讓秦向朗栽個大跟頭,將他給徹底擊垮,大大的贏一局,沒想到還是輸了。

    謝寶明同樣心里很慪,他想斗倒秦錚,讓他爹瞧瞧他比秦錚要強,同時還想趁機可以搶回陸詩詩。

    結果他們布局那么久,做了那么多,竟然反而成了他們的助力。

    那陸詩詩是不也一早就知道,她是不是更看不起自己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