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下雨,我一晚上沒睡好,就怕出事,結果怕什么來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濤哥,咱們先去現場。”

    “你還說你不是事先知道了?”陳廣濤拿起帽子,跟秦錚并排走,碰了碰他的胳膊:“小秦,咱倆也算是挺熟的了,你告訴我,你的眼線是誰,你放心,我不會說出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眼線?”

    “你要沒眼線,咋每次不等我通知你,就知道發生了啥事。”

    “哦,我會未卜先知。”

    陳廣濤:“......”

    抓捕袁志強他們的那個倉庫。

    倉庫門大開著,門口守著機械廠保衛科的人,他們見到秦錚,立即打招呼:“科長。”

    隨后,有人帶過來一個羊倌,他有只羊丟了,聽著聲找到了這里,見倉庫門開著,他以為羊跑進去了,誰知羊沒找到,反而發現了一具女尸,可把他給嚇壞了,此時臉色還慘白慘白的,一個勁的哆嗦。

    這具尸體跟之前那幾具相比,看著沒那么慘,可細細檢查便會發現,她生前遭受到的更殘忍。

    胳膊跟腿都被生生打斷了,而嘴里還被灌進去了硫酸。

    “這是有多大的仇?”陳廣濤見多識廣,都有些不敢看。

    “你認為是仇殺?”秦錚頭也沒回,他蹲在邊上查找看有沒有什么痕跡能夠作為證據。

    “這要不是仇殺,能這樣?說是殺父之仇都不為過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沒有可能,其實并沒有多大的仇,單純就是為了泄憤。”秦錚不認為是有仇,從兇手之前的手段能看得出來,他本身心理有很大的問題。

    陳廣濤兩個字總結:“變態!”

    “陳隊,秦科,有發現。”

    刑警隊的隊員匆匆跑出來叫到他們,秦錚跟陳廣濤進屋后,就見屋里的墻上用血寫著個“詩”字。

    “詩?啥詩?”陳廣濤下意識想到了詩歌。

    而秦錚卻眼眸瞇了起來,他直覺這個“詩”就是陸詩詩的詩。

    這人跟詩詩有關系,要不然她不會一直做夢。

    回去,秦錚告知給了陸詩詩,陸詩詩反手指向自己:“有可能是我認識的人?會是誰?”

    秦錚搖搖頭:“我也沒有頭緒。”

    “這次的死者身份是誰?”沒有其他證據,他們唯一能查的就是死者身份。

    “她已經面目全非了,只能等待有人來報案失蹤人口。”

    過了一個月,學校放了寒假,家家戶戶都在準備年貨,迎接春節。

    “詩詩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那個死者身份確定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誰?”

    “關秋雅的媽媽。”

    “關秋雅的媽媽?”陸詩詩皺眉:“他家怎么一個月才來報案?”

    “關秋雅媽媽不是本地人,老家是江寧那邊的,關兆林出差回來就見一張留言說是她有急事要回趟老家。

    關秋陽出了事,關兆林那邊也一堆麻煩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