側臉在秦錚嘴邊印下一吻,哄到他:“還生氣嗎?”

    “還生。”秦錚將臉扭過去,指了指另外一邊的嘴角。

    陸詩詩捧著他的臉,在他額頭,鼻尖,兩邊的臉蛋,最后停留貼在他的唇上:“這樣呢?”

    “還差一點。”秦錚扣住陸詩詩的后脖頸,加深了這個吻。

    過了將近一個星期,秦錚到南豐辦事,想了下,決定還是到市局一趟。

    陳廣濤看見他,整個人都驚悚了:“小秦,你真的不會未卜先知?”

    “不會。”

    “那咋每次都這么趕巧,你別告訴我你過來是知道有人報案了?”

    陳廣濤一臉愁郁:“不知道是不是咱們怕的那個。”

    上了車,陳廣濤神秘兮兮的問到秦錚:“小秦,咱倆也算是挺熟的了,你告訴我,你在警局的眼線是誰,你放心,我不會說出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眼線?”

    “你要沒眼線,咋每次不等我通知你,就知道發生了啥事。”

    “哦,我會未卜先知。”

    陳廣濤: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具體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尸體是一羊倌發現的,他在附近放羊,一只羊給跑丟了,他去找羊,結果羊沒找到,發現了一具女尸。

    湊巧,還正是之前袁志強他們所在的那個倉庫。”

    他們到了后,就見先到的同志已經將現場都給封了,這塊歸屬一村子的保安隊。

    隊長將發現尸體的羊倌帶了過來,他臉色灰白,一個勁兒的哆嗦,顯然是被嚇壞了。

    秦錚跟陳廣濤詢問了他幾個問題后,進去看尸體。

    饒是陳廣濤他們刑警隊跟法醫都見多識廣,這次也沒繃住,一個個在見到尸體后都沒繃住。

    一新來的實習警員當場暈了過去,其他人則捂著嘴沖到一邊吐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小秦,你是這個!”

    陳廣濤倒是沒吐,可臉色也很不好看,扭頭見秦錚神色如常,他不由佩服的朝他豎起了大拇指。

    “這是有多大的仇?”

    不用細查,就這打眼一瞧,都讓他們心頭發怵。

    從胳膊跟腿呈現的姿勢來看,應該是都被打斷了。

    身上的皮膚沒一處是好的,尤其是嘴邊。

    “這是?”

    秦錚肯定到:“灌了硫酸,這樣就沒法喊叫了。”

    陳廣濤兩個字總結:“變態!”

    跟他們預料的一樣,經過了那場大雨的沖刷,他們沒能發現什么關鍵性證據。

    因為死者的臉部被毀容,他們也無法確認她的身份,只能從皮膚狀態判斷這個女人歲數在五十歲左右。

    “你說會是他嗎?”陳廣濤問秦錚。

    “你已經有答案了。”

    陳廣濤很是煩躁:“這畜生到底還要害多少人才罷休!男女老少他是一個都不放過!”

    法醫報告出來后,他們獲得了一個關鍵性的點,死者指甲里殘留有皮肉。

    “可這也不知道抓到了哪里?而且這么長時間了,差不多那傷口也好了。”

    秦錚腦中卻突然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