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有可能是我家那口子。”

    “關處長,你得仔細瞧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一聽還要去看,關兆林急忙擺手:“不不不,別再讓我看了。”

    “關處長,你之前不是否認了嗎?怎么又改變了想法?”

    “我以為她是跟我生氣回了老家,可打電話問老家那邊,說她并沒回去。”

    關兆林神色痛苦的閉上眼:“而且她大腿根處有一片胎記,我好像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請你仔細跟我們描述一下那片胎記是什么樣,我們去對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很淺的一片,有點像是葉子。”

    這個胎記尸檢報告上有記錄,秦錚跟陳廣濤都有印象,倆人對視了一眼。

    秦錚開口:“關處長,家里可還有侯曉芳的頭發?”

    “有吧,你們去看一下。”關兆林疲憊的捏了捏眉心:“我很多天沒回家,而且這種事我一向不在意。”

    他們到關家采集了侯曉芳的頭發,以及還拿走了她的牙刷。

    半個月后,國京那邊給他們傳真過來了鑒定結果,可以百分百確定死者正是侯曉芳。

    他們再次將關兆林跟關秋雅找了過來,分別對他們進行了問詢。

    關兆林一直在他小情人那兒,侯曉芳沒有找他,他很是自在,而且小情人將他哄得心花怒放,自然想都沒想侯曉芳。

    而關秋雅則是謝天那邊又病了,她在醫院一直照顧謝天,另外謝寶明對于她回娘家很不高興。

    因此侯曉芳不叫她,她很少會回去。

    在去拿侯曉芳頭發時,他們同時對關家進行了痕跡采集,但可惜,兇手并未留下指紋,同時還清理干凈了他的腳印。

    關家所住的是獨門獨院,而且鄰居距離他們較遠,當天晚上又是那樣一個天氣狀況,因此沒有人看到或者聽到什么。

    陳廣濤跟秦錚又去問門房。

    “我…我什么都沒看見。”

    門房大爺指了指門房的屋頂:“你們看,這好幾個窟窿,一直說給我補,可卻遲遲沒動靜。

    那晚那雨那么大,我根本沒辦法在這屋里待著,又那么晚了,我就回家去了,趕在天亮前又回來的。”

    “得!”陳廣濤攤手:“忙活了老半天,一無所獲,這畜生真不是一般的狡猾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一無所獲。”秦錚點了點手里的筆記本:“咱們可以確定是熟人所為。”

    只有熟人,才會對關家這么了解,甚至有可能,門房這邊的情況他也是了解的。

    秦錚拉開車門又關住了,回到了門房,從筆記本里拿出一張謝寶明的照片問到門房大爺。

    “你見過這人嗎?”

    門房大爺點頭:“見過啊,關處長家的姑爺。”

    “你對他印象很深?”

    按起來不應該,據他們調查,謝寶明來關家這邊的次數很少。

    這個門房大爺是在這里好多年了,對院里的人都很熟,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