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經理朝陸詩詩豎起大拇指:“除了我們白總外,您是我見到第二個打臺球這么厲害的,一桿清盤,實在是太牛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這技術就是跟你們白總打練出來的,你們白總那才叫真的厲害。”

    陸詩詩這話沒說錯,她的確跟白木思打過幾次臺球,白木思也的確很厲害。

    不過她這技術卻不是因為跟白木思練出來的,而是為了那個渣男學的。

    那個渣男愛打臺球,她跟著去了幾次臺球廳,慢慢也就學會了。

    當然也算是在這方面有點天賦,反正一上來就打的不錯,本來想著等她練好了,可以跟那個渣男有共同愛好,結果那渣男轉眼劈了腿。

    諷刺的是他的理由還是她打的比他還好,而且他不喜歡會打臺球的女生。

    當時她記得她啥話也沒說,就朝他豎了中指。

    但她倒是真喜歡上了打臺球,有一陣壓力大,正好開了一家氛圍感戳她的清吧,那里老板放了個臺球桌,她幾乎天天過去。

    點上一杯低度數的酒,在那里打上兩個多小時的臺球,然后回家一洗澡睡覺。

    她嘴上不說,但心里還是挺難過的,當時她是很看重那段感情的。

    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,這句話聽上去很空,但卻是真的。

    也就是三個月的時間,她就徹底忘了那個渣男了,后來有一次碰上了,他身邊再次換了人,而她看著他心里已經沒有任何波瀾了。

    “阿姨,不,大姐,不,姐姐。”

    陸詩詩拽著任珊珊剛走出臺球廳,后面白子燁追了過來。

    陸詩詩扭頭看向白子燁:“說吧,啥事?”

    “姐姐,你能不能收我為徒?”白子燁雙手搓著,討好的朝陸詩詩笑著。

    “你技術挺好的,只是有一個小問題。”

    陸詩詩將剛才她看白子燁打球時,發現的他的問題跟他說了下。

    “你把這個小毛病改一下,多練練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謝謝師父。”白子燁雙手抱拳,朝陸詩詩半鞠躬。

    陸詩詩笑著擺擺手:“我可不打算收徒,你也別叫我師父,怪別扭的,你就還按照你小叔的輩分叫我阿姨就行,或者,我姓陸,你喊我陸姨也行。”

    “噯,陸姨。”

    白子燁扭頭看向陳經理:“老陳,一會兒把錢退給我陸姨,都算我賬上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我今天是帶我學生來玩,只要你以后遇到了他們別欺負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陸姨,你看你這話說的,咱是那樣的人嗎?這以后遇到了他們,我肯定不會欺負他們,而且還會罩著他們,讓別人不敢欺負他們。”

    陸詩詩笑了下,繼續拽著任珊珊離開。

    “你要拽我去哪兒?”任珊珊不情不愿的被陸詩詩拉著走,一直想要甩開陸詩詩。

    “在學校我是你的老師,在外面我是你的債主,你對我禮貌點。”陸詩詩站住腳,冷冷瞪著任珊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