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也都是通情達理能理解的,那還能成為依靠,自然也就有底氣。

    可國內的氛圍,有幾個女孩子在家里可以挺直腰桿的。

    有幾個又是有底氣敢這么做的。

    在長輩們心中,能考上一個好大學,得到一個好工作,那都是求之不得的。

    而女孩子們受了欺負也不敢跟家里說實話,只能找其他借口,可那些借口通常都不會被在意,反而會得到家人的不理解,認為是矯情不懂事。

    還會倒逼著讓她們去跟欺負她們的禽獸道歉,只為了保住學業跟事業。

    但她家蕭文萱不用受這個苦,她也不會讓她受這個苦。

    若是在那個世界,她沒有這個能力,但既然在這個世界,她有這個能力,為什么不用,反而要看著家里人受苦受罪。

    陸詩詩到了酒店,正好在大堂看見了閆旭濤,不過此時他正在跟一個人談事,而那個人恰好還是她認識的。

    “詩詩。”

    路宇明偏眸瞅見了陸詩詩,很是開心,他很久都沒見過她了。

    上次她跟他借了本書,他想著這樣兩個人一來一往接觸就會多一點。

    誰知過了幾天,學校里突然有事,他需要出國一段時間。

    這一走就是小半年,等回來,他想要去找陸詩詩,可又沒有理由。

    等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,誰知陸詩詩又不在國京。

    倆人反正就是總這么錯過,不是自己有事,就是他找她時,她有事。

    “宇明。”陸詩詩也朝路宇明揮了下手。

    她對路宇明的印象很好,路宇明這人身上的氣質很矛盾,既有國人傳統的謙和,又有著國外的那種熱情。

    總之,跟他相處,她特別的輕松松。

    而且她跟路宇明有很多的共同話題。

    閆旭濤看到陸詩詩,眉心蹙了簇,路宇明并未發現,他站起身上去將陸詩詩迎了過來。

    陸詩詩看向閆旭濤,跟他點了下頭:“閆先生。”

    路宇明看了看閆旭濤,又看了看陸詩詩,很是意外:“詩詩,你跟閆先生認識?”

    “也是最近才認識的,我妹妹文萱在閆先生所在的珠港電視臺工作,恰好就在閆先生所負責的節目中。”

    “那真是太巧了。”

    路宇明看向閆旭濤:“閆先生,你不是希望我來給你翻譯嗎,我時間不方便,你可以詢問下這位陸小姐,她的翻譯能力不次于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大學教授,我只是一個小老師,比不了。”陸詩詩謙虛的擺了擺手。

    “詩詩,你就不要自謙了,爺爺都說你的翻譯水平比我高。

    是你自己不愿意到大學任教,否則,以你的能力,只要你開口,有的是大學愿意聘請你過去。”

    閆旭濤聽到路宇明這么說,不由心中暗驚,他出聲打聽到:“不知陸小姐在哪個學校任教?”

    “四中。”

    陸詩詩故意說自己只是個小老師,就是為了引著閆旭濤來問她,之后說出四中來。

    閆旭濤在電視臺工作,那就會跟一些勢力有所聯系,自然肯定也就會知道四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