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讓胡可曼喝酒,胡可曼跟之前一樣故作矜持了一下,沒想到他就急赤白臉的發火了,直接摼住胡可曼的脖子就把她給摁到了茶幾上。

    玻璃茶幾很冰涼,加上這人倒下的酒,胡可曼一下子害怕了。

    別看她敢跟趙瑾那么鬧,是因為她知道趙瑾就是個慫貨,她真發瘋,趙瑾就不敢把她怎么樣。

    但這些人可不一樣,沒準手里都是有人命的。

    “哥,我錯了,我錯了。”胡可曼趕緊道歉。

    “喝不喝?”

    “喝,喝。”

    這人遞給了胡可曼一大杯酒,胡可曼一口氣都給喝了。

    但這人卻還不滿意,非要胡可曼跪下舔他腳指頭。

    胡可曼之前遇到的客人都還是當人的,因此她才會覺得做小姐是很幸福的一件事,只要躺著就能把錢掙了,自己還爽到了。

    但其實做久了的小姐都知道,為什么小姐這行自古就不受人待見,就因為她們真的就是個玩物。

    沒有人會把她們當人看,不管是什么人,只要是客人,那就可以作踐她們。

    胡可曼不愿意,可看那人又發脾氣,作勢要打她,她只能乖乖忍著惡心照做。

    其他人看到了都哈哈大笑,讓她不平衡的是是沒有人出來幫她,不僅客人在看笑話,跟她天天說笑的姑娘也在看笑話。

    她頭一次感覺這一晚上的臺這么難熬,而最后這人還嫌她不夠好,只給了她一百的小費。

    到了廁所,胡可曼大吐特吐,將胃里的東西都吐光了也還是覺得惡心。

    這時候紅姐進來,遞給了她一杯水,胡可曼很是委屈:“紅姐,你怎么也不出來幫幫我?”

    “幫你?怎么幫你?”

    紅姐冷冷看向胡可曼:“我要是出來幫你,那人只會越鬧越大,不光是你,就連整個歌廳都得遭殃。

    你委屈,我們是看著難受,但你要記得,你就是掙得這份錢。

    你要能掙了就接著掙,如果掙不了那就趁早離開。”

    “那紅姐,就沒有其他法子了嗎?”

    “你以為來這里的都是凱子啊,我告訴你,歌廳就是什么人都有,只要掏得起錢,別說混子了,就是街上的討吃子你們照樣得去伺候。”

    見胡可曼不說話,紅姐也知道她心里一時接受不了,但她也沒法再勸她,比這種難受的事還有,只是她沒碰到。

    她要連這個都受不了,那她真應該像她說的,趁早離開,別等以后染一身病也沒掙到錢再后悔,到時就晚了。

    胡可曼的確接受不了,她也改變了之前的想法,不再覺得不能當老師了是一件無所謂的事,而是非常的后悔。

    之后她便開始更加留心該找誰來當她的靠山,可沒想到找來找去,她看上了白木思。

    白木思之前會做這種娛樂產業,但后來其他產業已經足夠了后,他便不再涉足這些了。

    不過偶爾會被人邀請到這種地方來,恰好這次紅姐就將胡可曼給帶到了白木思所在的包廂中。

    如果是之前,胡可曼是不夠格的,但她給紅姐的抽成多,而且也會嘴甜來事,挺討客人們喜歡,漸漸的紅姐也就叫她到三樓的包廂次數多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