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,是我的一個朋友。”
陸子明搖頭,他指的的人,是在罰域認識的蘇含蓉,當時她因為自知自己命不久矣,不想連累自己,這才留下一封信,從此音訊全無--
若不是這個病,兩人也不至于弄到這個份上。
百里山龍輕輕搖頭。
“心臟乃是全身血液匯聚之所,重要性不言而喻,心臟出問題,本來就很棘手,再加上是先天性的,就更嚴重了,這方面我是無能為力的。--不過,我的師父,應該會有辦法!當然,具體的,還得做了確診,才能夠治療。”
他輕輕點頭,也只是一問,況且就算現在有能夠治愈的方法也是徒勞,因為蘇含蓉其人,早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或者,她已經不在人世,也是大有可能!
銀針在杜思陽身上探查了幾個位置,并沒有帶出過多的血液。
其他的人,站在旁邊,靜靜等待。
百里山龍將銀針擦拭干凈,重新裝回折扇,這才沉聲開口。
“淤血還有,只是所剩不多,加上他年輕新陳代謝的快,過上一段時間,就沒有什么問題了!”
“是嗎?那真是太好了。”沈清依聽了,一臉高興的說道。
另外兩人,也是替他高興,能夠沒事,真是再好不過。
----
----
“寶寶,叫爸爸--”
豪華的別墅內,一個俊朗的男子正趴在一個女人的肚子上,輕聲開口。
呵--
女人,準備說是女孩,她年紀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。
她輕笑道:“別亂弄了,孩子還在肚子里,怎么可能叫你爸爸?”
衛灼不知什么時候,竟然喜歡這種當爸爸的感覺。
那是一種不為人父的人不能感受到的。
面前的女人,自然是悠月。
“動了--”衛灼突然有些狂喜的說道:“他剛才好像踢了我一腳--”
“怎么可能--”
悠月滿臉笑意,似在為他的言行逗樂。
這時,管家從門外走進來,來到跟前,彎腰恭敬的和衛灼說道:“少爺,外面有人找,說是陶家的人。”
“陶家?”
整個星楓市,能夠稱得上陶家的,只有一家。來者,若是所料不錯,應該是陶學仁、陶學義兄弟,只是--
“他們來干什么?”
面前的悠月也對其中的事情了解幾分,聽后,直接說道:“他們前來,應該沒有什么好事,衛灼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你還是不要見他們的好。”
自從經歷上次的時候后,衛灼已經老實起來。
當下--
猶豫了一下,他開口說道:“沒關系,寶寶,你在這里安心待著,我無瞧瞧他們想搞什么鬼,就算不參與,也可以掌握一些動向不是?”
“這--好吧!”悠月不想過多的干涉他什么,但是心里,又放心不下。
上次陸子明的兇猛,她是有目共睹,不去惹人,平安度日,是她唯一的乞求。
而衛灼雖然不愿意承認自己在星楓市被人打敗,卻在他離開后,信守了承諾,沒有報復他的任何女人,而且還將當時的事情壓了下來。
來到前廳,陶學仁、陶學義兩兄弟正在等候,沒有坐下,而是站在當中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