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他心里有了她這個白月光之后,他對任何女人,d都失去了興趣。
因此,他很確定地說:“現在和未來,都只有你一個。”
“才不是呢!”
靳溪氣呼呼地說:“剛才,我聽見那邊的院子,有女人的哭聲。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,還把人家惹哭了?”
商元浩一笑,問:“你吃醋了?”
靳溪小臉有些紅,卻一本正經地說:“我不是吃醋,我只是覺得,既然我們是未婚夫妻的關系,起碼的尊重是要有的。至少,對待感情要專一。”
商元浩難免有些感嘆,就算靳溪已經失憶了,腦筋也不太清楚。
但大概是從小刻在骨子里的涵養,和這么多年文化的浸潤,她說出的話總是這么有理有據,又有涵養。
再想想自己平日里粗話連篇,也說不出像慕司沉和陸景墨那種文鄒鄒的話,商元浩忽然間有些自卑。
靳溪見他出神兒,便問道:“你是覺得我說得不對嗎?如果你覺得哪里不對,你也可以說你的意見。”新筆趣閣
“不不不,我覺得你說得對,都對。”
商元浩的語氣情不自禁地溫柔起來,解釋道:“那邊院子里的女人,是我救你的時候,同時救下的一個人。她是一個可以證明別人犯罪的重要證人,暫時放在我這里。不過,我跟她,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靳溪這才明白,她尷尬地說:“對不起啊,因為以前的事,我都記不太清了。所以,總是把你想得有點壞,對你有些防備。”
商元浩苦澀地笑了笑,道:“沒關系,以后,我慢慢帶你回憶,我們以后還有很長的時間。”
靳溪在商元浩的安撫下,這才打消了疑慮,乖乖回到房間。
而商元浩讓馬仔去偷解藥的事情,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。
為了活命,商元浩雖然給了馬仔三天時間,但僅僅用了兩天,馬仔就將解藥送了過來。
他對商元浩道:“我可以把這個解藥給你,但我的解藥呢!”
商元浩這人,向來喜歡直來直去,開門見山,也不玩爾虞我詐那一套。
他對那個馬仔道:“要是你帶來的解藥,的確可以讓她們的精神癥狀恢復,我自會給你解藥。可若是這個解藥是假的,那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。”
馬仔信誓旦旦地說:“我哥親手交給我的,這個絕對假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