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讀小說網 > 媽咪輕點虐渣爹又被你氣哭啦 > 第230章 薄瑾御:坐嗎?沈寧苒:做嗎?

沈寧苒給蔣黎拿了套衣服,薄瑾御已經帶著孩子去了客廳。
五分鐘后,幾個人在客廳里面面相覷。
蔣黎看看薄瑾御,看看沈寧苒,再看看他們這一家四口,自己在這好像真的顯得多余。
再想想今天在餐廳時,他們兩個……
這是要復合的節奏?
蔣黎想想自己還是不要摻和人家的感情了,于是拿起自己的包包,“我懂,我懂。”
并不想在這里發光發亮,蔣黎起身就要走,“我下次再來。”
嗖的一下,蔣黎溜得飛快,沈寧苒看著蔣黎那速度,感覺蔣黎對逃跑都熟能生巧了。
沈寧苒看向薄瑾御,“你真打算住這?”
“住外面會凍死,所以……”
薄瑾御輕扯了下唇,“你可憐可憐我。”
沈寧苒點頭,她也沒那么狠心,讓他去外面凍死,“你住煜宸和赫赫的房間吧,我整理過了。”
因為那間房間夠大,沈寧苒剛開始給赫赫準備的時候,買的就是大床,足夠薄瑾御睡的。
沈寧苒給薄瑾御指了房間,然后帶著煜宸和赫赫進了自己的房間。
薄瑾御看著女人的背影,無奈一笑,兒子挺管用,但是他也不敢在這個女人面前得寸進尺。
進了房間,薄瑾御依在陽臺上,他指尖夾了根煙,沒抽,可能是怕在孩子的房間里留下煙味。
沈寧苒跟兩寶躺在床上聊了很多,孩子很快就困了,躺在沈寧苒身邊閉上眼睛,而沈寧苒卻沒什么睡意。
也許人心里心事多了,就是容易失眠吧。
半夜兩點,沈寧苒拿著茶杯出來倒水喝。
因為對家里的熟悉,所以她沒開燈,借著外面月亮照進來的月光走過去,給自己倒了一杯水,正要往回走時,她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一堵墻似的人。
薄瑾御脫了外套,灰色毛線衣的面料異常柔軟,沈寧苒心尖一顫,熟悉的氣息鉆入鼻息之間,沾著水漬的唇瓣上突然一軟,伴著月光,男人精準地找到了她的唇瓣。
只是輕吻了一下,沈寧苒的手一抖,水撒了大半。
“睡不著?坐會?”
做會?
沈寧苒嚇得仰起頭,“你信不信我讓你滾出去?”
“在你家不能坐嗎?”
“你腦子里除了這些,能想些別的嗎?”
安靜了兩秒。
薄瑾御低靄的聲音笑出了聲,“你在想什么?”
沈寧苒一愣。
薄瑾御摸了摸她發燙的耳垂,“我說我們坐會,坐下的坐,不是做.愛的做。”
薄瑾御還在笑,笑聲尤為的低沉悅耳,似逗弄,似調侃……
沈寧苒被他笑得面紅耳赤。
不怪她想歪,而是薄瑾御那一吻亂了她的心神。
“不過你想做,我不介意。”
沈寧苒連指尖都在發燙,眼神不住地閃躲,“不想謝謝。”
“不客氣,想告訴我。”
“……你給我滾遠點。”
薄瑾御笑了笑,坐到沙發上,不小心摁到了旁邊的遙控器,電視亮起,重新開始播放沈寧苒晚上在看的電影。
電視機的光亮也讓整間屋子亮堂了一些。
薄瑾御見沈寧苒站在原地,輕輕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,“坐會吧。”薄瑾御又特意重復了一遍,“坐下的坐。”
沈寧苒將垂落下來的頭發別到耳朵后,想回房間,但這樣走掉顯得她像是落荒而逃。
沈寧苒步伐頓了頓,自家的沙發還不敢坐了?!她走過去坐下,兩人隔得不遠也不近,中間有一個人的位置。
誰都沒說話,好像真的就是因為睡不著,坐下來看會電影,但其實誰都沒看進去,電影進行到一半,薄瑾御感覺自己肩膀上一重。
他的心被輕輕扯了一下。
側頭時,下巴蹭到了女人熟睡的額頭上,他輕輕地伸手,半摟住女人,嘴角彎了彎。
他將熟睡的女人抱進房間,動作很輕,仿佛視若珍寶,然后自己動作輕柔地躺在女人身邊。
女人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冷香,聞著莫名讓薄瑾御浮躁的情緒平緩下來,他低頭輕輕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,閉上眼睛輕輕擁著她。
沈寧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,反正醒來的時候是在煜宸和赫赫的房間,她揉揉腦袋,思緒漸漸回籠。
明亮的陽光落進房間里,她快速地坐起來,走出房間。
沒看到薄瑾御,也沒見到兩個孩子,看了眼時間,沈寧苒才發現已經八點了。
孩子應該被薄瑾御送去學校了。
沈寧苒正準備去洗漱,就發現餐桌上放著幾個精致的保溫盒,沈寧苒走過去打開發現是溫熱的早點。
旁邊放著一張便簽,寫著:記得吃。
再沒有多余的字。
這字跡是薄瑾御的。
沈寧苒眼睫顫了顫,隨手將便簽放下,轉身去洗漱,弄完一切,吃了早餐,然后出門。
剛走到車庫,身后傳來一聲厲呵:“賤人,你果然沒死!”
沈寧苒回過頭就看到莊玉梅不知道從哪里沖了出來。
兩個月不見,這個高高在上的貴婦憔悴了許多,眼窩深陷,頭上也多了許多白發。
因為關欣月,愁的!
沈寧苒輕輕挑眉,她的身體雖然不如從前,但像她這種身手還是傷不到她的,沈寧苒輕而易舉躲過了她的手。
而也就在這時,周圍突然出來了四五個黑衣保鏢。
他們一下子就將莊玉梅扣住。
莊玉梅拼命地掙扎,眼底滿是憤恨,“沈寧苒!你果然沒死!你果然沒死!你把欣月害得好慘啊,你這個賤人。”
沈寧苒趕時間,不想跟這個人多言,薄家的保鏢也不含糊,說了一句,“沈小姐您走便是,這里我們會解決。”
這些人應該是薄瑾御安排在她家周圍的保鏢。
防的就是他們來她這里鬧事。
沈寧苒點頭,“嗯。”
莊玉梅還在后面憤怒地怒罵著,沈寧苒上車離開。
“關夫人還是省點力氣吧,你們越是來打擾沈小姐,關小姐就越慘。”薄家的保鏢提醒道。
莊玉梅泣不成聲,“欣月,欣月她如何了?”
兩個月了。
整整兩個月,他們都沒有見到關欣月。
連是死是活都不知道。
“還活著。”薄家的保鏢只能這樣說。
莊玉梅來沈寧苒這里的事情,保鏢自然匯報給了薄瑾御。
而此刻一張橫貫整間屋子的會議桌兩端,坐著兩個面容皆冷的男人。
夜辭懶散地靠在椅子上,修長的手指捏著一張大額支票,微勾起唇角看著對面的男人,“二十億,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