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小只頓時石化在當場,還是傅律霆先反應過來,訕訕笑了笑,拉開房門,“煙煙,好巧啊,沒想到你就住我們隔壁。”
南煙:“……”
不過她也沒時間跟傅律霆多說什么,彎腰摸了摸孩子們的頭,溫聲道,“你們跟傅叔叔在這邊,不要亂跑知道嗎?”
“媽咪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嗎?需不需要我們幫你?”曜曜抿了抿唇,有點心疼媽咪大晚上還要出去工作。
“不用,只是個小狀況。”話落,南煙抬起手腕掃了一眼,“這都快凌晨了,你們怎么還沒休息?不要長高了嗎?”
“好好好,我這就帶孩子們睡覺。”傅律霆忙不迭把孩子們擋在身后,看著南煙進了電梯才關上門。
三小只想擠出去找南煙,但被傅律霆擋的死死的。
直到他把門關上,孩子們才死心。
紛紛抱著手臂,“傅叔叔,媽咪已經發現我們了,就不用躲了吧?這么晚了她一個人出去,我們很擔心的哎。”
“我也很擔心。”傅律霆撓頭。
“那就帶我們過去吧,現在就去,一會兒媽咪該走啦。”小寶迫不及待想去拉房門,無奈個子太矮根本碰不到門把手。
這是個兒童套房,房間門把手都做了加高處理。
“煙煙剛才說了,讓你們早點休息。”傅律霆一把將小寶拽到床上,“睡覺,還有你們兩個。”
曜曜跟暖暖一步三回頭的來到床邊。
“這樣,我派人跟著煙煙,如果出問題了我會喊你們,到時再帶你們一起過去,如何?”
三小只:“……”
“如果你們繼續這樣任性,以后只要煙煙不讓你們跟著,我就不會帶你們靠近她。”傅律霆聲音沉了幾分。
“好吧,暖暖知道錯了。”小丫頭乖巧的爬到床上,撇撇嘴拉著枕頭睡覺。
曜曜擰了擰眉。
“別皺眉,小心以后性格變得跟我一樣。”傅律霆抬手摸了摸曜曜的額頭。
在r國的時候,煙煙讓他以后多笑,尤其在孩子們面前。
所以他現在也有意識的控制自己的表情。
“誰要跟你一樣……”曜曜撇嘴,嫌棄的意味不要太明顯。
傅律霆:“……”
不過曜曜還是舒展了眉頭。
因為,媽咪不喜歡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。
三小只躺在床上,雖然還是很想找南煙,但終歸年紀小,很快便睡著了。
暗一很快帶來消息:南煙在附近一家放射性物質檢測機構停下了。
放射性物質?
傅律霆摩挲著手機,起身將耳機聲音調大,“她是要檢測什么東西嗎?跟什么有關?”
想來跟明天的手術沒有關聯。
可這么晚了,有什么事能讓她親自出門?
“我剛才問過了,南小姐讓您不用擔心,順利的話兩個小時后就回去休息。”
“你問她了?”傅律霆不悅,“我是讓你跟蹤她,你怎么暴露了?”
“老板,我若是不主動出來,南小姐都快派人開車撞我了。”暗一欲哭無淚,他還不想死啊。
不過南小姐這么做還真沒辦法怪到她頭上,畢竟大晚上的偷偷摸摸跟在別人后面,擱誰誰不生氣?
“行了,既然暴露了就帶人守在她身邊,有事及時匯報。”傅律霆重新坐下來,“通訊別掐斷。”
一直連著,免得出事了他這邊還得等幾秒才能接通。
“好的老板。”暗一應聲,見南煙進了檢測機構,他忙小跑跟上去。
陶守成的保鏢注意到了暗一,也知道他跟南煙認識,因此沒有阻攔。
南煙調試了設備,顧時淵的人很快送來了血液樣本。
一番檢測后,果然發現血液中白細胞明顯減少,且紅細胞有極個別出現突變。
也就是說,工人們身體出現問題,大概率就是接觸了放射性元素。
短期內沒有單一且明顯的外傷,因此查不出來具體病因。
立馬給顧時淵去了電話,要去對方將最后一批原材料運出去。
“可是這批有毒物質能運到哪里?后期它也是我們的證據,扔又不能扔。”顧時淵眉頭皺了皺。
“我給你一個港口地址,你先運過去,晚些我會聯系船只將原材料帶走。”南煙捏著檢測報告一邊往外走一邊想辦法。
“好,那我現在就派人處理。”顧時淵隨手撥通內線電話,響鈴的幾秒鐘內,他叮囑南煙注意休息,接下來的事交給他就好。
“嗯,我先聯系一下易先生,晚些再睡。”南煙打了個幾乎聽不見的哈欠,掐斷電話,翻動手機號聯系易北天。
擔心叨擾到他,南煙先發了短信。
希望易北天能派一艘船過來接貨物,是帶有放射性元素的貨物。
之所以找易北天,一方面是原材料有問題,很難有貨船接收;另一方面是擔心隨便找的船只的船東會被肖睿成收買,一旦偷換了貨物,這些證據就沒了。
易北天正在握著雕刻刀雕玉石,冷不丁聽到手機響了,隨便瞥了一眼。
神態自若的臉上頓時染上了笑,忙撥了回去。
同時讓手下將船只出貨表拿給他。
“……急用嗎,我盡快安排就近貨船到港,兩個集裝箱夠不夠?”易北天知道南煙這么晚了聯系自己肯定是遇到了難事,因此連寒暄都省了,直入正題。
“我們手中的貨比較多,大概要四個箱。”說著,南煙上了車。
“南小姐,現在回酒店嗎?”
見開車的不是陶守成的保鏢,而是暗一,她愣了一下,頷首,“謝謝。”
甚至都沒心思理會他是怎么將別的保鏢趕走的。
暗一聽到南煙在談事,默默降下車后擋板,一腳油門下去。
老板肯定還沒睡覺,正等著南小姐回去。
他得開快點。
話筒對面,易北天拿到了輪船出貨表。
只是送表的人不是自己的助手而是易思靜。
易思靜將表單放在桌子上,一言不發的退到一邊坐下。
自從上次自己試圖傷害南煙,就被易北天近乎囚禁在船上,自己已經很久沒下去了。
甚至他還不讓船上其他人跟自己講話。
她都快得抑郁癥了。
正也是她這么晚了還沒休息的原因。
易北天掃了她一眼,“怎么是你?”
語氣平靜,仿佛將易思靜當成了陌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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