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思靜忙搖頭,“不用了,在南方的時候就看了醫生。醫生說只需要好好養身體,總有一天能恢復正常,千萬不能過度治療。”
易思靜畢竟是易北天的女兒,南煙作為‘外人’自然不好多說什么,“那有需要隨時打我電話,我這邊就不打擾了。”
易北天幫過她,她自然不能置之度外。
“好的,謝謝南煙小姐關心。”易思靜點了點頭。
南煙跟傅律霆沒在病房呆太久,確認易北天穩定下來后就離開了。
“煙煙,你有沒有覺得易思靜不正常?”傅律霆倏然開口,“她以前對你敵意很大,今天卻禮貌了許多。”
“心虛。”沒等南煙回答,傅律霆給出結論,“她在心虛。”
南煙隨手滑動手機,“無名島還沒查出南方發生了什么,再等等吧。”
沒有確鑿證據,她不能對易思靜做什么。
南煙走后,易思靜給易北天倒了杯水,語氣溫柔,“父親您得吃藥了,我覺得可能跟之前的經歷有關系,您害怕強烈的叫聲,以后還是少見人吧。”
易北天眨眨眼睛,“那些孩子們怎么樣了,我沒想傷害他們……”
“我知道,父親是最好最好的人了。”易思靜拍拍易北天的后背,“看我就知道了,您能將我養育的這么好,說明本身您就是極友善的人,我不會怪您的。”
三言兩語,說的易北天甚為感動。
咳嗽一聲接過水杯,吞下藥片,“我應該很快就能好起來吧。”
“當然了,父親吉人自有天相。”易思靜笑的溫和。
看著易北天睡下,易思靜出了病房,臉上的笑掉了下來。
神色冰冷。
“發生什么了?”她晃了晃手機,在里面的時候就看到手下給自己發的消息。
這是她在父親身邊這么多年,培養的親信。
不過對方仍舊關心易北天,并不能真正為她所用,如果不是血洗父親手下的時候,這幾個人正巧留在了船上,現在他們也是死人了。
“小姐,南煙好像在調查易老板殺死手下的事,會不會想追究老大殺人的責任?”
“有可能。”易思靜冷笑,“南煙聽說父親差點傷了她的孩子,懷恨在心!不過我覺得她不只是想追究責任,還想趁機奪走父親的船務集團!”
“可南煙不是很有權勢嗎,她何必……”
“王安龍,我比你更了解南煙!她能在帶著三個孩子的情況下打拼出如今的事業,就不是一般人!她有野心,也夠殘忍,父親變成了這樣,不正是她吞并藍鷹的好機會嗎?”
王安龍要咬牙切齒,“我不會讓她得逞!”
易思靜滿意點了點頭,良久拉著王安龍去了走廊盡頭,低聲吩咐了幾句。
很快關于南煙想侵吞藍鷹船業的消息傳的鋪天蓋地,無名島在南方的調查也舉步維艱。
因為記者們為了挖到一手消息,幾乎將所有跟易北天有關的人和地方都盯上了。
“看來易老先生變成這樣,的確跟易思靜有關。”南煙看著無名島傳來的消息,雖然沒有證據,但易思靜的所作所為已經暴露了她的心虛。
“派人嚴密監視易思靜,安排可出入易老先生病房的人手,確保他的安全。”不難排除易思靜會對易北天動手。
布置好這些,南煙下樓。
用晚餐。
穆瓷看了看南煙,想問她是否要處理那些謠言,南煙知道她想說什么,笑了笑,“怎么不吃飯?那點謠言值得三姐吃不下飯嗎?”
穆瓷沒好氣的捏緊筷子,“煙煙,我不想你這樣被人抹黑。”
“留著吧,有那些謠言在,易思靜若真有問題,反而能讓她放松警惕。”南煙夾了半只螃蟹,“是二姐燒的嗎,新菜?”
“延之少爺送來的,是他女朋友做的。”穆瓷無奈笑笑,“他讓我們品鑒一下,最好給點建議。”
“建議?”南煙咬了口蟹肉,“建議就是太好吃,得注意控制體重。”
穆瓷差點笑出聲。
“對了孩子們呢?”南煙掃了眼周圍。
“在主樓那邊開飛機,二老留他們在那邊用餐。”穆瓷豎起大拇指,“說起來,傅總送的飛機真不錯。”
“聽說是傅總設計,暗三帶人做出來的。”南煙抿唇,“傅總身邊也是臥虎藏龍。”
“哎呀,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穆瓷捧著臉。
南煙抬眸,“啊?”
短暫的驚訝,在看到穆瓷泛紅的臉頰的時候,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?
清了清嗓子,“你們在一起了?”
“準確的說,還沒有。”穆瓷搖搖頭,“他今晚邀請我出去,可是他之前說漏嘴了,我知道他想跟我告白。”
所以不好意思出去。
南煙看了眼鐘表,“那還不快收拾一下?這都幾點了。”
說話間,有傭人進來支支吾吾匯報,“穆小姐,暗三先生在外面等了兩個小時了,您……”
“哎呀。”南煙起身,扶著穆瓷的肩膀,“要不我陪你一起出去?”
二姐可是母胎單身。
緊張很正常。
她能理解。
“嗚嗚嗚還是煙煙對我好!”穆瓷咬了咬唇,“那我上去換衣服了。”
南煙抱著手臂,頷首,“我在這邊等你。”
今天是元宵節。
其實就算沒發生易北天傷人一事,學校下午也會放假。
傅律霆本打算邀請南煙跟孩子們出去看花燈展,但想著孩子們受到驚嚇,而且易思靜來京都目的不明,便作罷了。
在后邊建工了一會兒,估摸著孩子們吃過了晚餐,他便來了別墅準備陪陪孩子們。
還沒進去就看到了暗三的車。
而南煙跟穆瓷上了他的車。
傅律霆擰眉。
他思前想后都沒敢約南煙出去,暗三這小子要做什么?
調轉車頭跟了上去。
南煙只是陪同穆瓷來到暗三要表白的地點,便找借口想給孩子們買花燈,離開了。
傅律霆忙下車,“好巧啊。”
南煙:“……”
她早就從后視鏡看到了他了,跟了她一路,哪里來的巧?
揶揄道,“只要傅總想,這個世界全是巧合。”
傅律霆沒有半點被揭穿的尷尬,從容牽著南煙的手,“這條街安排了保鏢,前面的也還在布置,我們從這邊先逛?”
“你來的路上安排的?”南煙唇角挑起,還挺細心。
“當然,我必須保證夫人的安全。”傅律霆手心很暖,加上花燈展這邊有防風措施,因此南煙一點都不冷。
還是第一次逛京都的花燈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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