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遲人精,雖然跟弟弟一對比,乍一看情商不如弟弟高,但是單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。
敏感得很,什么問題什么話能回答能說,他心底門清。
啊了一聲,“曲叔叔你說什么?我沒聽見。”
表情再認真一點,說不準大家就信了。
眾人哈哈大笑,有人拍了拍曲不知的肩膀,“問什么不好,問人家爸爸。”
曲不知摸摸鼻子,失笑,“小孩賊精。”
技術工里面,也有小心思的人,遂笑,“能讓江少這么親昵的,肯定不是一般親密關系。”
這話中有話的話,誰都聽得懂,就是沒人接。
曲不知轉移了話題,“遲遲,過來,教你打個時間差。”
遲遲小跑上去,跟上曲不知。
問話的技術工有點尷尬,“我是不是說錯什么了?”
都是一群大男人,什么心思彎彎繞繞,大家都清楚,于是有人回復。
“小心思就不必在咱們這里玩了,沒意思。”
-
蕭知晚跟陸盛弦帶著小姑娘回到家,小姑娘直奔后花園,現在天色還早,爺爺奶奶肯定在養花。
藍舒云看花園的花開得好,準備剪下來,一會兒回家插花。
順便給蕭知晚也插一瓶。
上次她就說過,自己的插的花很好看,搭配特別棒,現在花房里的花開得姹紫嫣紅的。
不用白不用。
“奶奶,爺爺。”
藍舒云剪花,陸老爺子就伸手給她拿著,懷里已經抱了不少。
聽到甜甜的小奶音,兩人都停頓下來,老爺子問,“是不是甜甜回來了。”
藍舒云扭頭,遠遠看到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孩往這邊奔來,“回來了。”
片刻,甜甜跑到兩人這邊,笑瞇瞇的宣布好消息。
“爺爺,奶奶,甜甜試鏡成功了喲,跟卿卿姨在一個劇組拍戲。
以后奶奶要是想甜甜,就能在電視上看到甜甜了。”
藍舒云將手里的花全數塞給陸老爺子,俯身抱著小姑娘。
“哎呀,真的啊,我們家甜甜真厲害。”
甜甜小臉得意,很是開心,
后花園里的天倫之樂,讓蕭知晚跟陸盛弦停住過去的腳步。
蕭知晚折回客廳,“我去看看默默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
陸盛弦跟在她身后,兩人一起上樓。
默默的專屬書房,四周但凡空起來的墻壁都裝上了書架,書架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書籍。
各種各樣。
兩人進屋的時候,默默坐在臨窗的地臺上,周圍全是書籍。
還都是原文。
蕭知晚走近看,是蝌蚪文一樣的阿拉伯語。
兩眼昏花。
默默從書籍里抬眸,看到兩人,眼底展開一抹笑意,陸盛弦俯身,將他從一堆書里抱出來。
默默將自己正在開的書扣在地板上,正是看到的那一頁。
默默圈著陸盛弦的脖子,他其實很喜歡陸盛弦,陸盛弦抱他的機會不多,但每一次,他都十分高興。
“爸爸,媽媽,你們陪著甜甜試鏡回來了嗎?怎么樣?”
陸盛弦低笑,“成功了,在卿卿姨的劇組。”
默默也為甜甜開心,畢竟有所收獲。
蕭知晚看父子兩人親親熱熱,伸手就在默默小臉上擰了一下。
“讓爸爸在這里陪你看書,我去給你們做晚餐,今天晚上慶祝甜甜成功,我下廚。”
蕭知晚廚藝算不上好,默默遲疑了一下,道,“媽媽,其實可以在旁邊指導做什么菜給甜甜慶祝,你不必親自下廚。”
哪能聽不出兒子的嫌棄?
蕭知晚自暴自棄,“兒子,你不愛我了,你開始嫌棄我了。”
默默笑,“媽媽,別鬧。”
陸盛弦眉梢挑起,雖然相處了這么久,但是每次看到孩子跟媽媽的互動,他總是移不開眼睛。
蕭知晚斜眼看他,“你也打算跟你兒子一樣笑我?”
“沒有。”
他回復很快,求生欲極強。
蕭知晚哼笑一聲,也不知道信沒信,就吩咐他,“你陪著默默看書,我去廚房看看。”
“吩咐家里的廚師就好,我給加薪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蕭知晚沒下廚,但是在廚房里跟廚師溝通,人家一聽就明白,做出來的菜還跟花一樣好看。
蕭知晚忍不住夸。
廚房歡聲笑語。
要是沒有不速之客的話,今天還算是完美的一天。
陸盛瀝來得很突兀,被保鏢攔在大門外,但是罵罵咧咧的聲音不小。
老爺子面色立即就沉了下來,陸盛瀝在外面罵藍舒云,很難聽。
什么小妾外室不要臉小三全都罵完了。
蕭知晚眉梢擰起,書房隔音好,陸盛弦跟默默在他罵完后都沒下樓。
蕭知晚在客廳,就聽得很清楚。
藍舒云從花園進來,明顯是聽到了。
蕭知晚擔心的看著她,“媽。”
藍舒云安撫她,“嚇到你了,你別怕啊,不是什么好東西。”
明明被欺負的是她,她卻笑盈盈的安慰自己,蕭知晚心底不是個滋味。
“媽,你去后花園忙你的,我去解決。”
藍舒云搖頭,“不用,你忙你的,你小小一個,怎么解決?”
蕭知晚笑,圈著她的胳膊,“媽,你放心,我只問,動手可以嗎?”
藍舒云盯著她看了許久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笑得愉悅,“當然可以,只要你覺得舒坦。”
“有媽這句話,我就放心了,希望爸爸一會兒不要生氣。”
“放心,你爸已經放棄了。”
放棄什么,深意蕭知晚聽得懂。
陸盛瀝被從天而降的一盆污水潑濕全身的時候,整個人都是懵的。
面前站著笑意盈盈的姑娘,長得明艷漂亮,似笑非笑的看著他。
眼神里滿是嘲諷。
陸盛瀝氣得臉色扭曲,“你是誰,怎么會在我家?”
“你家?”
蕭知晚愕然,往身后看了一眼,然后看神經病一樣看著陸盛瀝,“你年紀大了不錯,但是看樣子也不像是腦子有問題啊。
你在發什么癔癥呢?這里是我家。”
陸盛瀝恍然想起來,之前聽他媽說了一次,陸盛弦結婚了,那個媳婦就住在老宅。
“你是陸盛弦那個野種,娶的媳婦兒?”
蕭知晚笑盈盈的眼睛里,倏然犀利無比,先是藏著鋒利的刀,猛然割向他的咽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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