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反復幾次,陸盛瀝心態崩了,尿騷味從身下傳來,吳情咦了一聲,扭頭跟常燁道,“哥,要不拍個照?
這人丟得,我都替他害臊。”
陸盛瀝理智回來,黑著臉對陸盛弦破口大罵。
陸盛弦哼笑一聲,前菜結束,這正餐,該上了。
“吳情,給他把右腿放平。”
“得嘞老大。”
陸盛瀝似乎知道陸盛弦想干什么,劇烈的掙扎,但這種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弱雞。
哪里是吳情這種常年鍛煉青年的對手、
吳情踹了他一腳,將他的右腳綁住固定在一邊,起身拍了拍手。
“老大,可以了。”
陸盛瀝這才感覺到害怕和絕望,他以為陸盛弦不敢動他,最多就是嚇嚇他,可是陸盛弦不僅敢動他,還敢要他的命。
引擎聲響起,伴隨著凄厲的慘叫,柏油路上被鮮血染紅。
蕭知晚坐在車上,感覺到車身抖動了一下,然后是陸盛瀝凄厲的慘叫,臨近破曉的天空,泛起了魚肚白。
陸盛弦開門下車,“處理好這里,將人送回去,丟在秦茹的門口。”
“知道了老大。”
吳情依然是笑呵呵的,眼底沒有半點憐憫。
一如他的名字。
陸盛弦折身上車,開車離去。
等車身不見,吳情拍了拍常燁的肩膀,“哥,老大這是上心了?”
“你覺得呢?”
吳情聳肩,“我覺得上心了,以前老大為誰干過這樣的事兒啊?”
“那還問,趕緊的,動手。”
“嗯。”
回程途中,陸盛弦一眼都沒看過蕭知晚,蕭知晚卻一直盯著他看,看得他頭皮發麻。
直到將車開回醫院,停穩后,他才側眸看著蕭知晚,“看什么?看了一路,我好看嗎?”
他以為,會看到她驚恐的眼睛,至少也會有稍微的遲疑。
沒想到她笑靨如花,沖自己豎起大拇指,“陸先生非常英明神武,當然好看啊。”
“不害怕?”
蕭知晚搖頭,突然悟了他之前行為的點,快速開口,“為什么要害怕?你在為我報仇啊!感激都來不及。”又怎么會害怕。
那可是仇人啊,看他遭報應,別提心底多開心。
陸盛弦松一口氣,愉悅的勾唇,“你猜,醫生現在在不在你房間?”
蕭知晚笑容龜裂在臉上,兩人是悄悄離開醫院的,這個點。
極有可能。
她伸出手臂,“快,抱我上去。”
焦急起來的樣子,跟甜甜一模一樣,只是甜甜更嬌氣一些。
他推門下車,繞到這頭,將她打橫抱在懷里,快速往病房去。
不過嘛,晚了。
蕭知晚的主治醫生雙臂環胸,冷冷的看著兩人,裴南嶼也在病房,坐在一旁,似笑非笑。
蕭知晚呵呵兩聲,視線觸及到抱臂醫生的臉時,驚愕出聲“師傅?你,你怎么在這里啊?”
高銘看她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,氣得不行,“喲,還認識我啊?你腿不想要了?自己也是醫生,不知道醫囑的重要性嗎?”
蕭知晚不敢反駁,求救的看著裴南嶼,裴南嶼挑眉發笑,視而不見。
蕭知晚腿傷報告他看過,一個弄不好,確實會廢,雖說跟陸盛弦在一起,陸盛弦一定會護著她周全。
但萬一呢?
一個技術過硬的醫生,要是因為瘸腿站不起來。
以后給人做手術,自己能挺得住嗎?
“師傅,我這次很注意的,就是出去吃了點宵夜,真的。”
“什么宵夜吃了兩個鐘頭?介紹我去吃一吃。”
蕭知晚:“……”
居然來了兩個小時?
她借口都壓在心口,說不出來狡辯了。
陸盛弦皺眉,看著高銘,“是我帶她出去的,抱歉。”
高銘欲言又止,最后一揮手,“放床上去,我給她檢查檢查,你們簡直是胡來,她不把自己的腿當回事,你也覺得沒所謂嗎?”
“你罵他干什么?是我忽悠他的。”蕭知晚見陸盛弦不回嘴,頂了兩句高銘的嘴。
高銘差點將手里的病歷表扔她臉上,“你還得意起來了?”
蕭知晚搖頭,“師傅,我們錯了,沒有下次,麻煩你看看我的腿,有點痛。”
高銘,“你活該。”
說著狠話,卻快速動手給她檢查起來,好在沒崩開,一切都完好無損。
陸盛弦關心則亂,緊張的問了一些問題,給了高銘吼人的機會,蕭知晚眼皮一跳。
“陸盛弦,我餓了,想吃小米粥。”
陸盛弦思緒拉回,看了她一眼,匆匆出門。
高銘冷哼,“你倒是護著他,罵他能少塊肉啊?”
裴南嶼看著這出戲,精彩至極,也從樓令儀那邊聽過,高銘是蕭知晚亦師亦友的師傅。
蕭知晚聳肩,跟高銘反駁道,“我要是罵師母,你不得護著她啊?我見不得他挨罵。”
說來巧,高銘曾經在法國做過客座教授,而蕭知晚跟高銘,緣分也不淺。
那一年,高銘教了蕭知晚許多,關系也走得近,兩人亦師亦友。
高銘氣得差點跳腳,“我看你是皮癢癢了,敢拿你師母做筏子。”
“不敢不敢,師傅你翻臉太快了啊。”蕭知晚舉起手,護著腦袋,“我病患一個,你欺負我,我告狀的。”
高銘恨鐵不成鋼,氣呼呼的瞪她,“三胞胎呢?”
“在家呢。”
“結婚也不說一聲很喜歡他?”高銘實在是看不到陸盛弦的好。
蕭知晚笑嘻嘻的看他,“師傅,不喜歡哪能結婚啊你說是吧?您怎么會來這里?”
“當然是幫你們的忙,沒想到你出事了。”
蕭知晚嘆息一聲,“哎,我也沒想到流年不利,這么倒霉。”
高銘,“之后你好好養著,這邊我跟裴南嶼接手,聽他說,你在海恩堡混得還不錯?”
“畢竟學識在那里嘛,這不是應該的嗎?遑讓我還是師傅的徒弟,哪能跟你丟人?”
她向來能說會道,哄人哄得也是一套套的。
裴南嶼都自愧不如。
高銘被她哄了幾句,眉開眼笑,“老實說,干什么去了?”
“吃夜宵。”
高銘,“嘴瓢了沒反應,吃夜宵回來,剛才還喊餓?”
蕭知晚:“……師傅,有沒有一種可能,是我比較能吃?還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,我只是不想陸盛弦挨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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