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這種好事?”陸盛弦笑意漫延,帶著幾分調侃之意。
蕭知晚哭笑不得,捶了捶他的胸口,“滾。”
陸盛弦手臂下滑,牽著她的手,“行吧,一起滾。”
兩人下樓,小曼從廚房探出半個腦袋問,“少夫人,什么時候開飯?”
“晚點吧,等甜甜睡半小時。”
“好嘞。”
“你問過兩個兒子情況了嗎?”待陸盛弦圈著她的腰坐在沙發上后,她問道。
陸盛弦頷首,“江乘洲說兩人封閉訓練,準備最后的決賽,看情況,應該能拿到獎,江乘洲語氣,好像咱兒子是他親生的一樣。
他想得倒是挺美,不過,他配嗎?”
蕭知晚:“……你嘴巴怎么這么討厭?好歹人江少還是跟你看孩子了吧。”
陸盛弦不說話。
蕭知晚覺得他真是幼稚,哭笑不得的在他臉上擰了一下,“行了,開心一點這是什么表情啊?”
“不爽。”
“行啊,那我明天就要上班了,之后各忙各的,你不爽就不爽吧。”
腰倏然一緊,陸盛弦將人摟得很緊,“腳可以了嗎?”
“當然,休養這么久了,沒關系。”
海恩堡那邊,裴副院不在,等著她動手術的人不少,大家都預約了她跟裴副院的號。
寧可等等,也不愿意提前手術。
這份信任,還是需要顧慮的。
陸盛弦還是有點不太放心,“傷筋動骨一百天,你這才多久?手術一站就是一天,這種程度的使用,你的腿,真的沒問題嗎?”
蕭知晚捧著他的臉,見他皺出褶皺的眉頭,伸手點了點,“陸先生,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,我說的話,現在都沒有一點效用了嗎?”
陸盛弦握住她的手,“不是,只是擔心。”
“不會的,放心。”她俯身在他唇角親了親。
“我去寫個報告,你看著時間,一會兒叫甜甜起來吃飯。”
在陸盛弦幽怨的眼神下,她又親了親他的唇,“乖。”
-
陸盛弦半小時后上樓叫醒的甜甜,她迷迷糊糊的叫了聲爸爸,倒下去繼續睡,小胖胳膊上壓得全是印子。
陸盛弦坐在床沿,將小姑娘抱起來,小姑娘軟綿綿的,睡意很濃。
微微睜眼,“爸爸,甜甜困困。”
小姑娘睡得小臉蛋通紅,大眼睛也迷蒙蒙的,完全醒不過來,渾身上下軟得像是沒有骨頭。
她軟綿綿的趴在陸盛弦懷里,“爸爸,甜甜在睡一分鐘。”
小胖手食指豎起,講條件。
陸盛弦聲音很柔和,“甜甜,媽媽還在工作,甜甜不去叫媽媽的話,媽媽今天可能就不吃飯了,甜甜幫爸爸一起,去叫媽媽吃飯好不好?”
甜甜困頓的十分努力想睜開眼睛,小肉手抱著爸爸脖子,睫毛貼著爸爸的臉,掃得有點癢。
陸盛弦軟軟的哄著,小姑娘撒嬌又嬌氣,哭唧唧的哼哼,在爸爸耐心十足的哄聲中,慢慢清醒過來。
陸盛弦給她穿了在逃公主小睡衣,小姑娘非常滿意,臭屁的跑到洗漱間照了照,才被爸爸牽著出了房門。
書房里,蕭知晚也寫得接近尾聲,檢查了一遍,打算關電腦,書房被推開,一顆小腦袋湊進來。
帶著小兔子發箍,萌軟漂亮。
“哎呀,這是誰家小可愛啊。”
甜甜邁著小腿跑進來,沖到蕭知晚懷里咯咯笑,“哈哈哈哈,媽媽家的,爸爸家的。”
蕭知晚跟她額頭相抵,“爸爸叫甜甜起床的嗎?爸爸選的睡衣?”
甜甜連連點頭,從蕭知晚腿上下來,捏著裙子轉了一圈,“媽媽,甜甜好看嗎?”
“好看。”
甜甜笑得眉眼彎彎,心情十分好。
她四處打量,在陸盛弦走過來的時候,眼睛一亮,“媽媽,油畫。”
她噠噠噠跑到窗戶邊,看到蕭知晚畫的油畫,因為等待自然風干,沒有收起來,現在就放在窗戶那里。
甜甜站在油畫前,眼底閃過驚艷之色。
陸盛弦走過去,站在小姑娘身后,“甜甜喜歡?”
“喜歡。”甜甜挪不動腿,也挪不動眼睛,跟黏在了上面一樣,蕭知晚知道甜甜喜歡畫畫。
不過在甜甜開口之前,沒想過詢問甜甜想不想畫畫,只有自己開口,堅持才會格外堅定。
她看了好久的油畫,跑到蕭知晚身邊,"媽媽,那個是不是你畫的?"
“是呀,畫給奶奶的禮物,甜甜也想學嗎?”
甜甜點頭,眼睛亮晶晶的,“媽媽,我想學畫畫,國畫,油畫都想學。”
蕭知晚很認真,也很嚴肅的看著甜甜,“學畫畫,基礎功很重要,也很辛苦,甜甜可以堅持下去嗎?”
“可以。”
“學了之后,就不能輕易說放棄。”
甜甜點頭,“媽媽,甜甜可以。”
“好,媽媽答應你,過兩天就請老師到家里給你上課。”
甜甜比了個歐耶,“媽媽,甜甜愛你。”
-
蕭知晚復職的那天,先去了童院長辦公室銷假,聊了幾句,才去的院里,王璇一眾護士見到她也很意外。
王璇笑,“蕭醫生,您再不來,其他醫生都要忙死了。”
還有許多點名要蕭知晚做手術的病人,隔不久就要來問一次。
蕭知晚笑,“開放我的預約號,每天三臺手術,多的做不了,大家排隊。”
“好嘞,我們這邊處理。”
霍君堯從電梯里出來,就看到站在護士臺前回來的蕭知晚,他走過去。
“蕭醫生,你的腳……”
“康復了,正好今天給你朋友做一下檢查,沒有什么大礙的話,他應該也可以出院了。”
霍君堯頷首,“那現在方便過去看看嗎?前兩天有醫生幫他做過檢查,完后情況并沒有什么好轉,他最近適合轉院嗎?”
“長途跋涉肯定不能,不建議,他心臟功能太脆弱,我想你也清楚他的情況,能救回來本身就很不容易。”
霍君堯擰眉,旋即點頭,“S國行不行?”
蕭知晚腳步頓住,“為什么要去S國?”
霍君堯倒也覺得沒什么不能說的,“他哥哥在羊城抗敵,他在這里,很容易成為別人威脅他哥哥的靶子。”
羊城。
藍家的事情也沒解決。
蕭知晚看著他,遂道,“我想想辦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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