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讀小說網 > 媽咪裝柔弱:帶三個祖宗殺回來了 > 第224章 她收拾起人來的時候,壓根和陸盛弦沒區別
  陸盛弦見她不語,似乎在思考問題,深諳人心如他,自然知道藍靈羽在想什么樣的問題。

  給她最后一擊。

  “天真不天真,以為藍家真的是因為看重你,所以讓你來申城?

  笑話,你若是查到消息傳出去最好,若是沒有,死在申城也無關緊要。

  畢竟藍家現任家主的孩子,可是都在身邊,一個都不曾外出啊。

  你說,申城是我的地盤,我查你們行蹤易如反掌,明知道危險巨大;

  卻還是讓你來了,你說,你是不是那只出頭鳥?”

  哦豁。

  陸先生攻心起來,這么狠的嗎?

  心理防線只要有一點點的松動,就會節節敗退。

  藍靈羽一開始就想過,自己請求來申城,為什么會這么容易。

  家主說,感謝她為藍家的付出,以身涉險,很不容易。

  現在迷霧被撥開,發現自己蠢得無可救藥,藍靈羽顧不上脖子上傳來的刺痛和血跡。

  猩紅著一雙眼睛,盯著陸盛弦,“你們休想從我嘴里知道什么。”

  陸盛弦點頭,并不失望,“行啊,算你是個英雄,晚點我讓人給你發個最佳優秀獎。”

  蕭知晚眨了眨眼睛,噗嗤一聲笑了,走到陸盛弦身邊,夸獎他。

  “阿弦你可真棒,大愛如山。”

  陸盛弦總覺得被她夸獎機會羞恥,明明自己就是很優秀。

  但是他面不改色,嗯了一聲,“喜歡?”

  被反調戲了?

  蕭知晚大方承認,“當然喜歡啊,不喜歡你喜歡誰?”

  嗯,偷換概念也是第一名。

  但是無所謂,他聽得開心,就算她的功勞。

  蕭知晚蹲在陸盛弦身邊,想拿過自己的手術刀,陸盛弦不給。

  蕭知晚看他,問道,“為什么不給我,我不配嗎?”

  “手術刀配不上你。”

  被他歪理逗笑,她也不堅持,只是轉向藍靈羽的目光,冷得好似結冰。

  “既然藍小姐你不愿意說火,我敬佩你是條漢子,我就將這筆賬算在你腦袋上,我不管是不是你。

  我受到的傷害是實質性的,所以害過我的人,都需要受一遍我受過的苦。”

  藍靈羽冷哼,將視線轉向旁邊,“隨便你,要殺要剮悉聽尊便。”

  “害,何必說的這么嚴重,我就是斷過一條腿而已。

  我以牙還牙就行,我是最大方的復仇者,真的,沒有之一。”

  蕭知晚笑瞇瞇的捏住她腳踝,藍靈羽頓時感覺像是被有毒的毒蛇纏繞。

  纖細的腳踝往后縮了縮,就聽到蕭知晚說,“陸盛瀝現在還是個斷腿,沒從床上下來呢,往后余生,輪椅就是他老婆了。

  我知道藍小姐愛好廣泛,指不定也缺一個輪椅老公,我成全你,你這輩子就別站起來了,讓小哥哥伺候你。”

  指尖用力,慘叫聲起。

  蕭知晚學醫多年,很熟悉人體骨骼構造。

  廢人的腿不在話下,她不是個能輕易原諒別人的人,相反,睚眥必報。

  她相當小心眼小氣。

  所以自己受過的苦,只能讓加害者都受一遍,這報復加害者的行為,沒有期限。

  她想到了,可能就做了。

  也有可能傷害性不那么大的時候,忘記了,或者當場就報了。

  一般當場就會報。

  蕭知晚無視她慘白的臉,站起身,換腳踩上去,表情十分冷漠。

  像是沒有情緒的機器。

  陸盛弦就在她身邊護著她,盯著她的小臉,盡管此時此刻,她陌生得令人害怕,他還是伸手緊緊握住了她的。

  蕭知晚抬眸,眸色漸暖。

  他眉眼柔和一笑,“別臟了自己的腳。”

  她視線下移,有血染上了鞋的邊緣,眉梢皺得緊緊的。

  陸盛弦將她橫抱起來,“把鞋扔掉,車里給你帶了新鞋。”

  蕭知晚是真沒想到,他居然這都準備了。

  她笑得眉眼彎彎,圈著陸盛弦脖子,“那有沒有準備山楂汁?”

  “有。”

  蕭知晚是真的錯愕了。

  “早上明明是我開的車。”

  陸盛弦看她蹬掉腳上的鞋,這才邁步往開來的車走去,“因為不確定你什么時候想喝,穿鞋不舒服,所以都給你備在了車上;

  不止你的車,家里的車,都有,以防萬一,我來不及準備,你受罪。”

  蕭知晚的心,猛然被什么擊中,越喜歡陸盛弦,越開發,他就越值得。

  蕭知晚悶笑出聲,小臉埋在他脖頸里。

  “陸先生,你陸太太四肢不勤,五谷不分,但凡有這么一天,都是你的功勞。”

  “很榮幸。”

  撒了一波狗糧的陸總少夫人離去,保鏢們以及常燁才轉過身來。

  原本還好奇,慘叫的人怎么就突然安靜了,但是一看。

  常燁忍不住樂。

  真要將蕭知晚想成什么善良圣母花瓶,那就大錯特錯了。

  她收拾起人來的時候,壓根和陸盛弦沒區別。

  心狠手辣型。

  藍靈羽嘴里塞著蕭知晚的一只鞋,別說出聲,就連吐出來的力氣恐怕都無。

  車內,蕭知晚美滋滋的喝著山楂汁,特別舍不得的給陸盛弦分享了一口。

  陸盛弦將人圈懷里,“我就配一口?”

  “說得我這么摳,給你。”

  她塞給陸盛弦之前,自己猛喝一口,看樣子只剩下有三分之一的樣子,大方的給他。

  看著那三分之一不到的山楂汁,陸盛弦感覺到了委屈。

  他狹長的眼眸盯著近在咫尺的姑娘,眼神幽深。

  蕭知晚笑瞇瞇的,“平日里少給你看了?”

  “確實看得不多。”

  蕭知晚樂,“你怎么這么小氣,我可是分享了我最喜歡的東西給你,你……唔……”

  被封口之前,她聽到陸盛弦咬牙切齒的嗓音。

  誰跟你說我要喝的是瓶子里的?

  臭流氓。

  她揪緊他胸前的襯衫,被他壓著后頸親吻。

  唇舌交纏,她微微有些缺氧,但是今天的陸盛弦格外狠戾。

  不給她機會說話,也不給她機會掙扎。

  細腰被掐著,后頸被固定著。

  腿都被他腿夾著,蕭知晚像只擱淺的魚,呼吸都沒機會,就被逮著使勁吻。

  她胸口起伏得厲害,陸盛弦伸手解開了她兩顆扣子。

  她猛然瞪大眼睛,腦子里塞滿黃色廢料,姿勢都想了一遍。

  然后一陣惡寒。

  陸盛弦惡意滿滿,“小流氓,想什么呢?臉色這么精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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