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自己在意的事情商定好,默默心情倒是好了幾分,也給了蕭辭禮跟蕭宇幾分薄面。
遲遲也沒再說什么酸話。
這頓飯最后還是蕭辭禮請的客。
遲遲跟默默一直掛在爸爸身上不下來,陸盛弦也寵孩子,順了他們的意思。
不下來可以,那就一直抱著。
默默途中擔心陸盛弦抱不動,陸盛弦解釋沒問題。
兩人見爸爸的情況似乎也不錯,就沒掙扎,原本打算去看布置一下房子。
看看缺什么,父子三人先去買一買,給蕭知晚一個驚喜。
但蕭辭禮這邊的事情似乎更緊急一點,所以陸盛弦決定帶著兩個孩子先去把復刻本交換了。
這件事蕭辭禮就算做做樣子,也需要過一下總統的那邊。
澹臺斬月,也就是S國的少年總統,他跟遲遲和默默算是第一次見面。
說明來意后,澹臺斬月沒為難,“蕭叔,這件事不必過問我。”
他知道一些蕭家的情況,這兩個孩子的身份也不難猜。
蕭叔之前說過,他有個流落在外的妹妹,他登基后,蕭辭禮并沒有隱瞞他之后自己要做的事情。
關于舊黨,那是他這個少年總統要處理的事。
他還有更重要的家人要找到。
還說了名字和即將到來的孩子。
所以澹臺也很理解。
復刻本的鏡,說起來是他父親所撰。
也算是緣分。
遲遲跟默默看著王座上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哥哥,遲遲問,“哥哥,你幾歲?”
澹臺斬月一愣,垂眸看著下方的小孩,長得粉雕玉琢,漂亮得過分。
但是眼神清澈,帶著幾分疑惑。
他言,“九歲了。”
遲遲算了算,小眉頭皺起,“你真的好能干啊,比我大五歲,但是這么辛苦。”
他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呢。
默默也抬眸看著澹臺,“謝謝哥哥跟我做交換。”
澹臺斬月低笑,淡紫色的眸底,閃著幾分真誠,“不客氣,你拿出來的東西,價值更高。
S國當年金玲流落,我父親傷感了好長一段時間,是我要謝謝你們。”
默默想了想,重復了一下之前的話,“我媽媽說,物歸原主,才是國寶最好的歸處。”
因為只有了解歷史的人,才會用心對待歷史遺留下來的寶物。
精心呵護,仔細保養。
澹臺斬月很意外,也很贊同這說法,“你們很懂事。”
陸盛弦確實很自豪,沒錯過蕭知晚,是他這輩子做過最值得驕傲的事。
兩小只被夸得有點不好意思,遲遲問,“小哥哥,你不可以出去玩一玩嗎?”
蕭辭禮接話,“小哥哥很忙,沒時間。”
默默大抵清楚。
少年總統,要學習的東西,只會更多。
因為,責任大得肩膀扛不住,只能硬抗。
澹臺斬月眸底的笑意漸退,點點頭,“下次,邀請你們來總統府做客。”
遲遲小腦袋點了點,“一言為定,那得等我妹妹來才行,小哥哥,留個聯系方式啊。”
澹臺斬月沒拒絕,蕭辭禮也沒干涉。
這畢竟是小孩子的交易,他沒干涉的資格。
離開總統府后,一行人直接去了國家珍藏館。
復刻本的鏡被小心翼翼取出來,而默默的金玲,也請常燁專門回了一趟家里,從保險柜里拿出來。
裝著金玲的水晶座是經過特殊處理的,能保持著金玲的最原始狀態。
所以他才可以一直帶在身邊。
蕭辭禮和珍藏館的專業人員都有點吃驚。
蕭辭禮問默默,“這是誰的主意?”
默默抬眸看他一眼,不太情愿的解釋,“我跟媽媽商量之后這么做的,因為氧化會讓金玲受到一定的腐蝕,文物叫金玲,又不是金子做的。”
說起來,金玲的材料十分特殊,如果只是金子做的金玲,確實不足以成為文物。
但是材質上的不確定,還有金玲見證S國的歷史發展,所以才能評判為文物。
蕭辭禮對小外甥是格外欣賞的。
不管這意見是蕭知晚提的還是小外甥自己想的,都不影響金玲保存完好的事實。
蕭辭禮想付錢。
默默卻道,“不需要啊,我們交換的東西,已經交換過了,不用另外再給我一份,沒什么意義。”
蕭辭禮沒在說話。
遲遲捧著木盒,小心翼翼的遞給常燁,“常燁叔叔,麻煩你跟默默拿一下。”
常燁接住,安安穩穩的拿好。
默默跟蕭辭禮深深鞠了一躬,“蕭叔叔,謝謝您愿意跟我換這份鏡。”
蕭辭禮覺得受之有愧,光從價值上來說,金玲比鏡值錢多了,但有些情感上的寄托,確實不是金錢能衡量的。
蕭辭禮點點頭。
“如你所說,很公平的交易。”
默默點點頭,了然。
“那蕭叔叔,下次再見。”默默轉身沖陸盛弦伸出手,“爸爸,我們先回去,看看家里還差什么,買回家。”
“嗯。”
蕭辭禮叫住轉身要走的父子三人,“我聽說昨天酒店出了點事,你們決定在外面買房住?
買的哪里?我有一個地段不錯的小區,你們可以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陸盛弦跟默默同時打斷了蕭辭禮的話,陸盛弦摸了摸默默的腦袋,“爸爸來說。”
默默點頭。
陸盛弦,“蕭總的好意我們心領了,但是已經找到的合適的地段,房子也買了,今天就能住過去。
在江南岸。地段應該還是不錯的吧。”
蕭辭禮:“……”
江南岸就是他準備給他們的小區地段,自然是不錯,只是沒想到這陸盛弦手腳挺快。
蕭宇似乎一點都不意外陸盛弦的效率。
只是道,“陸總好眼光,江南岸,確實適合你們家住。”
陸盛弦沒接話,帶著兩個兒子離開。
等人一走,蕭辭禮氣呼呼的叉腰,“你瞅瞅他那樣,拽得跟什么似的,若非……”
話語,戛然而止。
蕭宇低笑,“老大,這就是事實,你說再多都沒用,人家照顧孩子和媳婦,都到什么程度了。
你大舅子比不了,你還是哄著陸盛弦比較靠譜我覺得,不然他枕邊風一吹,小妹是不是對你還有意見了?”
“他敢。”一想到那場景,他就氣急敗壞。
蕭宇聳肩,“人家敢不敢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你反正會更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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