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拼了!”
眼見鄺樹木身死,鄺樹林雙目赤紅,他猛地轉身,不要命地撲向項升龍。
“嗡——”
這個時候,一道光芒從天而降,繩索一般將鄺樹林纏得死死的。
駱景祺,終于搶在項升龍前面,把鄺樹林給生擒活捉了。
“你們這些混蛋,放開我,我一定要殺了你們!”
鄺樹林大叫著,奮力掙扎。
但在九品天官面前,他的掙扎,充滿了無力的感覺。
“誰派你們來的?”
駱景祺表情陰沉,冷冷地說道。
一個七品秘師,在他的地盤上,在他面前,被人當眾斬殺。
這不是打臉,這是把他駱景祺的臉按在地上摩擦之后,又往他臉上啐了口唾沫!
“我要殺了你們,我要殺了你們!”
鄺樹林根本就不回答,他面目猙獰,嘴里發出野獸一般的怒吼之聲。
如果眼睛能夠殺人,他的眼睛,早就把駱景祺和項升龍殺了無數次了。
“哼!”
駱景祺冷哼一聲,他手上散發出刺眼的紅光,然后一掌拍在鄺樹林的頭上。
鄺樹林整個人一僵,然后他的眼睛就失去了光彩,變得呆板無神。
“我是鄺樹林,我來自燎原,是組織派我來綁走符元和,所有阻礙我完成任務的,都是絆腳石。
我要弄死商子川,我還要毒倒許路,我……”
鄺樹林嘴里念念有詞,把他心里的話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。
不遠處,許路和符元和對視一眼。
他們還擔心這鄺樹林被活捉以后,會說出來一些不合時宜的話。
現在看來,鄺樹林直接給他們來了個神助攻啊。
這下穩了。
兩人控制著不讓自己表現出高興的樣子,而是保持著哀傷的表情,怎么說商子川也是天宮之人,他死了,不能笑。
“燎原!該死!”
駱景祺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。
第二次了。
何慶被當街擊殺是第一次。
現在是第二次。
燎原,是跟他們江都天宮杠上了嗎?
就因為天工風壺死在了他們手上?
駱景祺下意識地就想到,這是燎原組織的報復。
“你們是用什么方法殺死商子川的?”
駱景祺開口問道。
許路和符元和心中一緊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鄺樹林木訥地說道,“是我大哥,是他干的。”
鄺樹林的腦袋不太靈光,他只知道之前他大哥鄺樹木說過要弄死商子川。
他現在也以為是他大哥做的,而沒有想到,他大哥有沒有那個本事。
駱景祺眉頭緊皺。
項升龍一臉訕訕的表情。
他也沒想到這個叛逆這么不禁打啊。
他本來以為,能弄死商子川的,起碼得是個中品秘修吧。
誰知道他連自己一拳都受不了,自己這還收了大半力道呢。
“你們擅長用毒?”
駱景祺想到之前鄺樹林說的話,開口問道。
“我們帶了好幾種毒藥……”
鄺樹林老老實實地說道。
駱景祺臉色越來越冷。
他心中已經肯定,覺得商子川,很有可能是死在毒藥之下。
他那個慘狀,五臟焦黑,確實像是中了劇毒一般。
“把他帶下去,仔細拷問!”
駱景祺也懶得繼續問下去了,一擺手,冷喝道。
許路和符元和都是松了口氣。
項升龍真是給了一個好助攻。
鄺樹木一死,那就是死無對證。
加上鄺樹林這么一說,誰知道商子川是不是中毒而已?
反正這個世界什么千奇百怪的秘藥都有,駱景祺,怕也查不出來什么。
至于“雷達”,許路早就已經做好了掩飾。
駱景祺除非明白微波爐的原理,否則他怎么也猜不到,商子川的死會是秘寶的效果。
當然,就算駱景祺真的對秘寶起了疑心,許路和符元和也是能夠解釋的。
這“雷達”,是用來監測周圍的環境的,誰知道它還能商人?
這秘寶剛剛研制出來,我符元和對它的了解也不夠透徹,這才造成了誤傷。
秘寶研制,本來就是一件有風險的活動嘛。
反正,只要符元和咬死了不承認,誰能說他故意殺死商子川?
許路?
這跟許路有什么關系?
他一個普通人,連秘寶是什么都不清楚呢,怎么可能跟他有關呢?
鄺樹林被人帶了下去,至于天宮會如何拷問他,許路已經不關心了。
估計天宮會重點拷問燎原組織的事情,希望池方書運氣好點,不要被牽連出來。
這鄺樹林,可是知道池方書身份的。
許路對鄺樹林和鄺樹木兩兄弟并沒有憐憫。
他們兩個,說到給自己下毒的時候,可是沒有絲毫的猶豫。
秘修的世界就是這樣,心不狠,人不立。
你對他人憐憫,他人對你,可未必有什么憐憫之心!
“各位,出了這種事情,很抱歉。”
許路已經不動聲色地繞回到了高臺之上。
“我們坊主為了表示歉意,決定送各位一個小小的禮物。
今日到場的,無論是哪位,都將獲得一次免費體驗鴻雁系統的機會。
待鴻雁系統建成,大家可以免費使用一次鴻雁來傳信。”
許路站在高臺上,揚聲說道。
眾人都是微微點頭。
他們倒是不差那個錢,不過六十五號工坊的做法,讓他們很舒服。
畢竟眼看著商子川暴斃,他們也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。
“我說許路小子,你們這里很危險啊,我們該不會像這商子川一樣,突然暴斃了吧?”
渤海侯薛道直醉醺醺地說道。
許路每次見到他的時候,他幾乎都是喝醉的狀態,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喜歡酗酒。
“侯爺說笑了。”
許路苦笑道,“剛剛真的是一個意外。
江都天宮的大天官親自出手,兇徒已經當場伏法,各位大人們現在還是非常安全的。”
“安啦,你們要是誰死了,我符元和包賠。”
符元和開口大聲道。
所有人齊齊翻了個白眼,人都死了,你賠什么賠?
你還能讓人死而復生不成?
“只要跟你們天宮扯上關系的事,怎么就這么危險呢?”
渤海侯薛道直嘟囔道,“我就不該來,在府里喝我的酒不好嗎?”
沒有人會在意一個醉鬼的話,哪怕這個醉鬼是個侯爺。
許路按照計劃,繼續著接下來的流程。
奠基這種事情,在場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經歷。
當他們接過鏟子,紛紛開始填坑的時候,一個個都頗為興奮。
一場奠基儀式,就在賓主盡歡的氛圍之中結束了。
至于商子川那個死鬼,所有人都十分默契地忘記了她。
一直到送走所有人,許路和符元和才對視一眼,同時松了口氣。
“你說,商子川掛了,天宮不會再派個人來當監工吧?”
許路開口道。
“不好說啊。”
符元和道,“不過沒關系,來一個我弄死一個,看誰還敢來!”
“來一個死一個,到時候誰都你知道你這里有問題了。”
許路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先不說這個,就算天宮派人來,那也需要一段時間。”
符元和說道,“在那之前,我們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大干一場,現在,終于沒有人扯我們后腿了。”
“你也別光想著怎么浪,我的秘寶,你倒是也上點心。”
許路說道。
“忘不了。”
符元和自信地說道,“許路,你說,我們這雷達,威力是不是太大了一點?”
看著矗立在工地上的“雷達”,符元和眼神中也是閃過一抹畏懼。
一個五品境界的秘修,短短幾息時間,就直接自爆而亡。
“它本來就是一種武器,威力大一點不好嗎?”
許路開口說道,說老實話,他自己也是嚇了一跳。
前世的微波爐,可絕對沒有這么大的威力。
這也只能歸結為這個世界與前世的不同。
微波的攻擊,直接讓商子川體內的靈氣失控,最后才會有爆體而亡的表現。
總之一句話,這“雷達”的威力,比許路和符元和之前的預計,要強了好幾倍。
“殺中品如屠雞宰狗,就是不知道,它對高品秘修的效果如何。”
符元和沉吟道。
“你還想找高品秘修試試不成?”
許路沒好氣地說道,“真是要高品來找麻煩,我勸你有多遠跑多遠。
它可未必能傷害高品秘修。”
“我就是說說而已。”
符元和撓撓頭,說道,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我吃飽了撐得才會去招惹高品秘修。”
許路看了他一眼,這種話,還真不好亂說。
符元和這家伙,好像有招貨的體質。
指不定什么時候,符元和就真的把高品秘修給惹來了。
“你愛咋滴咋滴,反正到時候我已經走了,眼不見心不煩。”
許路說道,“這雷達,你就按照我說的,在六十五號工坊周圍都多放幾個。
不管怎么樣,你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。
記住了,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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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徒硯青離家出走了?”
許路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,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門口。
司徒道盛那個女兒奴,該不會提刀殺上門來吧,這可真的跟我沒有關系啊。
“這還能有假?”
陶了了一邊說著,一邊伸長脖子,向著保安堂后院張望。
“看什么呢?”
許路恨不得踹他一腳,沒好氣地說道,“你以為司徒硯青藏在我這里?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
陶了了說道,“司徒大寶那家伙從小到大就沒有離開過江都,她也沒幾個朋友,還能跑到哪里去?”
“別鬧了,她真不在我這里。
你這么亂說,要是讓司徒城主聽到了,他還不活撕了我?”
許路說道。
“真不在?”
陶了了臉上的笑容消失,表情變得有些嚴肅。
“真不在,要不你搜?”
許路說道。
“那可要遭了。”
陶了了臉上露出擔憂之色。
他和司徒硯青雖然一見面就掐架,但司徒硯青,畢竟是他表姐。
“沒事吧,司徒硯青身邊,不是有七品力士的護衛嗎?”
許路看到陶了了擔心的表情,開口問道。
“問題就在這里!”
陶了了沉聲道,“前段時間紅姨閉關修煉,要不然,司徒大寶也跑不出城主府啊。”
“你是說,她沒帶護衛,一個人就離家出走了?”
許路皺眉道。
別看江都城一片繁華,這個世界,其實一點都不和平。
出了城,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匪徒。
想當初,渤海侯府的商隊都能被人打劫,可想而知這世道到底如何了。
“倒也不是一個人,她還帶了琥珀。”
陶了了說道。
許路翻了個白眼,有區別嗎?
一個小丫頭和兩個小丫頭,頂多給人送多送一個壓寨夫人。
“她應該不會傻到出城了吧?”
許路說道。
“那可不好說,司徒大寶從小就想當個女俠,她對自己的實力,根本就沒有一個清楚的認知!”
陶了了有些不安地抱怨道,“我不跟你多說了,我得抓緊去找她,該死,她可別腦袋發暈,跑出城去了!”
陶了了說完,匆匆離去。
許路想了一會兒,嘆了口氣,是因為沒能選上天宮,所以離家出走了?
離家出走,能解決什么問題?
“要不要,在江都廣播上播放一條尋人啟事?”
許路想道,旋即搖搖頭。
多此一舉。
人家司徒道盛都沒有找他,他這么主動出手,指不定司徒道盛又說他有什么企圖呢。
“人家是城主千金,就算離家出走了,也有的是人能找她回來,我瞎操什么心呢?”
許路苦笑著搖搖頭。
他重新回到后院的煉藥房內。
既然已經準備離開江都,那在離開之前,還得盡量提升自己的實力。
還要試試,能不能做出來一個小巧一點的聯絡工具。
如果能夠盜用天宮的鴻雁系統線路來和屠狗、書生、烏龜他們保持聯系,那就再好不過了。
玉京山到底是什么情況,許路現在也不知道,他還要多做一些準備才行。
否則的話,萬一才出狼群,又進了虎窩,到時候,哭都沒地方哭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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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都城外,兩個俊俏的小書生,正走在官道之上。
“少爺,我們這到底要去哪里啊。
去薛山嗎?”
開口說話的,是琥珀。
她現在穿著一身男裝,但只要眼睛不瞎,都能認出來她是個小丫頭。
女扮男裝,可不是隨便穿一身男人的衣服就行了,除非長得太丑……
“當然不是!”
司徒硯青昂首挺胸說道,“我要去找傳說中的玉京山,我決定了,天宮我是加入不了了,那我就去做個叛逆。”
琥珀嚇了一跳,小心翼翼地看看周圍,發現四下無人之后,才偷偷松了口氣。
“少爺,話可不敢亂說。”
琥珀弱弱地說道,“當叛逆是會死人的啊。”
“只要不被人發現不就行了?”
司徒硯青不以為意地說道,“咱們現在離了家,以后就再也沒有司徒硯青了,不學成秘法,我再也不回來了。”
“可是少爺——”
琥珀有些惶恐地說道。
“我們要去哪學秘法?
聽說那些叛逆都是兇神惡煞的,他們怎么會教咱們秘法呢?”
“精誠所至金石為開,我相信,只要心誠,我們就一定能夠學到秘法。”
司徒硯青信心滿滿地說道。
“這位兄臺說得有理。”
正說著,忽然一道聲音響起,接著一個白衣人從樹后轉出,一邊鼓掌,一邊來到兩人身邊。
他像是對兩人女子的身份熟視無睹一般,開口說道,“如果人人都有兄臺這般決心,何愁學不到秘法?”
“你是叛逆?”
司徒硯青有些警惕地看著白衣人,手已經握住了腰間的劍柄。
行走江湖,當然要佩劍。
這點常識,司徒硯青還是懂的。
“可以這么說。”
白衣人笑著說道,“不過我并不認為我是叛逆,秘法乃天授,憑什么他們天宮決定是能修習?
得不到他們的允許就是叛逆?
我還說,這天地都是我的呢。”
“這位兄臺。”
司徒硯青拱拱手,江湖氣十足地說道,“你可愿教我秘法?
我愿意出錢學習。”
“錢?”
白衣人臉上的笑容如同春風一般和煦。
“雖然有道是千兩黃金不賣道,但我與你們有緣,今日便破例一次。”
“我有兩千兩黃金,還有四百兩銀子。”
司徒硯青一喜,開口說道,“只要兄臺教我秘法,我全都可以給你。”
“錢財乃身外之物。”
白衣人搖頭說道,“若是旁人這么說,我轉身就走。
不過你們兩人骨骼清奇,乃是萬中無一的秘法奇才,我不忍你們的天賦荒廢,所以才會現身與你們一見。
我這里有多種秘法,其中這門仙風云體術,最是適合你們。”
說著,他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本薄薄的冊子。
“太好了!”
司徒硯青伸手就去拿那本冊子,用力拽了幾下,沒拽動。
“兄臺?”
司徒硯青抬頭,疑惑道。
白衣人笑而不語。
司徒硯青恍然大悟。
她連忙讓琥珀把隨身攜帶的銀票都拿出來,一把塞給那白衣人。
“兄臺,全都給你。”
司徒硯青說道。
白衣人眼神中閃過一抹喜色,不過緊接著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。
“我要這錢財,并無用處,不過呢,錢財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們的誠心,正所謂,心誠則靈。
這些錢財,我就勉為其難地替你們保管了。
他日你們秘法有成,我們就是道友,這錢財,我自會歸還你們。”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,請下載星星閱讀app,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。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,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。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,胸口一顫一顫。
迷茫、不解,各種情緒涌上心頭。
這是哪?
隨后,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個單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。
還有自己的身體……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。
帶著疑惑,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,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。
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,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,外貌很帥。
可問題是,這不是他!下載星星閱讀app,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
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,工作有段時間了。
而現在,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……
這個變化,讓時宇發愣很久。
千萬別告訴他,手術很成功……
身體、面貌都變了,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,而是仙術。
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!
難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,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。
時宇拿起一看,書名瞬間讓他沉默。
《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》
《寵獸產后的護理》
《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》
時宇:???
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時宇目光一肅,伸出手來,不過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,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,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,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。
冰原市。
寵獸飼養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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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獸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