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,華燈初上,南京太白樓中權貴云集,大家都知道今晚小陳指揮將售賣新式織機,只是不知具體是何章程。
酒樓的大堂中一片嘈雜,眾人交頭接耳,都在暗中打探消息,沒多久陳羽從樓上的走了下來,隨著陳羽的到來,喧鬧的大堂迅速的安靜下來。
自從南洋大捷之后,作為國朝的天生將種,大明未來的軍神,小陳指揮使在旁人眼中威勢日隆,越發的威嚴了。
陳羽一臉微笑對眾人抱拳道:“在座的諸位都是老朋友,能來太白樓說明都對新式織機的生意感興趣!我也不說廢話了,將這次的章程告訴大家!”
堂上眾人都打起精神仔細聆聽,陳羽用不急不緩的聲音說:“此次新式織機不單獨售賣,而是和南京郊外的織布工坊合在一起,接受諸位的入股!”
此言一出,大堂上眾人頓時議論紛紛,陳羽停了一會兒,等聲音小了,才又道:“織布工坊估價三百萬兩,分為三十股,我家占十股,其他二十股底價十萬兩一股,諸位競價,價高者得!”說完便轉身上樓。
大堂之上立時一片喧嘩,顯然眾人都有所不滿。
沒走幾步的陳羽轉過頭不懷好意的笑道:“忘了告訴諸位新式織機的產能是舊織機的幾十倍!”隨后快步上樓。
太白樓三樓最大的包廂內,魏國公世子徐膺爵臉色不善的對陳羽道:“陳世兄不愧是發財指揮,指揮發財啊!我等勛貴要五股,這是五十萬兩,您可收好了!”說完放下一疊銀票帶著勛二代們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一旁劉文苦笑著說:“賢弟!你就不怕得罪魏國公?”
陳羽毫不在意的說:“在商言商,沒讓魏國公去拍賣已經給他們面子了!”隨后又嬉皮笑臉的說:“現在都是自己人了,我怕啥?”
劉文無奈的搖頭,從懷中拿出一疊銀票說:“我家和幾位公公也入五股!”見陳羽露出推辭的樣子不禁笑道:“你別客氣了,這是生意!”
陳羽展顏道:“行!那我就厚顏收下了。”
最后剩下的十股全數被南直隸的權貴買去,總共賣了兩百萬兩,加上勛貴和劉公公的銀子,一夜之間陳羽收了三百萬兩銀子,發財指揮的名聲傳遍大江南北。
是夜,魏國公府中,徐膺爵一臉疑問對徐弘基道:“父親!我們何必要送錢給那小子,只要想辦法弄一臺織機回來,找工匠復制不就好了?”
徐弘基冷笑道:“仿造是容易,可你出的布賣不到海外去,都留著自己穿嗎?”
徐膺爵不服道:“他敢?咱們帶兵平了他!”
徐弘基譏笑道:“你有兵,他沒有?你還真以為咱們徐家在南直隸真能一手遮天?王在晉,劉進都是假的?”
徐膺爵聽了有些灰心的低下了頭。
徐弘基安慰道:“那小子自從南洋大捷后,大勢已成,沒那么容易拿捏了,何況他也算給了面子沒讓你去競價拍賣!和氣生財吧!”
鎮守府,劉進笑嘆道:“這小子的腦子是怎么長的?區區織機,又拉攏了不少權貴,后生可畏啊!”
劉文笑著說:“陳賢弟常說要把朋友變得多多,敵人變得少少。”
劉進拍了拍劉文的肩膀:“好好相處!”
王在晉府中,尚書大人看著剛被叫來的陳羽陰陽怪氣的說:“聽說今晚你又賺了三百萬兩?”
陳羽吃不準岳父的意思,臉上露出探究的表情問:“岳父大人!莫非有不妥之處?”
王在晉板著臉默不作聲,一旁管家小聲道:“姑爺!今晚咱們府上沒買到織機工坊的股份!”
陳羽頓時笑了起來:“是小婿考慮不周,無妨,明日我就讓人送兩股來府上。”
王在晉面不改色的端起身前的茶杯,陳羽連忙笑著告退。
出了王府陳羽面色如常,而身邊的的王義有些不滿道:“尚書大人這算什么?就為了這等小事特意來訓少爺?”
“不過借機敲打我一番罷了,大人們的套路而已!”陳羽輕笑道。
陳羽走后,管家有些不安的問王在晉:“老爺!您說姑爺會不會生氣呢?”
王在晉擺擺手:“無妨!這小子精的很,知道老夫敲打他的意思。”
時間如水,轉眼就到了陳羽成親的這天,這天從大清早開始,陳羽化身成提線木偶,隨母親,舅父,舅母的擺弄,先祭完祖,算好吉時,隨后帶著花轎和百車禮物去王家接親。
王家就在隔壁,不得已花轎只能繞一圈再接親,花轎停好后,按照傳統女方開始“攔轎門”將陳羽等人攔在門外,徐文懷不等陳羽示意立刻送上了大大的紅包,隨即陳羽率接親團進門。
接下來就是催妝了,好在王家也沒難為陳羽,在誦讀了三首花錢買來的催妝詩后,王瑩終于被兄長王長安背上花轎。
花轎在外繞過一圈后進入隔壁陳府,又經過繁瑣的程序,兩人來到喜堂,在大舅徐守誠的主持下,兩人三跪,九叩首,六升拜。隨后陳羽手持彩球綢帶引王瑩入洞房。
一進洞房陳羽立刻將兩個跟隨的丫鬟趕了出去,王瑩有些緊張,陳羽挑去她的蓋頭篷后,見她這等模樣不禁笑道:“娘子莫怕,先吃些東西,一天沒吃了吧?我也餓的慌!”隨即吃了塊糕點。
王瑩被他一說頓時饑腸轆轆,那點緊張的情緒馬上不翼而飛,拿起桌上的糕點就往嘴里塞,邊吃邊說:“相公!你說的太對了,可把我餓壞了。”
陳羽見她不再緊張,又和她說了會話便出去敬酒了。
陳羽一來到喜堂,陳羽頓時被一眾官二代,勛二代圍住叫嚷著敬酒,陳羽暗自一笑:“早就等你們來了。”口中大笑道:“放馬過來!今日一個都別想跑!”
當夜陳羽大發神威,眾二代不敵退去,陳羽醉醺醺的走進洞房,口中叫道:“娘子!”一把抱住王瑩就親了上去,隨即房中的火燭熄滅,突然黑暗中傳來陳羽的慘叫聲,隨即又是王瑩的道歉:“相公!我不是有意的,你太…”
隔壁王家,王長安有些擔心的看著王在晉道:“父親!小妹會武妹夫知道嗎?會不會揍妹夫一頓?每次她一緊張就會動手。”
王在晉冷笑道:“他肯定不知道!老夫早就叮囑瑩兒出嫁之前不能顯露會武功!老夫早就想打這小子一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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