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,這種擔憂的錯覺,不光蛋球有,就連鐘梓檸,也有這種感覺。
鐘梓檸不敢停下,她繼續干活。
最終,在太陽落山以后,她將她心中所想的木屋給搭了起來。
木屋的面積并不大,大約有十個平方那么大,兩個人加一只狗生存,完全夠用了。
木屋搭好的時候,天色己經暗了下來,鐘梓檸帶著貝崽,快速的回屋,一進屋內,她就亮起了頭燈,木屋里,瞬間就明亮了起來。
因為擔心木屋的縫隙會透光,鐘梓檸從空間里取出來了當初收回來的那一堆雜草,和了泥巴,將木屋的縫隙全給填瓷實了。
因為做了一扇很嚴實的木門,晚上的安全問題,也能得到保證了。
只可惜,這一天的時間,有點兒太短了,鐘梓檸沒有來得及把木屋的地板給鋪好。
不過這也不妨事,鐘梓檸在自己大樓倒塌之前,把家里的所有東西都收進了空間里,包括她睡覺的那張床。
現在,正是用到床的時候了,她從空間里拿出了床,鋪上被子和電熱毯之類的床上用品,完全解決了睡在地上這個問題。
貝崽在鐘梓檸忙碌的時候,將今天搭建木屋所用的干小木頭,全撿起了木屋之中。
鐘梓檸取出來了一個折疊柴火爐,架好排煙通道,燃起了柴火爐,不過二十分鐘的功夫,小木屋里面就暖和了起來。
煙都通過煙道排到了外面,所以,小木屋子里面沒有一點兒些柴煙的氣息。
蛋球這只狗子,鐘梓檸也沒有虧待它。
怕它睡在地上會凍到,她從空間取出來了大量的碎草,鋪在地上,又拿出來了從超市里掃蕩而來的狗窩,蛋球一跳進去,就懶洋洋的趴著不動了。
睡覺的問題解決了,保暖的問題也解決了,安全問題更是不在話下。
接下來,那就是吃飯的問題了。
今天這一天,一直在將就,為了加快木屋的進度,母子兩個人一直在湊合著吃。
現在,屋子里面有大量的木頭,又燃起了柴火爐,能烹能炒的,可不得吃頓好的。
“貝崽,咱們晚上吃什么?”
“媽媽,咱們吃火鍋吧?”
“可以,不吃頓火鍋,都對不起咱們的這柴火爐。”
說完,母子二人開始忙碌了起來,又是拿鍋,又是下料的,羊肉一下鍋,鮮香味兒就透出來了。
吃完了肉,又下了點兒從超市掃蕩回來的豆腐腐竹還有青菜之類的東西。
兩個人,吃的滿身是汗。
小木屋的溫度還在持續升高,兩個人把自己的外套都給脫下來了。
吃了鍋子,總得喝點兒飲料吧?
鐘梓檸的空間里,藏了大量的飲料,各種各樣的都有,貝崽還太小,鐘梓檸并沒有讓他喝多少。
喝了飲料,倆人又吃了點兒餐后水果,吃飽喝足,收拾了碗筷什么的,全放進自己的空間里。
外面的氣溫,越來越低。
好在屋子里有柴火爐,一點兒也不覺得冷。
躺在自己溫暖的大床上,鐘梓檸和貝崽兩個人,就仿佛跟回到了自己以前的家一樣,那種踏實和滿足的感覺,無法言喻。
一天一夜都沒有好好休息了,鐘梓檸的精神,己經耗的差不多了。
她抱著貝崽,沉沉的入睡。
柴火爐里,鐘梓檸填進去了大量的木柴,雖然不足以燃到天亮,但是,燒到半夜,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。
蛋球依著柴火爐也睡著了,此刻,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吸聲,似乎再也聽不到什么別的聲音了。
天色蒙蒙亮時分,蛋球燥動了。
它嗷嗷呼呼的叫喚著,不時的用自己的腳扒著木屋的房門,好像是要出去一樣。
鐘梓檸累的厲害,所以睡的也比較沉,當她被蛋球的動靜弄醒了以后,她直起了身體。
“蛋球,搞什么?是冷了嗎?”
鐘梓檸第一時間想到了冷。
她起身,將己經熄滅的柴火爐里面的火,又給燃了起來,可屋子里面暖和了以后,蛋球依舊還在扒門。
這就讓鐘梓檸覺得意外了。
她穿好了衣服,推開了小木屋的房門,蛋球蹭一下子的就躥了出去。
而后,它沖著其中的一條山路,嗷嗷的叫喚了起來。
鐘梓檸察覺有意,她本能的提起了自己的電棍。
四下查看了一圈兒以后,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,唯一讓她覺得有點兒異常的是,在她小木屋的門上,竟然掛了一塊不知名的肉。
鐘梓檸很納悶,這塊肉,是誰送的?
就目前而來,她和貝崽住在這里,只發現了那個叫凌俊的一個男人,這肉,難道是他送的?
不至于吧?
他跟自己也沒有什么交集,白天又因為占這塊空地的事情,兩個人很不友好的爭辯了幾句,他怎么可能會給自己送肉?
鐘梓檸很疑惑。
但是,經過最終的深思以后,她還是將這塊肉給提回了屋子里面。
借著燈光,仔細辨認,她發現這是一塊野兔肉,摸起來還溫乎乎的,看起來是打死沒有多久的時間呢。
不知道是誰送來的東西,鐘梓檸不敢輕易的去吃。
可這么好的一塊肉,就這么扔了,也是可惜的很,思來想去,鐘梓檸順手將這塊肉扔進了自己的恒溫空間里。
處理好這些事情以后,鐘梓檸又小睡了一會兒,在天色完全大亮以后,她起了床。
貝崽也己經睡醒了,他穿好衣服,帶著蛋球,在平坦的空地上,有模有樣的練起了功夫。
鐘梓檸在木屋里面做飯,她熬了一些小米粥,又熱了幾個包子,將空間里的菜,取出來了一些,做了一個簡單的素炒。
昨晚吃的鍋子,今天就不能吃口味太重的飯了,貝崽還小,怕他的腸胃會受不了。
荒山這中,炊煙陣陣,頗有一種人間仙境的感覺。
山腳之下,追隨著車轍印跡而來的榮毅,將自己的腳步停在了那里。
他跟著那輛車子的車轍印跡而來,白天找了一天,才找到了這里,可恰好,天黑了,他在周圍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,簡單的睡了一晚上,天色蒙蒙亮,剛吃了點兒干糧的他,打算上山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。
一天一夜了,都沒有怎么喝熱水了,凍的不輕的榮毅,沖著自己脖間掛著的那個蝴蝶玉佩,不報希望的說道:“我口渴了,能給我一杯開水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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