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交易地點在這里。
劉宇嘴角勾起一絲弧度,冷笑一聲。
這交易時間太短了!
撐死兩秒鐘。
在電梯口出來,到停車場門口只有一米多的距離,這中間有一塊監控盲區。
非常小,呈三角形狀的監控盲區
而經過監控盲區,步子快一點,頂多一秒鐘。
所以,整個監控畫面連接的非常順暢。
簡直可以說是無縫銜接。
誰能夠想到呢。
果然高智商的人,辦起事情來都是滴水不漏。
就在這一米多的監控盲區,王明泉將保溫箱交給對方了。
但這電梯剛出來,這么多人,怎么給,很容易被同事發現吧。
在等待了幾分鐘后,盲區出現了一個人。
直接讓劉宇和李三思驚掉下巴。
兄弟,你太會了。
秀兒!
想不到吧,居然是個保潔員。
很多人都有電梯口剛出來丟垃圾的習慣,這個時候正好保潔在,順手就給保潔了,很正常吧,很合理吧,不過分吧。
一個中年男子,身材高大,穿著紅色保潔服,帶著紅色鴨舌帽,推著保潔車離開了。
最后,這名保潔上了一輛車牌號乾*****面包車!
面對疾風吧!
劉宇迅速調取沿途監控,一路跟蹤,到了一處小區。
嘶·····
原來住這里,當他脫下帽子的一瞬間,劉宇眼睛直了。
老外!
是個老外!
原來買家是個老外。
劉宇沉下了臉,像冰塊一樣冷冷盯著監控畫面。
這事涉及到老外性質就不一樣了,而且他們拿這些東西是要干嘛?
無論干什么,劉宇知道一點,他們絕對不會干出什么好事兒來。
“師父,通知乾州市警方,立即抓捕。”劉宇將跟蹤結果告知李三思。
李三思也知道這種事情絕對是大條的事情,肯定不會簡單,當即就上報了情況。
市局白局:“蛤·····。”
“昨天才上報情況,今天又有?”
白局一拍手,有些激動:“好,太好了。馬上報。”
手底下有這么一個能人,自己這臉上可是沾光的。
頭疼的是,劉宇這病可不好治,雖然近期有些恢復了,但癌癥依然是個不治之癥。
隨時有復發的可能性。
省里頭肝膽專家吳猛最近出國交流了,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。
這樣的好苗子,要想盡一切辦法救治,警界之星穩穩妥妥。
·····
可并不是所有事情,都盡如人意。
警方撲空了,房東正在打掃房間,說來晚一步,兩名老外昨天就退房離開了。
一邊說一邊還吐槽,這倆小老外把出租房搞的一團亂,到處都是餐巾紙、打包盒垃圾。
昨天就走了,這似乎有些湊巧了吧。
才順著線索摸過去,人就提前跑路了。
這也太機警了點。
劉宇皺眉,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。
踩著點跑了。
一陣電話鈴聲響起,是李三思的手機。
鈴聲實在是讓人有些無力吐槽。
“聽我說謝謝你,因為有你,溫暖了四季……”
劉宇:“·······”
李三思傲嬌的揚起下巴:“我女兒給我挑的。”
放開二胎之后,李三思夫妻一合計,就再煉了個小號,女寶一枚,今年五歲。
父愛就是如此,即便是一個很平常的東西,只要是孩子用心做的,父母都是會非常自豪而感動。
“什么?!!!又死了!”
“臥槽!”
“我現在懷疑,我們風水不好,CMDD···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劉宇呼吸一滯,心臟猛地抽了一下。
難道張孨出事了?
這時,李三思掛斷電話,轉頭看著劉宇:“你說,我們這是咋了,怎么老死人?”
“這次是張孨!”
“他關押在單間禁閉室,今天早上送餐發現人沒氣兒了。”
“昨晚這家伙因為口角和人打架,被看守所管教單獨關押在禁閉室去了。”
“結果早上就死了,整只左手都是血,墻壁上還有個血手印!”
劉宇聽得眼皮子直跳:“中毒?”
李三思搖搖頭:“不是,法醫初步診斷,心臟疾病,猝死。”
劉宇忍不住吐了個大槽,偏偏這個時候死了。
看守所所長李一發哭喪著臉,倒了血霉了。這才十幾天時間就離奇死了兩個。
仔細一想,還真特么都是刑偵送來的人。
本來死人就是大事了,好幾年碰不到一個,這下十幾天就來了倆個。
這所長做的,心驚肉跳的。
不幸中的萬幸是,這些都是猝死,并非打架斗毆或者虐待而死,管理民警也按照正常程序進行救治。
挨板子是肯定的。
現在李一發有一種辭職的沖動,每天都有一種睡在火山口、坐在炸藥庫的感覺。
搞不好自己還得扒皮,甚至換皮。
一聽刑大送人來關押,他就哆嗦。
接連去世倆個,里頭阿貓阿狗也不太平,不少嫌疑人都在害怕,這里是不是不干凈。
這也導致不少關押在看守所的嫌疑人,主動認罪認罰了。
沒什么理由,就是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,去監獄,那里安全多了,個個都是人才,說話又好聽。
這一讓人啞然失笑的結果就是,結案率一下子提高了不少。
······
劉宇躺在病床上,犯難了。
說起來,這事兒跟自己多少有點關系,貌似這些人都是間接被自己抓進去的。
犯難歸犯難,只要程序上沒有瑕疵,合情、合理、合法,那就沒啥事。
總不能因噎廢食,案子還是的繼續辦。
死之前,在墻上摁了個左手血印,啥意思?莫非想傳達什么信息嗎?
不對啊,張孨是心臟疾病猝死,這屬于意外事故,他怎么知道自己會死呢?還留下了血手印。
禁閉室的監控視頻到了,劉宇和李三思一看。這老小子一晚沒睡,到禁閉室后就一直來回走。
好像很焦慮的樣子,什么事情能夠讓他這么焦慮。
整整一個晚上沒有睡,整個心情非常沉重,黑著一張臉。
等到早上,張孨居然蹲在墻角,背對著監控。
他在干嘛?
不久后,他站了起來,抬頭盯了一眼監控,一臉釋然的樣子,躺下去睡覺了。
不到半小時,忽然,他翻身起來,像是非常急的樣子,咬破手指,滿手是血,按在墻壁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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