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庭桉拒絕了和秦泊淮的見面,和仲悠一起,安安心心的照顧著桑酒。
但是桑海卻已經出門了,他親自開車,倒是要去看看秦泊淮的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。
汽車才開出去幾分鐘,他又接到了傅燕城的電話。
“桑總,近期你暫時不要跟秦泊淮接觸,我還在找證據。”
“可幾個小時之前,我才跟他見過面,他只是跟我道歉,說是并未發現我女兒的行蹤,現在他突然打來電話,說他其實有消息,我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傅燕城的眉心皺了起來,他現在只是懷疑,說到底,這一切都沒有確切的證據。
只是覺得如果把懷疑目標鎖定秦泊淮,那么這一切都說得通了。
秦泊淮就是那片葉子。
如果真是他的話,那他的背后勢力不可想象有多深。
“桑總,你說過,BK里有一個重要人物,他的耳垂邊有顆很小的紅痣,你跟秦泊淮見面的時候,沒有見到過么?”
“我注意過,他并沒有那顆紅痣。”
傅燕城一瞬間啞然,怎么會沒有,還是說被秦泊淮用特殊手段抹掉了?
“傅燕城,你是在懷疑秦醫生么?老實說,以前秦醫生來給我當過私人醫生,如果他有其他心思的話,我應該能注意到才對,但他本人其實不太愛說話,語氣也是溫溫和和的。”
這件事壞就壞在,所有人都相信秦泊淮。
溫思鶴相信他,桑海相信他,因為秦泊淮有無數個可以殺死這兩人的動機,但是都沒有動手。
但傅燕城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。
一切的事情不可能這么巧合,他還是覺得秦泊淮的嫌疑是最大的。
“桑總,你可以去和他見面,但要注意安全,我在回北美的路上,這次拿到了一些有用的線索,泊淮他是我的頭號懷疑目標。”
桑海掛了電話之后,繼續開著車。
不過因為傅燕城的話,他已經提高了警惕。
*
另一邊,秦泊淮也在開車,只是汽車在轉過一道彎的時候,與對面的車差點兒撞上。
他連忙猛打方向盤,汽車直接撞爛旁邊的護欄,沖進了湖水里。
“盛眠,閉氣。”
話音剛落,汽車入水。
盛眠只覺得刺骨的冷,睜開眼睛,她看到秦泊淮正在為她解開纏繞的水草。
她覺得喘不過氣,推開他,想讓他先走。
秦泊淮卻只是低頭去解,不為所動。
有那么一瞬間,她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,不想連累人。
就在快缺氧而亡的時候,腳上的水草一松,她被人抓著手,朝著水面游去。
剛露出水面,她就大口大口的喘氣。
與此同時,橋邊火光漫天,是另一輛車也被撞到了。
秦泊淮的眼底閃了一下,將她的手拉著,朝另一個方向游去。
“走,這里危險。”
“秦醫生,是不是桑家的人?”
“極有可能,桑庭桉大概不希望真正的桑家公主回去。”
盛眠只覺得一陣心寒,“所以他為了保下桑酒,要把自己的親妹妹殺掉?”
“盛眠,遠親不如近鄰,桑酒在他身邊二十幾年,他已經習慣了去呵護,去寵溺,現在突然來一個外人,他自然不會習慣,只要桑酒一哭,他什么都做得出來。”
盛眠本想再說什么,一顆子彈射在水邊。
秦泊淮將她往身邊一拉,語氣很沉,“小心。”
“秦醫生......”
下一秒,一顆子彈射中他的肩膀,鮮血流進湖水里。
他將盛眠擋在身后,“我不會讓你出事,跟我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