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廂內很安靜,誰都沒有說話。
助理更是很有眼色的早就離開了,這片空間只剩下他們兩個。
莊晚是真的不明白,他到底在怕什么?
謝楓的手掌將她的手牢牢扣著,眼神極具傾略性。
這樣的眼神看著女人,沒有人不覺得腿軟。
莊晚垂下睫毛,看,他又來了,這是美男計,他知道他這副皮囊有多出色。
他輕咬了一下她的指尖,然后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帶上。
意思不言而喻,做嗎?
莊晚想將自己的手收回來,可對上他的眼神,卻又覺得沒力氣了。
他的手引導著她的,輕易就撥弄開了皮帶的扣子。
那響起的極小的一聲,就像是某種禁忌被打開。
莊晚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發生的,他很瘋,期間她的手一直撐在玻璃上,總害怕被自己頂出去。
餓了四年的人,輕易吃不飽。
汽車在這里待到后半夜,莊晚沒力氣的癱著。
可是到達酒店之后,他也沒閑著。
她太累了,生氣的踹了一下人。
他又哄著,問她是不是該給一個名分了。
她不答應,他就不許她睡過去。
最終她受不了了,眼眶紅紅的點頭。
謝楓一下一下的折磨人,“什么名分?男朋友我不想要。”
莊晚咬牙,想著那你要什么?
下一秒,他就袒露了自己的目的,“喊老公。”
她渾身一怔,所有的瞌睡都飛了,理智想要回歸,又被他重重一撞。
“謝楓......”
謝楓哄著,“沒聽到么?喊老公。”
最后這聲老公,幾乎是哭著喊出來的。
謝楓看著一旁的錄音,輕笑,不怕她抵賴。
緊接著莊晚又被狂風海浪卷著,不管怎么求饒,都沒被放過。
醒來的時候,屋內已經滿是陽光。
她渾身都酸疼,迅速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,包括最終抱著他的脖子,不停喊老公的場景。
理智回歸,整個人都被快炸飛。
她“蹭”的一下想要下床,卻又被某處的不適弄得跌回床上。
瘋了吧?
她和謝楓做了。
甚至在車上做到后半夜,又在酒店折騰到天亮?
瘋了吧,事情怎么會突然脫軌成這樣。
她怔怔地回不過神,卻聽到門被人推開。
他已經衣冠楚楚的穿好了西裝,靠在門邊,一副饜足的神情。
莊晚只覺得尷尬,尷尬的腳指頭都扣緊。
她甚至想著要不死不認賬算了。
卻聽到他問,“想吃點兒什么?”
她松了口氣。
下一秒,他便溫柔的喊了聲,“老婆。”
她宛如被人點了穴道,像是被驚雷劈中。
謝楓走進,坐在床邊,雙手捧住她的臉,“臉怎么這么紅,發燒了么?”
他明知道她為什么臉紅,卻還是故意伸手,放在她的額頭上試探。
莊晚往后退了好幾下,后背抵著床頭。
結果就看到他拿出手機,播放了一段錄音。
內容不堪入耳,還有她一聲一聲叫著老公的場景。
她死死的抓著床單,掌心都是汗水。
手機里的聲音仿佛響徹整個房間,她強撐了一會兒,又尷尬地抿唇,“別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