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們來針對我。”
她的語氣淡淡的,垂下睫毛,不說話了。
傅燕城看著她,將人緩緩抱緊,“心里有喜歡的人,還來跟我糾纏,不怕對不起他?”
“他不在了。”
“背叛你了?”
“去世了。”
傅燕城的呼吸頓時停了一下,然后將人抱得更緊。
所以搞半天,原來她喜歡的是個死人?
這可太好了。
嘴角彎了彎。
而盛眠在這一問一答中,理智也逐漸回歸了。
大概是真的被楊來的話戳到了痛腳,再加上謝思思母親的施壓電話,她突然想走傅燕城這條捷徑。
這些人都把她當軟柿子,一邊是工作,一邊是他們,她應對起來很吃力。
如楊來說的那樣,有些人生來就不一樣,她得認清自己幾斤幾兩。
若是認不清,那電梯里差點兒被輪的事情,隨時都可以再來一遍。
如此,她開始考慮傅燕城提出的那個要求。
但她扭頭看到窗外紛紛揚揚的雪花,又猛地覺得自己真是卑劣。
她連忙起身就要走,傅燕城卻將她的手抓住。
知道她后悔了,但是進了這個地方,可就不是她說了算。
“你怎么招惹到謝家的?”
“我打了謝思思。”
傅燕城有些意外,但這似乎像是她會做的事情。
“謝思思的母親叫明言,最寵愛這個女兒,你打了她,明言不會放過你,謝思思在這個圈子里一向囂張,得罪過她的,基本都被明言處理了。”
言下之意,你肯定斗不過明言。
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,盛眠的那些招數完全派不上用場。
“那你說我該怎么辦?”
傅燕城還拉著她的手,把玩著她的每一根指尖。
“我的那個提議不是很好?”
他將人拉了回來,循循善誘,“而且,你也不討厭我碰你,對吧?你喜歡被那樣,penny,只是你難以啟齒。”
那就是她在床上喜歡的方式,但她大概經歷的男人不多,所以不敢說。
傅燕城感覺自己此刻就是逼良為娼的壞人,他抓過盛眠的手,一根一根的輕咬。
“我也喜歡那種方式,你不覺得咱們很合拍么?”
酥麻從指尖一路蔓延到心口。
知道她放低了戒備,傅燕城也就把人打橫一抱,朝著自己的主臥走去。
樓上最大的那個房間,裝修風格很合他的口味。
在自己設計的這棟別墅里,被男主人抱到床上,這種感覺有些微妙。
傅燕城今天是第一次來住這棟別墅,沒想到會有人來跟他一起。
盛眠睡在床上,她在這種事情上不習慣主動,所以閉上了眼睛。
但房間內很安靜,傅燕城遲遲沒有動作。
她睜開眼睛,一眼就看到男人站在床邊,有些揶揄的將她看著。
她的臉色頓時就紅了,他這是在故意讓她覺得羞恥。
才拒絕了他,才跟他說自己有喜歡的人,結果晚上還是乖乖送上門了。
說得難聽一點兒,下賤。
但面對楊來和明言,她沒有任何勝算。
手被他抓住,指尖落在了他的襯衣紐扣上。
“幫我脫。”
被他這句話拉扯回了思緒,盛眠的指尖動了動,但她此前沒為他脫過衣服,所以解開一顆紐扣,都花了一分鐘。
傅燕城有些不滿,一把抓過她的手,被她這慢吞吞的動作折磨的直喘氣。
“不是結過婚么?怎么這種事情都不會?”
盛眠今晚本就心浮氣躁,聽到這話,起身就要走。
傅燕城一把將人拉回來。
“操!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當情人,情人是要主動的,難不成要我上趕著伺候你?”
傅燕城的這張嘴,是真的賤。
特別是在她的面前,更賤。
盛眠不愛聽,索性直接踮起腳尖,吻住了他的唇。
剛剛還渾身冒火的男人,突然一下就服帖了,咕嚕了一句,“這還差不多。”